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發現了一個問題,這個攝像頭的位置似乎有些尷尬,並沒有拍到全貌。
那種感覺有點像是**,對,就是那種**的感覺!
張萌就這樣,和錄像帶裡的自己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盯着,一直到整盤錄像帶放完,他才重重地舒了一口氣。
張萌往前走幾步,正準備把錄像機從放像機裡取出來,突然間,他身體一滯,動作頓時變得僵硬無比……
在他前面,不知道什麼時候,有一條淡淡的影子落在地上。他剛纔看的入神,並沒有注意到這條影子是什麼時候出現的!
張萌猛地回過頭,卻看到趙三靠在‘門’邊一聲不吭,盯着電視屏幕的眼神有些妖異。
“三叔,你怎麼起來了,是不是要上廁所?”
張萌懸着的心總算放了下來,他的心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剛纔那一下,着實是把他嚇得不輕。
趙三指着電視屏幕,過了好久,才面‘色’嚴肅的說道:
“那個人,我認識,你要小心……”
“那個人就是我啊,三叔。”
張萌啞然失笑。
“嗯,一定要小心他,知不知道?”
趙三喋喋不休的說個沒完。
張萌也是無奈,看三叔這副模樣,他也不敢走開,只能在一旁哄着趙三,順着他的意思。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趙三才沉沉睡去。
張萌也是頭昏腦脹的,一回去就酣然大睡。
直到第二天晌午,張萌才起‘牀’,他腦袋昏昏的,推開‘門’卻發現家裡整理的乾乾淨淨,似乎是剛有人清潔過一樣。
張萌嚇了一大跳,不會是趙三吧?
“阿萌啊,現在才起‘牀’?你們年輕人這樣可不行,早睡早起身體才健康嘛。”
廚房裡傳來一個慈祥的聲音,張萌一愣,趕緊走了過去。
“何姨,你怎麼來我家了。”
張萌目瞪口呆的說道。
“哦,是你二伯讓我來的,說你三叔生病了,可能需要人照料,就讓我過來了。來來來,午飯我已經煮好了,你趁熱吃,我去把趙三那個老不正經的傢伙叫起來。唉!這老小子怎麼搞成這樣……”
何姨嘮嘮叨叨的,就去屋子把趙三給叫了起來。
趙三似乎有點不樂意,不過給何姨推着也沒有辦法。
一頓飯就在何姨的嘮叨之下吃完了,張萌心裡暖暖的,有何姨在也好,自己這個家也不算太清冷。而且自己這模樣也照顧不了人,有何姨來就好辦多了,還是二伯想的周到啊!
“何姨,我有點事情要出去一下,你幫我看着三叔啊,別讓他到處‘亂’跑。”
張萌擦了下嘴,就換了身衣服,他現在迫切想解決錄像帶給他帶來的困擾。
走到醫院,張萌攔下了一位小**:“姐姐,請問史密斯教授在哪裡辦公?”
“c區6樓。”
“謝謝。”
張萌應了一聲,就趕緊朝着那地方跑過去,在‘門’口處正好撞見一臉喜‘色’的院長:
“怎麼,小子又回來住院了?我就說嘛,走什麼走,有什麼好走的。”
院長咧着嘴笑道。
張萌現在可沒有功夫和這老頭扯嘴皮子,他趕緊問道:“對了,那個錄像帶,就是錄像帶!”
“什麼‘亂’七八糟的……”院長一愣。
張萌一聽,就知道這傢伙不知情,因爲催眠項目是史密斯教授的專利,估計影片也是他們自己拍攝的。
“等下跟你詳談啊,院長……”
張萌趕緊說幾句場面話,就去找那個史密斯教授了。
他實在有幾個地方想不通,爲什麼那個攝像頭安裝的位置,會處於如此詭異的角度?還有錄像帶應該是可以記錄聲音的,但這盒錄像帶除了開頭的沙沙聲外,就一點聲音也沒錄進去了。
“史密斯教授,我想問一下,關於催眠我的時候,那盒錄像帶的問題?”
遠遠的看見史密斯,張萌就趕緊跑過去問道。
“關於錄像帶的事,我想我已經跟你說過了,在你的‘精’神狀態沒有完全穩定下來之前,我是不會給你的。”
史密斯眉‘毛’一揚,說出了一句讓張萌咬牙切齒的事。
“也就是說,史密斯教授,現在那盒錄像帶在你們手上?”
“是的,沒錯。”史密斯有些奇怪的答道,不明白張萌爲何有此一問……
“我可以問一下,你們拍攝的角度嗎?”
“你問這個幹什麼……”
“沒有,就是純粹的好奇嘛!您就跟我透‘露’透‘露’,反正我保證,絕對不打聽錄像帶的內容。”
張萌知道,跟這個史密斯教授肯定無法擡槓。這些外國佬做事都是一本正經的,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張萌也不能叫幾個夥計來把這個洋老頭給綁了啊!
“我們自然是從正面拍攝,因爲只有正面拍攝,才能記錄清楚你所有的言行。這些錄像帶對我們研究你的‘精’神狀態,有很大的幫助。”史密斯冠冕堂皇的說道。
“正面?”
張萌只覺得心裡頭一咯噔,這麼一說,家裡茶几上的那盒錄像帶,根本就不可能是醫院寄給他的。甚至連拍攝角度也不一樣,也就是說,這個攝像頭很可能是瞞着史密斯,偷偷裝上去的。
那個人究竟是誰?
爲什麼要安上這麼一個攝像頭,又把他放在了自己的茶几?
張萌突然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似乎那個人就在自己不遠處,靜靜地,悄悄地跟着自己。
他到底想幹什麼?他把這盒錄像帶放在我的茶几,究竟是什麼目的,亦或者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企圖!
張萌大白天的,也是給這種情況嚇得不輕,他着實是一點底也沒有,誰在跟他開玩笑?
他想破腦袋,也找不出這個人是誰,而且找不到這個人的動機。
就好像是在街上,一個不相干的人突然施捨給你一塊錢一樣,這完全是毫無目的的行爲。
張萌走在大街,突然感覺到身上有些冷,似乎冥冥之中,有一雙怨毒的眼睛在人羣之中盯着他,讓他無所遁形。
他的腳步忍不住加快了幾分,張萌現在回到家裡,彷彿失去了魂兒似得,一整天都在呆呆的琢磨着這件事。
“我說阿萌,你怎麼回來以後,就跟掉了魂一樣,用不用何姨給你鎮鎮魂?”
何姨調笑着說道。
“不用不用,何姨我就是想想水月軒的賬本,沒事沒事……”
張萌趕緊說道,稀裡糊塗的,一個晚上的時間就這麼過去了。
第二天早晨,張萌突然發現,桌子上擱着一杯咖啡!
他有喝咖啡的習慣,但自從出院以後,就再沒有喝過,而且昨天他也記得清清楚楚,**之前肯定沒有泡過這樣一杯咖啡。
他推開房‘門’走了出去,喘着粗氣對何姨說道:
“何姨,昨天晚上你幫我泡咖啡了?”
“沒有啊,阿萌,大晚上的誰給你泡咖啡,你是不是睡糊塗了?”
何姨一邊擦着桌子,一邊說道。
張萌忍不住有些呆滯,此刻,他看着桌子上的那杯咖啡,猶如見到了厲鬼一樣!
昨天晚上有人潛入到了自己的房間,把這杯咖啡放在了自己的桌子上。
霎時,張萌的胳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這完全都是給嚇得。
那個人又來了?
張萌幾乎馬上聯想到,那個把錄像帶放在自己家茶几上的,也只有這個人的身手,才能夠做出這種事。
一個接一個的人名從張萌的腦海裡不斷地篩選着,軍哥、葉九、胖子、賴子、趙三、何姨、二伯、三伯……
幾乎所有人他都想了一遍了,他覺得最有可能的應該是軍哥,但軍哥爲什麼要這麼做呢?
張萌完全不明白這些東西代表着什麼,他只能肯定軍哥絕對不會害自己,否則以他的本事,完全可以分分鐘抹掉自己的脖子。
而且也不一定是軍哥,軍哥已經失蹤好一段時間了。不管是南葉還是北張,幾乎所有的勢力都動員了起來,只要軍哥現身,自己肯定會第一時間知道。
張萌呆呆地望着那杯咖啡,一直等到何姨大聲喊他出去吃飯,纔回過神來。吃飯的時候,張萌已經有了想法,他急匆匆的扒了幾口,就扔下飯碗出‘門’。
“何姨,三叔,我出去一會兒!”
張萌留下一句話,就朝着張家別墅跑去。
“三伯,我要攝像頭,比較小的那種,能監控的,你幫我搞幾架回來……”張萌氣籲喘喘地說道。
“你要這玩意來幹嘛?”張紹霸奇怪地問道。
“有大用,快快快,要死了。”張萌催促道。
張紹霸哭笑不得:“你這樣催我也沒辦法啊!又不是‘私’家偵探,哪家會放這種玩意?不過有個地兒應該有,我讓強子帶你過去,他對這些器械比較熟。”
張萌點點頭,過了一會兒,‘門’口就來了一個短髮‘精’悍的漢子,那漢子雙目炯炯有神,一看就是個練家子。
“萌少爺是吧?叫我強子就可以了。”
那人咧嘴一笑,‘露’出了一排潔白的牙齒。
“你年紀肯定比我大得多,我就叫你強子哥吧!”
張萌笑道,這人給他的感覺很恭敬,而且看三伯的樣子,似乎是這個人在張家的地位也不低。
那強子也不推脫,兩人隨便聊了幾句,那點生疏一下子就沒了。
張萌跟張紹霸打了個招呼,就和強子出了‘門’。
(ps:本週智力搶答,那個把錄像帶放在張萌家裡的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