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小喬的老家在南方,結婚當天去南方接親根本不現實,所以孫小喬出嫁的地方,便選擇在盤古七星酒店。
上午十一點左右,安家的迎親隊伍浩浩蕩蕩的來到盤古七星酒店。
一列車隊,如長龍一般,豪華程度自然不必多說,低於一千萬的車輛,只能排在最後面。所過之處,必然會引得路人們驚歎連連。
厲害的不是車隊的豪華,而是在天子腳下,還敢如此大張旗鼓!
不,天空之上,又飛來了十六架直升機。
時間到了,其餘十五架直升機盤旋在盤古七星酒店的樓頂上方,唯一一架鍍金直升機,停落在酒店的天台上,除了耀眼的鍍金機身之外,上面還裝飾着七彩繽紛的花瓣,顯然這是婚車,不對,是婚機。
安思成帶着數十名英俊不凡的新郎,將新娘子孫小喬接到天台上。
孫小喬一身價值近兩千萬的行頭,華貴的像是古時候的公主,而伴隨在她左右的何南晴和楊思思,也是美麗動人。
撲通一聲,安思成和孫小喬跪倒在父母腳下。
“爸,媽,你們放心,今後我一定會好好待小喬,不讓她受半點委屈。若是有違,我甘願被二老責罵!”安思成眼中帶淚,深深的給二老磕了一頭。
張善玲已經泣不成聲,孫寬面帶笑容,卻也哭的眼眶通紅,哆嗦着手,將女兒和女婿的手放在一起,而後從懷裡掏出紅包,這是改口費,十萬塊錢。
對於安思成來說,十萬塊錢不多。
可對於孫小喬這樣的家庭來說,卻是要積攢幾年,甚至更久才能達到的數目。
“爸,媽,不用。”安思成說道。
孫寬喉嚨哽咽,說不出話來,硬把改口費塞到安思成手裡,安思成只好接過,將來加倍孝敬二老便是。
按理來說,作爲父母,女兒出嫁,應該再囑咐幾句。
可孫寬張了張嘴,還是說不出話,擺擺手,算了。
“爸,媽,感謝你們二十多年的養育之恩,我……走了!”孫小喬哭的更是梨花帶雨,額頭碰在地上,許久也沒起來。
“小喬,時間差不多了,走吧!”何南晴擦掉臉上的淚花,與楊思思把孫小喬扶起身來。
孫小喬哭着轉過身,徑直走向直升機。她想回頭,她不敢回頭,她害怕自己會捨不得父母。
可她還是停下來了,突然掙開何南晴和楊思思,哭着跑到父母面前,緊緊的擁抱住父母,又對父母磕了三個響頭,這才上了直升機。
直升機起飛之前,安思成看了一眼李壞,心中暗道:“李壞,你是我的朋友,就算是拼了這條命,我也絕對不會讓你孤軍奮戰!”
十六架飛機,朝着拉菲特城堡方向飛去。
拉菲特城堡是安家的資產,是燕京許多人舉行婚禮的選。
不過,也有許多人不知,在拉菲特城堡的後面,還有一片莊園,那片莊園更爲奢華,纔是安思成和孫小喬舉行婚禮的場所。
“他們一定會幸福的!”柳湘漓被感動的眼眶溼潤,轉頭望着李壞,“老公,我們也會一直幸福下去。”
李壞笑了笑,望着漸行漸遠的十六架直升機,“不知穿上婚紗的感覺是什麼?”
柳湘漓爲之一愣,李壞說的話,讓她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不過,也沒往深了想。
緊接着,孫小喬的‘孃家人’,包括孫小喬的父母,以及李壞等人,坐着豪華車隊,也前去拉菲特城堡。
而此刻,安家邀請的貴賓,基本已經到場。
“喂!叫你呢,大家都忙的要死,你怎麼還蹲在這裡抽上煙了?想不想幹了,不想幹就滾蛋!”一名負責人,衝着一名身穿皇家禮服的服務生,不耐煩地喊道。
“知道了!”那名服務生踩滅菸頭,他一口沒吸,整支香菸都是自燃沒的。
而後,他雙手插在口袋,十分懶散的走開了,像是壓根就不把頂頭上司放在眼裡,這可真是把那名負責人氣的臉紅脖子粗。
可這是安家的婚禮,他可不敢因爲一個小小的服務生,就弄出半點不愉快的事情。
“哼!回頭再收拾你!”那名負責人恨恨的說道。
已經走出幾十米之外的服務生,卻不屑地罵了一句,“蠢貨!”
所有的服務生,都穿着雙排鈕釦英國皇家衛隊的服裝,頭上還帶着一個高高的熊皮帽。
帽子有些歪了,這名服務生扶了扶帽子,這個少年!
少年冷眼掃過奢華的婚禮現場,笑了笑,“楊家的人都來了,不知道李家的人在哪兒?”
嗖!
少年身影一晃,驀然從原地消失不見,度之快,就算是旁邊有貴賓,也沒能現。
很快,少年出現在兩名身穿保衛服裝的男子身後。
“是你們了!”
少年的喃喃聲太過突凸,讓兩名保衛人員臉色一驚。
兩名保衛迅轉身,當他們看到站在背後的,只是一名服務生,不由得有些疑惑。
只是,當少年擡起頭來,他帶着冷笑的一張臉,卻讓兩名保衛臉色一驚。
“是你?!”
當即,兩名保衛手中寒光一閃,各自亮出兵器,而他們的身上,也瞬間爆出洶涌逼人的煞氣。
這絕非是普通的保衛!
“沒錯,是我!”少年又冷笑一下,不等對方衝上來,便將蓄勢待的一拳轟了出去。
轟!
空氣中,傳來一身悶響,如同一記悶雷滾過。
下一秒,那兩名尚未衝過來的保衛,被轟成了一團血霧,消散在空氣裡,無影無蹤。在這個世界上,沒留下任何痕跡。
“這麼弱,看來只不過是小嘍囉而已,又或者,楊家請來的‘高手’,也不過如此!”
少年留下一道殘影,接下來,繼續悄無聲息的殺戮!
……
……
十一點五十八分,婚禮準時舉行。
雖說安家的婚禮,奢華的令人咋舌,但也逃脫不了一些俗套。
接近半小時後,兩位新人在牧師面前宣讀完誓詞,互相交換戒指,在熱烈的掌聲下,婚禮結束了!
接下來,便是宴席。
安家操辦的宴席,等同於滿漢全席。
李壞等人隨同賓客,原本也要入席。
突然,兩名穿着保衛服裝的男子,上前攔住去路。
“李先生,借一步說話!”其中一名男子說話間,卻掩飾不住臉上的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