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馬女士見我露出一副殺氣騰騰的樣子,嚇得身子都打了一個哆嗦,然後是後撤了一步,她的臉色都變得無比的慘白。從沒想到一個人的眼神和氣勢會有如此大的殺傷力,這個馬女士意識到自己居然害怕之後,故意冷哼了一聲,又假裝強硬的說道:“小兔崽子,你以爲你會點武功就牛逼了嘛。”
“呵呵。”我露出一個譏笑表情,“你這麼喜歡裝逼和罵人,我就讓一隻跪着。”說着,我拿着桌子上的一根鉛筆,手腕抖動一下,那鉛筆冷箭一樣射進了馬女士的右邊膝蓋上,她慘叫了一聲,不由的跪下來,想站起來的時候,我捏碎了一個茶杯子,又讓碎片飆射進她的左腿膝蓋上。那馬女士慘痛的叫聲,看着我,敢怒不敢言,這一次不敢說出什麼囂張的話來。那個校長看着我這麼吊的,臉上一直乾笑。
學校的附近都是有警察的,所以,三個警察很快的就過來了,見到辦公室這麼悲催的一幕。馬上就攙扶起了那個胖女人。校長見警察來馬上說出我打人的經過,一個年輕的警察上前的就要對我銬起來。
“傻逼了嗎你。”一個年老的警察直接給這個後生打了一個後腦,然後對着我笑道,“安少,不知道是你,抱歉,你沒事吧。“
這個警察一說話。辦公室的人就一個個瞪眼看着我,沒想到我這麼有來歷和背景,連警察都這麼低聲下氣的。那年輕的警察被抽了一巴掌,有些鬱悶,他問道:”師父,這,這個人打人了啊?“
“他殺了人都我們都管不着。”那個年老的警察低聲說道,“他叫安子,你剛來我們金洲,不知道他,他是這裡的土皇帝。”
年輕的警察恍然,目光有些奇怪:“可是,他打人了嗎?”巨醫肝才。
“你想死嗎?”年老的警察問道,“你要是想死的話,你就去抓,你能抓他,我叫你師傅。”
年輕的警察乾笑了下,然後對我說一聲對不起,心裡想着這個少年肯定是牛逼之極,土皇帝啊,這麼年輕啊,估計高中生啊。
那校長也是傻逼的看着我,連警察都這麼客氣了,我到底是什麼來歷?但很快的,校長就冷笑,哼,不就是一個有點背景人嘛,那個馬女士纔是真正的牛逼,“我不管你是什麼身份,你打上了馬女士,你完蛋了。”
“我們走吧,安少,有什麼事情你給我們說一下。”年老的警察笑着對我說道。
“沒事,我知道分寸。”我丟出一包煙。
那警察雙手接住,好像是當做寶貝一樣,帶着兩個下屬走人了。
“還有什麼牛逼的人,叫出來給我看看。”我對着那個馬女士說道,“接着叫我沒什麼時間的,我還要回去吃飯的。”
“兔崽子,你囂張什麼,你等下就死定了。”馬女士嚷着,“校長,你不要怕。”
校長說道:“馬小姐,我會站在你這 一邊的,這個人是公然在挑釁法律。”
我聽到外面轉來的一陣腳步的聲音。
接着,三個男人走了進來,一個是帶着眼睛的,禿頭,五十左右,還有兩個是秘書一樣的人。這個馬女士見到那個禿頭的男人就叫起來:“哥,你要給我做主啊,這個小逼人打了我,還打傷小胖了。”
“領導。”校長屁顛的跑過去,差點就要跪安了,一臉的奴才相。
“你先站起來。”這個禿頭的老男人威嚴的說道,“我會處理這個事情的。”
“你可不要站起來,不然我真打斷你的雙腿的。”我對着馬女士說道。
“你。”馬女士想不到我還這麼囂張,自己的哥哥可是這個金洲主管教育副市長呢,也算是實權的人物了。
“你敢嗎?”我還是輕描淡寫的說道。
那馬女士真的不敢就站起來,所以,她不知道爲什麼就這麼害怕的心理。
“小夥子,你倒是很厲害啊。”那個禿頭的男人看了我一眼,帶着幾分的冷笑和不屑,“打傷人,還敢在這裡坐着等我來。”
我看了他一眼,沒什麼興趣問他的名字,就說道:“今天這個事情我有一個辦法處理,你聽好了,不管你是什麼身份,叫你的人給圓圓道歉,然後這個校長也下臺,讓這個女老師上去,當校長,就這麼辦,我估計你也是管事的人,如果你聽話,以後我會點甜頭吃,你不聽話,我讓你從金洲滾蛋,去偏遠的地方養老去。”
李珍見我 這麼說話,心裡那叫一個複雜,這個人到底是什麼身份啊?這可是主管教育的老大啊。
不過,要是真的能當校長的話?好像也是一件很不錯的事情啊,不想當校長的老師不是好老師。
那兩個秘書見我態度這麼囂張,說話這麼牛逼的,立即上前說了一大通的話,叫我什麼馬上認罪等等,我懶得鳥他們。
“哈哈哈。”禿頭的男人發出大笑,是被氣得發笑了,雖然是有城府的人,但沒一個小夥子這麼直白啊,他就說道,“請問,你老爹是省裡什麼的牛逼人嘛,如果是,我馬上帶着人走。”
“不是,我爹很普通。”我說道,真的很普通,我從不騙人。
“那麼,你憑什麼叫我滾蛋。”禿頭男人厲聲的說道,“你知道我是誰嗎?你這樣的刁民對幹這麼說話,你老師是誰,你的家長是誰?我是官,你知道官是什麼,我是部門的人,我分分鐘可以滅掉你。”
校長在一邊拍着馬匹說道;“領導,這個小子我估計就沒上過幼兒園,簡直就是社會的敗類啊。”
小胖子見舅舅來,膽子也大起來,捏着拳頭說道;“我要狠狠揍你。”
“你是那個部門的人?”我問那個禿頭男人。
“你有資格問這個問題嗎?”禿頭男人說道,他也是醉了,居然和一個毛都沒長集的小夥子裝逼,真是沒什麼戰鬥力。
“這樣啊,看樣子你看不起我,沒事,我會查出來的。”我打了一個電話,是給金老闆打的,他是這個城市的二把手,金老闆見我電話之後就笑起來,我說道,“金叔,這個傢伙禿頭,有些壞人的面孔,肚子很大,一米六這樣,戴眼鏡,帶兩個秘書,這是那個傻逼啊?”
“安子,這是老樑,教育的老馬。”金叔叔在那邊意外的說道,“他不會惹到你了吧?”
“人家說我沒資格問他的名字,我只能問你了。”我笑着說道,“我一個親戚被他的小外甥打了,所以我就到學校來看看,誰知道他嚇唬我,這個世界真亂啊。”
“安子,我馬上過去,這個老馬太胡鬧了,你別殺人啊。”
“我不殺人啊,我就打人。”我掛了電話。
“喂,你給誰的電話?”那個老馬問道,當面被說傻逼,他這個領導,怒火沖天啊。
“你是老馬,主管教育的是吧。”我問道。
“你到底是誰、”那個老馬下意識問道,一個電話就知道他的背景,這個小子不是真的省裡面下來的人物吧?
金洲幾個公子哥他都見過啊。
“你剛纔問我,我可以說,但現在,我也不說了。”我聳聳肩膀說道,“現在,給個機會,道歉,走人,讓新校長上任,你看着辦。”
“胡鬧。”那個老馬說道,“你的能耐是有點大,但不要以爲就可以踩到我的頭上了。”
“哥,你給我做主啊。”那胖女人說道。
“你給我閉嘴,人家叫你跪下你就跪下。”老馬罵道,“丟人。”
馬女士要哭了,心裡叫着,哥啊,我的親哥,你不知道這個少年的厲害啊,簡直不是人,我不敢站起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