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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奶磨磨再三的教育他一定要討好自己的父親,表現出自己的一番孝心,讓父親能夠更看重自己,但是這位假大少爺漸漸的也是厭煩了奶嬤嬤的一番言語和教訓,尤其是在新母親教育他自己作爲主子要有自己的主見,那些僕人們的眼界見識畢竟是非常有限的,以他們的出身,從來都是做人家服從伺候人的人,又有怎樣的見識呢?他們所說的話可能是出於真心,但不一定是真的正確。
在這個對自己異常親切,怎不管什麼時候都是微笑着,眼睛裡像是立出一臺溫柔泉水的女人面前,更何況最主要的是這位新母親能夠提供他更多更好吃的糖果的前提下,甲大少爺漸漸的也覺得耐磨木,有些話語的確說的是不太對的,即使他並不曾懷疑我倆默默對自己的忠心,但是漸漸的他卻是覺得那麼麼的有些話的確是有問題,不佔正確的倒不如自己母親,偶爾和自己說的那一兩句話更爲精闢準確,更可以讓他奉爲人生智力名言。
而且另外一點也是母親說的對,那就是他的年紀越來越大了,他身邊不應該只有奶嬤嬤那些女性陪着他,照顧他的生活,他應該有自己更爲遼闊的天地,作爲男兒他不能僅居於後宅,他應該是見識一下一下外面的世界,早早的接觸一下外面的所有東西不一定說是。具體哪些東西,但是起碼作爲賈家未來的掌舵人,他應該清楚外面所有的事情。
母親說的太對了,自己以前真的是不該聽奶媽們奶媽媽只要說什麼東西是不好的,什麼東西是不對的,她立刻就避之遠之,什麼東西是好的,什麼東西是對她有益的,她立刻親近,這些都是不對的,這些判斷並不來源於自己,這些都是哪磨磨他們自己灌輸給自己的,卻並不是自己真實的意思,自己應該親切的接觸的這些,認識到這些的本質,然後纔能有自己的判斷。
而以前自己因爲年紀小,困於後宅,自然沒辦法接觸這些,但是在母親面前雖然自己還是個孩子,但在他再三的要求之下,目前還是大方的給了他幾個年紀或大或小的小思來照顧他,有了這些玩伴,假大少爺的生活變得多姿多彩起來。
他不僅只在後宅中活動,不會說一天到晚生活很是規律,早晨去給祖父母請安,然後就回到自己院子裡或是去夫人院子裡,一直到晚上等父親回來再一起再走父母那裡吃晚飯之後更是回房乖乖的等着睡覺啊,這些事情在假的少爺眼中看起來就是三歲小孩纔會做的事情,而他現在已經七歲了。
既然已經不是小孩子了,那麼自己的世界就不能只限於後宅這一方天地,還好自己身邊有個年紀大的小四,出門在外有他處理所有的事情,家裡也還算是放心。
就這樣覺得上海的世界一下子寬闊了很多,他能夠接觸外面所有的東西,能夠看到更多的自己從來沒有見過的人和事物啊,有很多新鮮的東西都吸引着他的注意力,引得他流連忘返,那些在街角賣玩意兒的小商販那些他從來沒有見過沒有吃過的新鮮食物等等,這些元素都吸引的,小小年紀的賈大少爺每天幾乎都是泡在外面,當然這件事情他並不希望自己的父親知道。
母親竟然說自己是個大孩子,而且身邊又有可靠的小廝照顧,所以這些小事沒必要去打擾父親,父親現在很是繁忙,看到他每天疲憊的回來,自己應該少惹事,少去他面前添亂,這纔是自己的孝心。
一想到自己的奶嬤嬤還在囑咐自己每天要去姥爺面前露露面,要多關心一下姥爺的日常起居等等這些事情,這些都是僕人該做的事情,可見就像母親所說的一樣,這些嚇人出發點是好的,但是他們的眼界卻限制了他們所能看到的,所能想到的所做的事情都離不開僕人的那個範疇,這些僕人都會做好的事情,怎麼需要自己去再三過問,而且自己出現在父親面前,那不是更得讓父親想到自己其他方面,唉搞不好還會挨幾句訓,雖說父親一直以來都是比較慈愛的照顧自己,但是本身他作爲父子作爲兒子的假的少爺,卻並不希望過多的出現在父親的面前。
父親在兒子的心裡,那就是一座高不可攀的高山,在他面前總是能夠顯現出自己的渺小和弱小,總是緊張,而有些短句,即使對方表現的再怎樣慈愛和諧溫和,但也不能改變這種天生在心理上的暗示。
所以賈少爺雖然聽了奶嬤嬤的一番嘮叨,但卻只是表面上敷衍的點點頭,並沒有答應自己一定做二奶,嬤嬤見到少爺點頭,卻以爲他已經聽進去了,從而還是非常放心,對於付自家少爺一天天都不回院子的行爲,並沒有太多的警惕,但實際上現在的賈大少爺出了早晨去給祖父母請安之後就帶着比他年長的那幾個小斯出門去玩兒了,在他這個年紀看來外面的世界纔是最廣闊,最值得他去不停的去探索的世界。
而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某一天,假大人提前回到家中,哎呀,夢裡的事情本來就不多,今天上次又走的早,他們這幾位同僚有飯局的就直接出去走飯局了,而假大人現在更親切,自己家中的幾位貌美的小妾,所以也就早早的直接回了家。
而在大門口,這麼假當然卻遇到了自己,好幾日都沒有見過更長時間,根本沒上心的兒子從外面同自己一起在大門口碰個正着,這樣賈大人非常吃驚,自己兒子在他印象中還在後宅長着怎麼都已經可以出門去亂跑了。
那賈大少爺一看到自家老子發現了自己現在的行蹤下的三魂七魄都差不多丟了一半待遇在那裡,都不知道該如何回話了,看他這樣子就知道沒幹什麼好事,賈大人自然有些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