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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爲下人的他實在是心裡及時好奇心都已經爆棚,恨不得有隻貓在他的肚子裡一抓三抓四一顆心七上八下,就想知道到底姥爺擔心的到底是什麼,可是他卻不能夠直接開口詢問自家老爺這個情況,他還不是老爺夫人的心腹,他這麼多的時候是跟在少爺身邊的。
雖說姥爺夫人也同樣是非常重視他,畢竟能夠讓他跟着自己寶貝兒子身邊,可見對他的信任,但他卻並不是那種覺得自己有資格在姥爺面前可以直接提問的人,所以他也只能憋着,這種難受的勁兒可別提了。
好在老夫人還是非常的善解人意,或者說老婦人和他的感受差不多,反正老夫人就直接問了出來,我說老爺你到底說些什麼,這不是好事嗎?既然咱們兒子與那女人並沒有什麼苟且,那麼直接把那女人打發出去就好了。
面對老婦人的這一番問話,老爺當然是不可能不理會的,他轉過頭來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才說的,唉,我原本也是很擔心咱們兒子與那女人真的有什麼苟且,但是現在聽了這個僕人說話,他們之間如此清清白白的可是,但兒子卻還仍然粘在人在身邊,這說明了什麼?說明問題大了。
不滿意自家丈夫的回答,他這是等於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答出來嗎?完全不知道他到底擔心什麼了,夫人這回有點生氣了,自己兒子結婚之後難道不是件好事嗎?難道自己兒子真的要幹出那些下流的事情,自家姥爺纔會滿意,他丈夫到底是對兒子你怕不怕兒子好啊,到底是對兒子有什麼想法呀?想到這兒他不由得不滿的開口說道。
老葉,你這話是怎麼說的呢?咱們兒子能夠這樣在關鍵的時候清醒的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懸崖勒馬,這不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嗎?反正,兒子跟那女人沒關係,咱們只要把那女人打發出去,兒子想來也不會有太大的意見。畢竟他在關鍵時候還能夠清楚的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不是。
聽出來自己老妻的語氣已經不高興了,自家老爺當然得認真的解釋,哎呀,我不是你說的那個意思,我是擔心咱兒子之所以並沒有做出苟且之事,並不是因爲就像你所說的,他終於意識到這件事情的嚴重性了,而是因爲他更加的愛護他,那個那個那個討討厭的女人。
說起來,嗯這位姥爺也是夠可憐的,他都不知道該如何稱呼那位黃衣女,畢竟直接把黃衣女這個稱呼說出來的話,他自己都覺得噁心,有這樣一個臭名昭着的女人在自己家裡,而且還會成爲自己家中以後的祖母,這件事情怎麼想怎麼都讓人覺得實在是難以理解和接受的一件事情。
所以再怎樣討厭那個女人,他都不想用這個稱呼來稱呼他,最終你也只能稱呼爲討厭的女人,這已經是他能夠想到的最能夠說出口的一個稱呼了。
聽明白了,自家老爺話中的意思,老夫人和僕人其實心裡都是不由得已經,哎呀,他們還真是沒有想過,難道真的是因爲這一方面的原因少爺纔會沒有動那個女人,哎呀,如果真的像老一次再次的那樣,那這事情可就難以辦了,畢竟一個男人如果給予一個女人的身體,那麼還算是好解決的一件事情,畢竟男女之情,如果基於這種交易的話,或者說是基於這種想法的話,那麼拆散起來還算容易,如果就連這種程度都已經超越了,已經達到了愛之深情之切的程度了,那麼拆散起來可就真的太困難了。
爲什麼普通人的愛情和自古以來千古流傳的那種愛情有巨大差異,那麼差異的區別最大也就在於此愛情的原油基於哪種方面的考慮,如果只是基於那種身體上的滿足的話,嗯,這是普通人愛情普遍存在的問題,也就不值得千古流芳了,而那值得長久流傳下來的愛情故事,哪一個不是已經大大超過這種程度的感情了。
難道說他家少爺還是隱形的情種?想到這兒僕人不由得一哆嗦,哎呀,這還真是有可能呢,自家少爺那可是認準一件事情就是一根筋到底的人,任何事情都不可能干擾他的決定,如果他一開始就認定了這位女子就是他的妻子的話,那個好不好真能鬧出一出情深似海。
老夫人那裡就整個人都驚呆了,他剛纔高興於自己兒子能夠有理智,或者說他能夠懸崖勒馬,在最後一刻守住自己的本心而現在聽到自家丈夫說出另外一種極爲可能發生的事情的時候整個人都矇住了他不知道自己也是應該遵循自己內心的想法相信自己兒子還是聽從自己丈夫的解釋開始擔憂自家兒子的行爲。
其實這選擇一點都不難,畢竟這麼多年以來,所有的經驗教訓都告訴他兒子是千千萬萬這一點都靠不住的,只有自家的丈夫纔是最正確的,每一次的結果都是這樣,兒子可能會給他們一些希望,但最終絕對讓他們失望到底,就像這一次一樣,難道他又要失望了,可是這課並不是以前的那些事情,並不是兒子不想上學,並不是兒子不想讀書,並不是兒子不想經商,並不是兒子不想做任何事情,就想整天當一條鹹魚。
現在想起來兒子以前鬧出來的那些事情都是想事情啊,那算什麼啊,不過就是願意一呆在家裡當鹹魚,這有什麼,反正不給他們惹事,不給他們添亂,不給他們亂花錢,這都是挺好的呀,兒子真是乖呀,如果兒子這一次還能夠當嫌疑,而不是非得去在招惹一個臭名昭著的姑娘回家呢,該有多好啊。
理智上他當然知道自家丈夫的分析可能是最正確的兒子,可能這次又像以往那樣要堅持自己的意見,根本就不可能聽從他們兩個人的勸解,那樣的話他們就不可能把那姑娘從家裡趕出去,但情感上他寧願相信自己的想法他相信,或者說他祈禱他能夠相信一次兒子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