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小茜是一個女人。
一個長得很像蛇精一樣的女人,這一類的女人很容易被別人誤以爲是小啊二奶啊等稱號。
事實上也是如此,錢小茜是一個小,很多男人都想上的小。
如果你不知道蛇精的樣。那麼你可以觀看一下葫蘆娃裡面的蛇精女王,那就是錢小茜的原版。叉尤歲號。
錢小茜住的是一個大房,大別墅,很大很大的那種。
她是一個人住的。
當然,如果算是她的私人護衛隊的話,別墅裡還是有二十多號人的。
錢小茜貴爲竹聯幫四之一。是裡面唯一的女強人。按理說要這麼多保鏢是沒自信沒安全的象徵。
但錢小茜就是這麼做了,她覺得人多的時候,熱鬧一些,也讓自己渾身舒服。
每當她出現的時候,那些男人都會用頂禮膜拜的眼神看着她,這就是錢小茜喜歡享受的瞬間。
錢小茜現在正在愉快的吃着早餐。
她的後面站着五個很精壯的男人。
錢小茜吃完早餐後,看了一會兒報紙。看了一會兒電視,然後等到十點多鐘的時候就去做瑜伽。
二十分鐘之後,錢小茜就來到了一個很高級的瑜伽所。
瑜伽所當然還有一些女人,也有男人,這個年頭還是有很多僞孃的。
錢小茜這裡的高級客人,做了半個小時瑜伽之後,就去包廂休息。
然後又過了十分鐘這樣,門打開了,一個漂亮得不像樣的男人的走了進來,留着些許的長髮,這是一個很瘦的男人,面容可以用精緻來形容,如果再花點妝神馬的,穿點女人的褲神馬的,一定是被誤認爲美女。
“女王殿下。”這個僞娘一進來之後就熱情走到錢小茜的前面,低聲的叫道。
錢小茜很喜歡女王範。,所以要別人稱呼爲女王。
“小甜甜,幾天不見了,瘦了哦。”錢小茜說道,勾動了下手指。
僞娘馬上跪下來,像一隻狗一樣的爬過去。
“女王,因爲我想你了。”僞娘深情的說道。
“草。”錢小茜上一秒鐘還是笑眯眯的樣,下一秒鐘就一巴掌打了過去。
僞孃的臉立即多出了一個巴掌印。
錢小茜罵道:“你想我?你當女王我白癡啊,說,你是不是看上我的錢和身的?”
僞娘委屈的淚水:“女王,沒有。”
當初是你威脅我當你的僕人的,現在你怎麼可以這麼說我呢?
你這個女王無恥了。
“沒有,哼,要是發現你欺騙我,我就殺了你。”錢小茜揪着僞孃的衣領。狠狠的說道。
僞娘點頭:“女王,我不會騙你的。”
“疼不疼?”錢小茜又是一副很溫柔的樣。
“疼。”僞娘說道。
“甜心,不疼,我給你揉揉。”錢小茜給他揉啊揉啊。
幾分鐘之後。
錢小茜問道:“做事吧。”
僞娘顫顫巍巍的爬起來,然後從一個包包裡拿出了皮鞭。
是的,沒有錯,實實在在的皮鞭。
“女王,請。”僞娘雙手把皮鞭遞給了錢小茜。
錢小茜接過來,臉上露出那種舒服的樣,說道:“開始吧,我的時間不多。”
僞娘把全身衣服褲脫下來,就剩下褲衩。
他的肌膚上有很多明顯的淤青,明顯是鞭擊打留下來的。
僞娘躺在地板上。
錢小茜走過去,居高臨下的看着他。笑了笑,手腕一動。
啪。
僞娘在下面叫得那是一個大聲。
錢小茜一次又一次都鞭打這個僞孃的身上。
她的全身冒起雞皮疙瘩。
很舒服。
許久,錢小茜把皮鞭丟下,坐在椅上,悠閒的喝了一杯開水,說道:“嗯,今天不錯,接着。”
僞娘驚喜,然後把自己的小夥伴弄起來。
錢小茜是一個強勢的女人,所以一定要坐在上面。
於是,錢小茜開始享受她的舒服人生。
十分鐘之後,僞娘領着一張銀行卡滿出了包廂。
錢小茜穿好衣服,褲,舒服了,心情也好了:“美麗的一天開始了。”
錢小茜裝作沒事人一樣,也跟着出了包廂。
會所的對面是一個酒樓,酒樓有一個房間,
“我草啊,這也可以?先那鞭打,然後上男人?”我嘖嘖的說道,“真是可憐那個僞娘,身骨這麼瘦弱的,小夥伴也是這麼不給力的,才幾分鐘啊。”
錢小茜這是要給白東坡戴綠帽啊。
一個竹聯幫大大佬居然被戴禮帽了?說出去,一定會引起地震的。
如果能拍下那個畫面就精彩了?
難道白東坡已經滿足不了她了?
所以才找僞娘?
但僞娘那個能力這麼弱的,爲什麼不找點強壯點呢?
真是一個奇怪的女人啊。
僞娘叫陳小晨,從這個名字上已經看得出他的名字很女性化。
陳小晨從小的時候就特別的漂亮,很多人都說他不去當女孩可惜了,上的時候經常被欺負、當然了,因爲長得漂亮,嘴巴也甜,經常成爲很多女同的閨蜜,一起討論女性雜七雜八的事情啊。
陳小晨目前是在一家貿易服裝公司上班,那裡的服裝大多是女性的,所以陳小晨有很多機會拿服裝來給自己裝,當然,這都是偷偷進行的。
有時候,陳小晨穿着肉色絲襪,再來點高跟鞋是時候,他都忍不住的驚歎起來,好漂亮啊,好美麗啊。
陳小晨想過要去做變形手術,徹底的把自己變成一個女人,男人在這個世界上累了。
可惜,陳小晨這個想法死在腹中了,有一次陳小晨去酒吧嗨皮的時候被人看上了,這個女人就是女王錢小茜。錢小茜一看就知道是有錢人富婆的那種,當時陳小晨果斷的要當鴨。不過後來的事情表明,當鴨也是要付出代價的。女王錢小茜每一次要和他圈圈叉叉的時候時候,都要先拿着皮鞭打人。
這讓陳小晨很是害怕,但他已經逃不了,只要他敢逃,他的家人就死。
於是,陳小晨只能委屈求全,接着在錢小茜身邊當鴨,雖然有時候錢小茜也給很多錢,但這些錢彌補不了他的傷害。
如果錢小茜在叉叉的時候不拿皮鞭打他,那他寧願做一個鴨。
可,錢小茜還是拿着皮鞭打人。
而且,打人的時候,錢小茜還要小晨叫出爽來。
雖然很不爽,很痛。
但錢小茜的話是不得不聽。
好在錢小茜都是一五來圈圈,二四六則是不找他。?陳小晨拿着錢小茜給的銀行卡在取款機查看了一下,然後有些失望的搖頭,才十萬塊。太少了,不夠花一個星期呢。
陳小晨拿着這一張銀行卡先是商城逛了一圈,然後把他看中的衣服啊褲子都買下來。
當然了,他是一個上檔次的人,必須得買名貴的衣服。
很快的,那十萬塊就沒多少了。
陳小晨拿着新的衣服心情愉悅的走出了商場大門,然後準備打的到時候,一輛黑色的小車行駛到他的前面。
車門打開。
一個和他差不多年輕的人坐在車裡,對着他笑着說道:“陳先生,我們談談。”
陳小晨愣了下,貌似不認識這個年輕人啊,於是他搖頭。
自己長得那叫一個貌美如花的,這個年輕人很有可能對他圖謀不愧啊。
“你不介意我把你揍一頓你再上車吧。”坐在車裡的我微笑的說道,“你要是跑的話,我就把你的腿打斷了。”
陳小晨想了下,還是上車,因爲他發現這個男人似乎不再開玩笑。
陳小晨上車。
車子慢慢的開着。
“你是誰?找我有什麼事?”陳小晨警惕的說道。
“我佩服你。”我豎起大拇指。
司機是老杜,這一輛車是九紋龍搞來的,所以和魚家人半毛錢關係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