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藍天空下,綴着一片新綠,鳥兒繞林間齊聲歌唱,遊鬧嬉戲。這是一個花園,園林里居住着許多少見的植物們,微風吹拂,斑斕花朵,香氣迎面飄來,花兒裡有層黃色蕾芯,在風中面靨嬌羞,嫵媚妖嬈。
穆詩語穿着一身很漂亮的衣服,那是一身淡雅紗衫,那張鵝蛋臉上面有一雙又大又有神的眼睛,而且眼珠靈動,另外還有一股動人的氣韻。穿着這身衣服更加的顯出了穆詩語的身形苗條,長髮披向背心,還用一根銀色的絲帶輕輕的在後背上挽住。
本來穆詩語的身材就十分的高挑,體態輕盈,現在再穿着這樣的一身衣服,就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花。就連穆詩語自己都認不出自己了。
但是那身衣服並不是屬於她現在所處的這個年代,而是古代的那種衣服,那個花園裡面只有她一個人,她一個人在那裡一邊走着,一邊看着周圍那五顏六色的花朵。這個場景一點都不像現代的某個地方,難道是蘇州?但是自己怎麼會去那裡呢?於是穆詩語就帶着很好奇的樣子,來回的走着。
走着走着,她看到一個湖,那個湖裡面都是盛開的荷花,就在這個時候,她聽到好像有人說話的樣子,穆詩語尋找了半天,才發現原來在湖那邊的亭子上面有一男一女正在那個亭子上面有說有笑的,於是穆詩語就想要去看看這兩個人到底是誰。
然後她就慢慢的走近了那個亭子,靜悄悄的,生怕他們發現了她。走近了以後,她整個人都驚呆在了那裡,自己長這麼大,就沒有見過這麼帥的男人,飄逸的白色長衫襯着表情淡漠的玉面,說不出的俊美風流。黑的就好像墨水一樣的長髮在頭頂梳着,而且還用一根玉簪固定住,腰間還繫着一個清澈透明的碧色玉佩,腳上穿着一雙布靴,活脫脫的就好像從古代的卷軸裡走出來的一樣。
由於穆詩語把自己所有的目光都投在那個男人的身上了,根本早已經忽略了那個女人的存在。對於穆詩語來說,現在的場景就已經把周圍所有的一切都屏蔽在了外面,而在她的世界裡面,就只有那個男人和她在那裡。
就在穆詩語打算慢慢的接近那個男人的時候,穆詩語的耳邊就突然的響起了一個奇怪的聲音。
“鈴鈴鈴……”
那個美好的夢被突如其來的一段鈴聲給打攪了。於是就看到從被子的一角慢悠悠的鑽出來了一個東西,先是凌亂的一片黑色毛髮,然後就看到突然伸出來了一雙十指纖細的手,那隻手一直在牀上胡亂的摸索着。最後終於在一個角落裡面摸到了自己的手機。
摸到手機以後,就看到有一個腦袋慢慢的從被子裡面鑽了出來,然後接通了電話,不耐煩的說道:“誰啊,一大清早的。”
穆詩語說完這句話以後,就聽見電話那邊的人大聲的吼道:“穆詩語……還一大清早的,你看看現在幾點了,你給我看看。”
穆詩語聽到電話那邊的人接近於吼叫的呼喊,就好像意識到了什麼,那個聲音簡直是太熟悉了,本來還迷糊的穆詩語,馬上就好像被什麼扎到了一樣的驚醒了。於是詩語就猛然的把被子丟到了一邊,然後坐起來,拿起來了旁邊的鬧鐘,看到鬧鐘上面的時間的時候,穆詩語整張臉都皺到了一起了。
原來都已經10點了,本來跟編輯約好的9點,啊啊啊。穆詩語想到這裡的時候,趕緊重新把電話拿了起來,很不好意思的對電話那邊的人說道:“李姐,對不起啊,我的鬧鐘不知道怎麼掉在水裡了,所以纔會起晚的,我現在立馬過去。”
穆詩語說完這句話以後,就趕緊把電話給掛斷了,她可不想聽那個李姐再繼續訓導自己,她這個人找個話題就會
沒完沒了的說下去,就好像有無數個蒼蠅一樣嗡嗡嗡的。
穆詩語把電話掛斷了以後,就趕緊跑到洗手間,開始了自己猶如打仗一般的洗漱。站在鏡子面前一直在刷牙的穆詩語,突然停下了自己機械般刷牙的手,腦袋裡面浮現着剛纔自己做的那個奇怪的夢,那個不一樣的自己,和那個簡直帥到要讓自己窒息的男人,穆詩語一邊想着一邊傻笑了起來。雖然穆詩語不知道自己爲什麼一直做着同樣的這麼一個夢,但是她十分的享受這個夢,因爲那個帥哥每次都會在夢裡與她相見。
穆詩語是一個孤兒,從小就無父無母,是在一個孤兒院裡面長大的,長大以後,她就自己出來租了個房子,以寫小說爲生,雖然生活不是很富裕,但是也算不上拮据。
穆詩語在洗手間洗了個澡以後,就用浴巾裹着自己從那裡走了出來,那露在外面的肌膚就好像嬰兒的皮膚一樣,白皙的皮膚吹彈可破。肌骨就好像冰玉一樣,皮膚瑩潔光滑。
穆詩語來到自己的房間以後,隨便找了一身衣服,然後簡單的畫了一點點妝,鏡子裡面的穆詩語,就好像童話裡面的芭比娃娃一樣,有着白白淨淨的臉龐,眉毛修長的就好像畫的一樣,一雙大眼睛閃爍着就好像夜晚的星星一樣,眼睛就好像水一樣水靈,小小的鼻樑下面有張小小的嘴,嘴脣薄薄的,而且紅潤的就好像櫻桃一樣。十根手指十分的纖細,皮膚就猶如牛奶一樣白皙,雪白中透着粉紅,就好像可以擰出水來一樣。
來到編輯社以後,穆詩語就在樓下原地踏步了很久,假裝氣喘吁吁的跑到了編輯的辦公室裡面,編輯看到穆詩語以後,整張臉都沉了下來, 就好像穆詩語欠了他一百萬塊錢一樣。穆詩語看這情況不妙,就趕緊從包包裡面拿出了自己的稿子,然後恭恭敬敬的拿到了編輯的面前,低着腦袋對編輯說道:“編輯,對不起,我來晚了。”
那個編輯拿過穆詩語遞過來的稿子,連頭也沒有擡起,他現在的忍耐力都要爆表了,還能聽什麼解釋嗎?
穆詩語看到編輯那張好像包公一樣黑的臉,於是就繼續解釋道:“編輯,內個···內個我的鬧鐘昨晚不知道怎麼掉在水裡了,所以今天才起晚了,您別生氣啊。”
編輯聽完穆詩語的話以後,就變得更加的生氣了,眼睛裡面就好像冒着怒火一樣,拿起穆詩語的稿子,一下子就拍在了辦公桌上面。
編輯的這突然的舉動,着實的把穆詩語嚇了一跳,穆詩語的小心臟頓時的就飛速的跳起來,一屁股就坐在了後面的椅子上面,然後捂着自己的小心臟,氣喘吁吁的瞪着大眼睛望着編輯。
這時的編輯也同時在用滿含着怒火的眼睛瞪着穆詩語。就這樣持續了十秒,編輯也沒有開口說一句話,穆詩語一直等着編輯說話,但是編輯就是一直保持這那個動作和那個眼神,什麼話也沒有說。然後穆詩語就斗膽的小心翼翼的對編輯說道:“編輯,您這是怎麼了。”
穆詩語不說話也就算了,這一說話,編輯的怒火就又旺盛了起來,於是編輯就很大聲的對穆詩語說道:“我還怎麼了,誰叫你坐下了,給我站起來,還坐下,你現在有資格坐着嗎?”
穆詩語聽完編輯的話,猛然的就站了起來,就好像坐下的時候,椅子上面有一個釘子一樣,激靈一下的就站了起來。
穆詩語站起來以後,就很膽怯的對編輯說道:“編輯,這次是我錯了,以後我再也不這樣了,您別生氣了,咱們還是趕緊審覈稿子吧。”
編輯聽完穆詩語的話以後,又拿起稿子一下子拍在了辦公桌上面,然後接近於吼叫的對穆詩語說道:“穆詩語,你告訴我這句話你已經
對我說過多少次了,啊,多少次了,上次你告訴我,來的時候,公交車拋錨了,大上次你告訴我你扶老奶奶過馬路着,大大上次,你告訴我你送小朋友回家着。之前的我就不說了。”
穆詩語聽完編輯的話以後,整個臉都紅了起來,她自己都感覺自己的臉火燒火燎的滾燙,於是穆詩語就低着頭一句話也不說。
編輯看到穆詩語這個樣子,再考慮到她一個小姑娘生活不容易,於是就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打算這件事就算了,也不是什麼大事情,然後就拿起了穆詩語的稿子,一頁一頁的翻看着。
看到最後以後,編輯的臉都綠了,然後把稿子一下子就扔在了穆詩語的身上,很生氣的對穆詩語說道:“你說你天天遲到也就算了,你看看你自己寫出來的稿子,本來寫的玄幻好好的,後來寫歷史幹嗎,你看看你寫的,像話嗎?你做夢寫的是不是?趕緊給我回去改。”
穆詩語聽編輯說完這些話以後,就趕緊翻看了自己寫的稿子,看完了以後,穆詩語的臉就紅了起來,然後不好意思的對編輯說道:“編輯哥哥,不好意思啊,最近身體不怎麼舒服,我這就回去改。”
穆詩語對編輯說這句話的時候,一直向門口的方向後退着,最後退到門口的時候,轉身就趕緊跑掉了,那個速度,給辦公室留下的就是一片飛舞的紙片,這哪是跑得太快啊,簡直就是飛機飛的太低嘛。
穆詩語跑到樓下的時候,這才舒舒服服的喘息了一下,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呼吸以後,就無奈的翻看了一下自己的稿子,看完了以後,穆詩語就狠狠的敲打了一下自己的腦袋,然後自言自語的說道:“穆詩語,你是腦殘嗎?都怪那個夢,現在自己的腦子裡面想的都是那個男人了,如果不是因爲他,自己也不會一直遲到,更不會寫錯稿子。也是,也不能怪他啊,生的太帥了而已。”
南宮羽澤聽完穆詩語的話以後,帶着很奇怪的眼神看着穆詩語,並且對穆詩語說道:
“編輯?是什麼?”
南宮羽澤這次的反映好像顯着有些不知所措,腦袋裡面的弦都接近於崩掉的穆詩語根本沒有功夫就看南宮羽澤的那有些茫然的表情,於是就隨口對南宮羽澤說道:“哎呀,就是給小說審覈的人。”
“什麼?”
南宮羽澤本來一直很平淡很淡定的面孔就好像穆詩語腦袋裡面的弦一樣,一點一點的崩掉了。
穆詩語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一樣,雖然她住的地方不是什麼高檔的地方,但是小區裡面的治安還是很好的,有很好的保安體系,而且穆詩語住的是六樓,小偷根本就不能爬上來,也不可能進來啊,於是就對南宮雨澤說道:“我問你幾個問題,你要認真的回答我,可以嗎?”
南宮羽澤看到穆詩語好像很認真的樣子,再加上自己也感覺到了這裡的奇怪,打算從穆詩語的口中得到自己想知道的答案。
於是南宮羽澤就對穆詩語點了點頭。
穆詩語看到南宮羽澤很配合的樣子,於是就對南宮羽澤說道:“你是從哪裡來的?你是明星嗎?”
南宮羽澤感覺很是奇怪的看了穆詩語一眼,然後對穆詩語說道:“我是從南國來的,我是南國的太子,但是什麼是明星?明亮的星星嗎?”
穆詩語一聽到南宮羽澤的回答以後,驚訝的從沙發上面滑到了地上。
南宮羽澤看到穆詩語的表現以後,然後又很奇怪的看了看穆詩語的房間,突然有一種很不安的感覺,於是就站了起來,心情也變得慌張起來。然後對穆詩語說道:“姑娘,我覺得這個地方很是奇怪,和我所在的地方很是不同,這到底是何處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