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絕我們帶着那東西經過這裡?這是你的自作主張,還是凱蘭崔爾或者是凱勒鵬的要求?”看着比爾博的表情變得窘迫起來,澤拉斯有些生氣的出聲呵斥道。
“異域的人類巫師,我聽說過您的大名,也聽說過您獨自一人和魔王戰鬥的光輝事蹟,但是這並不代表您,可以對我們的領主和女皇不敬!”精靈隊長怒視着澤拉斯說道。
“冷靜點兒,哈爾迪爾,澤拉斯先生並不是敵人,我們也沒有任何的惡意。”眼看雙方就要起衝突的亞拉岡連忙走了出來勸說道。
“亞拉鬆之子,亞拉岡,登丹人的首領,我們也從來沒有認爲你們是敵人。”看到亞拉岡,哈爾迪爾的態度好了很多。
“哼,傳說中精靈不是很有禮貌的麼?爲什麼不用我們都能聽得懂的語言說話。”金霹忍不住譏諷道。
“一個矮人也想要得到我們的禮遇?自從黑暗年代以來,這就是最大笑話!”哈爾迪爾不屑的說道。
“你知道我們矮人會怎麼說麼?你們這羣自大傲慢的樹猴子!”金霹用矮人語罵了一句。
“這不禮貌,金霹。”亞拉岡制止了金霹後,對哈爾迪爾說道“哈爾迪爾,我想你們應該早就收到了愛隆王的傳訊,知道我們這次的遠征有多麼重要。”接着,亞拉岡把哈爾迪爾拉到了一邊,在進行勸說的同時,將衆人這一路上的遭遇也簡單的說了一遍。
“什麼?灰袍甘道夫已經犧牲了麼?”當聽到甘道夫在和炎魔交戰後墜入深淵,哈爾迪爾很是吃驚,他在沉默了片刻後,聲音低沉的說道“亞拉岡,我們的確已經從愛隆王的信差那裡,得到了你們的消息,而且,領主和女皇也同意了會爲你們提供援助,可是,自從前幾天有半獸人大軍從山脈邊緣經過之後,這裡也已經變得不安穩了,算了,這已經不是我能決定的事情了,你們還是先跟我去見女皇吧,不過,這個矮人不能進去,自從黑暗年代以來,我們就沒有和矮人打過交道了,我們的法律也不準矮人踏上這塊土地。”
“金霹是和我們一起的同伴,他是可靠的丹恩之子民,也是愛隆王親自爲這次遠征挑選出的勇士。”亞拉岡堅定地說道。
哈爾迪爾在和身邊的幾個精靈交流了一番後說道“好吧,雖然我們並不喜歡這樣的結果,但看來我們別無選擇,如果你和萊戈拉斯願意監管他,替他的行爲負責,他就可以通過,但我們在進入核心區域後,必須要蒙上他的眼睛。”
“那就這樣吧。”亞拉岡同意了下來,並制止了想要爭辯的萊戈拉斯。
說完,哈爾迪爾留下了一隊精靈在附近繼續巡視,然後親自帶領着遠征隊的衆人,回到了之前的小路上,繼續沿着銀光河西岸向着森林出前進了很長的一段道路。
哈爾迪爾在一個彎道口停了下來,對跟在身後的衆人說道“這裡就是最近的入口了,你們在這裡等我一下,河對岸有一名我的同胞,是負責這一個入口安全的崗哨,我得先過去給他打個招呼才能繼續通過。”
說完,哈爾迪爾拐進了河邊的樹林中,對着河對岸發出了幾聲如同鳥叫的訊號,很快的,在對岸的一棵小樹上就出現了一名精靈,手裡還拿着了一捆灰色的繩子,並且把它向着哈爾迪爾甩了過來,哈爾迪爾接住了繩子,把它綁在了身邊的一棵大樹上。
“就像你們看見的一樣,賽勒布蘭特河從這裡開始已經相當的湍急,而且河水很深也異常的冰冷,除非有必要,否則我們根本不敢在這麼北邊的地方涉足這條河,不過,在這種必須小心提防的日子中,我們又不敢架設橋樑,這繩子就是我們過河的方法!跟我來!”說完,哈爾迪爾輕巧地跳上繩子,示範了一下是怎麼踩着繩子過河然後又折返了回來。
“我可以這麼走,但是其他人可不行,難道要他們游過去麼?”萊戈拉斯皺着眉頭說道。
“當然不是,我們還有一條繩子,將它綁在高一點的樹上,就可以讓外地的客人抓着它的同時踩住腳下的這一條,只要不是太過笨拙,應該都能順利的通過這裡。”哈爾迪爾說着,還挑釁似的瞥了金霹一眼。
亞拉岡此時則是有些頭痛的揉了揉自己的眉頭,作爲曾經在這裡生活過一段時間人,他知道哈爾迪爾說謊了,實際上這裡的精靈們爲外人準備的過河工具是三條繩子,其中兩條用來穩定平衡,一條用來踩,雖然同樣不怎麼好用,但是絕對比兩條繩子過河要容易得多,哈爾迪爾此舉完全是爲了讓金霹出點兒醜,不過,爲了避免再引發不必要的衝突,亞拉岡還是講這件事情隱瞞了下來。
澤拉斯瞥了兩人一眼,略微一想,就差不多弄明白了是怎麼回事,雖然他沒有來過這裡,也不知道正確的過河方法,不過還是從哈爾迪爾的眼神中看出了他的意圖,對於這個自作主張,而且還有些小心眼的傢伙,澤拉斯雖然說不上討厭,但也絕對喜歡不起來,尤其是他捉弄的對象還是自己這邊的人情況下。
“比起用繩子,我倒是有更好的辦法過河!”說着,澤拉斯走到了河邊,將法杖在河面上輕輕一點,一條橫跨兩岸的水柱從水面上升起,然後迅速的凍結,短短几秒的時間,一座冰橋就出現在了衆人的面前。
“我們過去吧!”說完,澤拉斯就走上了冰橋。
“這,真是!”哈爾迪爾被眼前的景象震驚的瞪大了雙眼。
“哇,真不愧是澤拉斯叔叔,這可比精靈的繩子要便利得多!”金霹開心的說着,挑釁般的從哈爾迪爾的身邊越過,第一個跟了上去。
當遠征隊的衆人一個接一個的走過了冰橋,哈爾迪爾也好奇的跟着從冰橋上走了過去,之後,澤拉斯輕輕一揮法杖,冰橋瞬間融化成河水落入了河流中,再沒有一絲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