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斌哥你這內‘褲’等下一股子‘騷’‘尿’味道,要是不小心把幾個潛水的老糉子給薰醒了,你他孃的負得起這個責任嗎?”胖子一臉鄙夷。
“滾你個胖子,給老子滾得遠遠的,別沐浴在我這衣服的火光旁邊!”
高文斌也是給胖子說得火大,剛纔他去扒胖子的衣服,不料這傢伙卻死活不同意,說什麼妻子如衣服,他孃的這妻子能給人當火把燒嗎?氣得高文斌牙癢癢的。
“張老闆,你剛纔不是說‘摸’到一個跟頭顱一樣的東西嗎?大概在哪裡。”
胖子好奇地湊過來問道。
“奇怪了,應該就在這裡附近,我剛纔沒有走多遠,應該不會有錯!”張萌一腦袋問號。
那個東西,差不多有一個足球那麼大,不可能會丟失啊?
“你看,這裡還有一趟血跡!那東西應該就在附近,胖子你也仔細給找找。”
張萌突然發現在那地上,有一灘淺‘色’的血跡。若非他們一直死死盯着地上,恐怕還真會忽略。
“怪事了,這血跡怎麼會變得這麼模糊?”
張萌奇怪地問道。
“這個石‘洞’的底層都是一些礫岩,這種岩石底部的縫隙極多,很有可能那些血液一落地就滲透進去,所以表面看上去,顏‘色’也不深。”陳瘸子在一旁解釋道。
“我說張缺德,你剛纔是不是嚇‘尿’了,‘摸’到塊石頭就當做是腦袋?”胖子走過來沒好氣地說道。
這裡本來就不大,幾個人差點把那礫岩都翻了個遍了,還是沒有見到那個張萌所謂的‘腦袋’。
“不可能啊……”
張萌眼睛一下就瞪大了,他剛纔還‘摸’到一團‘毛’發,那絕對是沒錯的,只是那東西怎麼會突然之間就不見了?
張萌擡起頭,看着頭頂,這裡地勢比較高,張萌一時半會之間也看不出什麼所以然來。
只是好像在那頂部的位置,有一層類似於擋板的東西平鋪出來,不知道在上方有什麼東西。
“我上去看看!”
他們現在所處的位置離‘洞’頂比較高,大約有七八米左右。軍哥突然高高躍起,一腳蹬在旁邊的石壁上,藉着這股力道,身體狠狠的向上一衝,雙手一收,就抓住了一塊凸起的石頭。
如鬼魅般閃了幾下,軍哥已經到頂了。
他單腳一勾,就翻身上了擋板,看的胖子和張萌目瞪口呆。
這可是七八米的高度啊,差不多兩層樓房高,這麼一眨眼就翻上去了?
“大驚小怪。”
高文斌撇了胖子一眼,搖着頭說道。
“這裡有些東西!”
軍哥突然伸出半個腦袋,對張紹鴻說道。
“阿斌,扔條繩子上去,我要上去看看。”張紹鴻皺着眉頭,當下決定道。
高文斌在包裹裡頭找了一條登山繩,在一頭綁住了一塊石頭,然後用力一扔,把那繩子往高處拋去。
軍哥伸手一抓,頓時就把那繩子扯住,他找個地方拴住繩子,過了一會兒便輕聲說道:“可以了!”
張紹鴻聞言,迫不及待的抓住繩子爬了上去,說不定這裡還隱藏有什麼文獻,如果真能找到解開鬼脈的線索,那接下來的行程他們也不必再冒險了。
幾個人依次爬上去,張萌也有些迫不及待。
“瘸子叔,你不上去嗎?”
“我在這裡看着吧,我這‘腿’腳不好翻繩子。”陳瘸子嘆了口氣說道。
“那瘸子叔,你小心點啊!”張萌看到胖子也跟上去了,他這纔敢攀上繩子。
這種攀爬看着簡單,特別是看到胖子也是一股腦地遛滑上去,更是覺得他沒問題。不過一爬上去,張萌才覺得根本就不是那回事,他腳下又沒有借力的地方,整個人的重量完全落在手上,手上的‘肉’給那繩子扯得巨疼。
還好高文斌眼尖,用力扯住那繩子,把張萌給拉了上去。
跟高文斌道了聲謝,張萌趕緊往裡面看去。
不過讓他訝異的是,這裡居然有一股濃如實質的火‘藥’味道,剛纔軍哥聞到的那股火‘藥’味,很有可能就是從這個地方傳過去的。
而在兩邊的巖壁上,則佈滿了極爲密集的裂紋,其中一處地方堆滿了碎石塊,而在其中,有小半個屍體‘露’了出來,很有可能是措不及防之下給壓在了下面。
張萌心裡一驚,他剛纔‘摸’到的頭顱很有可能就是這具屍體的頭顱滾落下去的。
張萌走了過去,透過那些碎石塊,他居然隱約可以見到這些東西后面的一些東西。
“這傢伙剛死不久,估計也就是幾個小時前的事。”
張紹鴻眯着眼睛,眼裡閃爍着幾分寒光。
“還是有人捷足先登了!”張紹鴻喘了口氣,他指着邊緣處一塊石頭繼續說道。
“你們看那邊那塊石頭,阿萌你去搬開看看。”
張萌走了過去,把邊緣處那塊足有四五十斤重的石頭滾到一邊去,頓時那碎石裡頭髮出的一些光亮就照‘射’到下方去,把在下方守候的陳瘸子嚇了一跳。
“有人故意這麼做的,對方知道我們會來這裡?”
這很明顯是有人故意把這些光亮擋住,而且地上之前那些石頭滾落的痕跡也落實了張萌的猜測。
張萌心裡隱隱有答案,不過卻是不敢落實這猜測。
“我們一起把這些東西搬開,看着這後面究竟是什麼玩意!”
張紹鴻突然冷聲說道,他也感覺到有些發寒,葉家的人不是在半山腰都死的差不多了嗎?怎麼可能現在又捲土重來,但如果不是葉家的人,又有誰會跟在自己後面呢?
幾個人頓時開始幫忙把那碎石塊清理開來,好在這裡僅僅是炸開了一個口子,而且也沒有崩塌開來。否則的話,估計一天都搬不完。
“是葉家爆破高手:霹靂火秦明的手法!這傢伙是採礦工出身,對硝化甘油,硫磺這些東西的配比有很高的天賦,和地煞裡的轟天雷齊名。據說在新疆天山盜墓那會兒,炸塌了半座墓道,都沒引起雪崩。除了他,沒人能把活做的這麼‘精’細,應該是那些人了,沒想到他們還沒死……”
高文斌盯着那巖壁,搖着頭說道。
“秦明?”
張萌覺得這名字有點熟悉,好像在哪裡聽過,不過一時之間卻回憶不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