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臺青魚見我傻乎乎的笑着,直接一腳踢到我的屁股上,說道:‘快去開門,別在這裡磨磨唧唧的。你以爲我不知道你那小心思,你老早就想這樣了吧?別問我爲什麼知道,因爲你叫安子。”
嗯,對。我叫安子,能力扛扛的安子,我在想着剛纔澹臺青魚說的話題,邀請卿卿同學加入我們仨人的睡覺隊伍之中,而且,這一牀很大,一米八呢,絕對可以融得下三個人。對了,我都忘記了,以後在射日島的時候,我一定要定做 一個大牀,很大很大的牀。不然怎麼能那些女孩子們一起睡覺呢?想到這裡我就屁顛的過去開門,唐卿卿站在門口,兩隻手上端着咖啡。應該是剛弄好的,散發香氣呢,我笑着說道:“謝謝謝謝啊,你進來,進來。”我熱情得不行。
唐卿卿可不知道我這個人的壞心思。就走了進來,然後看見躺在牀上的澹臺青魚,嘴上有些抱歉的說道:“不好意思啊,不知道你們在那個啥,我抱歉,我現在就走。”
我說道:’卿卿,不是你想的那種,要是真那樣,我們早就不開門了。你想什麼呢?這雖然是晚上了,可沒到點上,你說是吧。”
唐卿卿一想,貌似是這樣,我和澹臺青魚衣服褲子都好好的,不是那種天雷勾動地火的樣子,唐卿卿把咖啡放了下來,說道’“剛弄好的咖啡,趁熱喝。”
我對她說了謝謝,然後回頭看了一眼澹臺青魚,澹臺青魚用鼓勵的眼神看着我,要我說出剛纔的話來。
我看下門口,我姐應該還是在房間裡,這個時候,嗯,我走過去關上門,反鎖門,轉頭對卿卿說道;‘卿卿,一起嘛?”
“什麼?”唐卿卿不知道我在說什麼,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一起三人聊天啊。”我說的是比較有內涵的。
“哦,可以啊,沒問題,你們在聊什麼呢?”唐卿卿可沒想到我這心思,就笑着問我。
我拉着唐卿卿的手,唐卿卿臉上飛快浮上一朵紅暈,她小心看了一眼澹臺青魚,說起來,澹臺青魚可是前輩呢,在前輩前面這麼秀恩愛,會不會被打死啊?好在澹臺青魚似乎很淡定,放心下來了。
我拉着卿卿來到了牀邊,然後直接躺了下去,兩個女人,一個男人,我作爲男人肯定是躺在中間的,。
唐卿卿瞪大眼睛看着我,不是說好了一起來聊聊天的啊?爲什麼就這麼睡下去了?難道沒來之前兩人就是這麼睡着聊天的?
“來啊,躺下來。”我發出熱情的邀請,“你不要害怕,澹臺青魚不是那種人。”
澹臺青魚白了我一眼,說道:“是你吧?”
我嘿嘿的笑了笑。盡冬嗎血。
唐卿卿有些放不開手腳,說道:“這個,你們還是接着談,我去做別的事情,這樣吧。”說着要走。
我拉着她的手不讓她走,我鄭重的說道:“卿卿,澹臺也算是你唐家的人,說起來,應該叫前輩是吧。”
唐卿卿點頭:“是前輩。”或許應該叫堂姐吧,澹臺青魚的父親可是大伯,雖然離開人世了,但澹臺青魚血液留着第唐門的血。
“那就要聽話。”我拿出前輩的樣子來,“我是代表澹臺青魚和你說的,你現在,躺下來,放輕鬆。”
“那,好吧。”唐卿卿覺得好像是這麼一回事,人家前輩都不怕了,有什麼好害怕呢?江湖兒女,就是要放得開,就是要面子厚,不然怎麼混江湖啊,於是,有這麼一個想法後,唐卿卿也跟着躺下來了,她雙手抱着自己,也是預防某個壞人對她搞什麼襲擊的。我被澹臺青魚和唐卿卿夾在中間,兩股不同的女性香氣襲擊我的鼻子,我覺得要飛起來了,身子飄飄然的,這酸爽。不過,我還是挺淡定的,我說道:“卿卿啊,剛纔澹臺說了下唐門的事情,沒想到你們關係是親戚,大家雖然年齡上有點差別,但這不妨礙我們成爲好朋友。”
澹臺青魚喜歡和我擡扛,說道:“安子,現在的你,應該是最舒服的時候吧。”
我樂了,說道:“青魚姐,別這樣,我其實沒什麼動作,大家聊聊。”
唐卿卿其實開始是挺緊張,但睡下來後,就沒那麼緊張了,她覺得現在很是很瘋狂的一次啊,和澹臺一起睡牀上,中間夾着一個騷年,卿卿說道;“安子,你是最幸福的一個男人,天底下。”
“現在一號都說要家庭和諧了,我們肯定要這樣,和諧才能美滿,才能變成一個大家庭的。”我用領導人的身份的說道:“就像現在,纔是我們的成爲家人。”
唐卿卿說:“說得很好。”
澹臺青魚說道:“射日島的未來國王就是不一樣。”
我說道:“國王不是一天就練成的,這個,要慢慢來,是吧。”
我說着,右手抓了下青魚的手,左手抓了卿卿的手。
澹臺青魚和唐卿卿分別扭頭看了我一眼,然後同時出手,直接打我的胸口,我啊的一聲,被虐了啊:“兩位,別這樣,我們一起把手放在一起,擁抱幸福美好的藍天。”
“去你的。”唐卿卿說道,。“你以爲我這麼傻啊,你這是在揩油。”
澹臺青魚說道:“小樣,別亂來。”
“哎,你們這些人啊.....我的頭。”我突然鬆開了她們的手,抱着自己的頭叫起來。
“安子,你又頭疼了。”唐卿卿滿臉着急的看着我。
“安子,我去接你姐姐。”澹臺青魚說道。
“不用,不用,不是那麼疼的。”我擡頭起來,艱難的說。
“這都出汗了,還說沒事啊。”澹臺青魚說。
我說:“真沒事,放心,你們兩個在這裡,就行了,真的。”
澹臺青魚嘆息一聲,然後說道:“那好吧,真希望你這腦子裡的東西可以去掉。”
我有些淒涼的笑着說道:“哪有這麼容易的。”
“我想躺一下。”我說。
“嗯。”
澹臺青魚讓我躺下來。
“你們也躺。”我無比虛弱的說道。
澹臺青魚和唐卿卿見我這麼頭疼的,很聽話,分別又躺了下來。
“安子,你現在還是疼嗎?是不是很疼啊,你別不吭聲,我怕。”唐卿卿說。
澹臺青魚用手摸着我的額頭:“好冷啊,你都沒是溫度了。”
“安子,你會不會死啊。”卿卿問。
我白了她一眼說道:“說什麼呢,我好着,會活下去的。”
“你們靜一靜。”我說道。
兩個女人安靜下來。
我咳嗽看下,說道:“你們也都知道我和女人啪啪的是,可以提升功力,也可以緩解一些疼痛的吧。”
“可以嗎?”澹臺青魚說,。“我只聽說可以提升功力?”
“當然了。”
我說道:“現在就是考驗你們的時刻了。”
卿卿是一個挺單純的女孩子,說道;“安子,你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澹臺青魚有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我扭頭對着唐卿卿,心裡想到,難道我的話露出馬腳了嗎?也真是難爲我自己了,居然用勁氣把汗水都逼出來啊,安子,真有你的,不過,爲了幸福着想,這樣的行爲是可以的。
“卿卿,謝謝你這麼通情達理,”我深情的說道,“現在,是時候了,你就當做一場夢吧,夢醒來了,就回憶。”
用最快最吊速度扒開了卿卿的衣服什麼的,然後根本不給她機會,上。
澹臺青魚兩眼張大,暗叫不好,老孃被這小子給陰了。真是一個混小子啊,太壞了啊。
然後,我當然也不會放過澹臺,這是第一次,革命纔剛開始,我需要更多這樣的機會歷練,嗯,對,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