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身高快接近一米九男子直接兩隻手把一輛停放在路邊的小車當場掀翻了,氣焰無比囂張,之後做了一個豎中指的動作。
咖啡廳的人議論紛紛,有些膽小的已經開始往外面跑了。
“難道這個中指是對我的?”我有些鬱悶的對着延邊幽美說道。
延邊幽美無比正色的說道:“主人。想不到你在香港的仇家這麼厲害,還是一個超級大力士。”
“和美女喝一點咖啡都這麼難啊。”我毫不在意的說道,其實在俱樂部門口的時候,我就察覺有兩個男子在看着我,不過當時沒什麼考慮,隨便監視,只要不來煩我就行,之前我可是殺了和勝和的供奉,可能是他們的人知道我回來了,所以就派出殺人來幹掉我。
延邊幽美見我毫不在意,就接着說道:“主人,那個大力士走了過來。”
我哦的一聲,看到窗外,那一米九的大個子,穿過了大馬路後,就來到我前面的落地窗前。然後揚起右手,一拳打破了窗戶,桄榔的一聲巨響,咖啡廳的玻璃窗戶被打碎了,這大力士好像一個機器人一樣,對着我露出一個殘酷的微笑,然後說道;“你是不是安家的人。”說話的時候好像幾百只蜜蜂在飛舞着。
“我不是認識你,我是安家的人。”我拿着咖啡杯子起來,喝了一點,從容的看着這個男人。
“安家都要死,我們是敢死隊,此生目標就是殺光安家的人”這大力士一字字的說道,隨後很裝逼的拿着一塊玻璃鑔片放在嘴巴里咬着。好像很吊的樣子。
我有些鬱悶摸了下鼻子,難道以爲這樣就很牛逼了嗎?不過他是從哪裡來的?不是香港人,也不是日本人,琢磨應該是神州人,那就是從大陸那邊過來的哦,咖啡廳裡面的人已經跑得差不多了。就剩下幾個膽大的,延邊幽美雖然是空手道的冠軍得主,但面對這個一個大力士的時候還是有些吃不消的,因爲正常人絕對不敢把玻璃片當做零食一樣放在嘴巴里像口香糖一樣的。
“你承認你是安家人就可以了,安家的男人必殺殺死,安家的女人必須賣到非洲當奴隸,世世代代給那些黑人奸。”這大力士桀桀笑着,目光無比的仇恨和狂妄。
“主人,他很厲害。”延邊幽美說道,搞不清楚我爲什麼這麼自然和淡定,不過也是有些敬佩的。想不到我小小年紀了,這種城府就這麼深了,任憑這個傢伙在前面說什麼鳥語,臉上還是保持很乾淨燦爛的笑容。
“這樣啊。”我還是笑着說道,“你肯定是神州那邊過來的,應該是我父親之前的仇人,也不是知道是會誰的部下。”
“我是安沅那個龜兒子的對手,他躲了一輩子,叫他出來見我。”大力士扭動了脖子,整個身子發出奇怪的聲響。好像機器零件一樣。
“粗話很多,素質很差,你一定沒度過幼兒園,能長這樣樣子,老頭也對你停好了,很好嗎。”我說道,“你不是我老爸的對手,也不配,就是不知道你背後的主人會不會配?”
“小雜種,讓爺爺我捏碎你的骨頭,搞死你。”大力士發出張狂的笑聲,那一直蒲扇大的手對着我瘦弱的身子襲過來,要親自捏住我的脖子,一根一根骨頭虐碎。
“好吵啊。”我吐出幾個字來,身姿輕盈似蝴蝶飛舞,本來是坐在椅子上的,但一個呼吸之間就騰空而去,整個人飛在半空中,。
那大力士有些意外的眼神,馬上收手回來,形成一個爆發力十足的拳頭,發出咆哮的聲音;“安家的孽種,給我死。”他可是牛逼閃閃的大力士,一輛小車都可以扛起來,又是近身格鬥的高手,外面說這個安子是安沅的後代,也算是牛逼的人,但大力士壓根就不什麼相信,用上了八分的拳頭力量,這力量足可以轟殺一頭大水牛了,這小子以爲速度快就很了不起了,即使真的能打在自己的身子上了,大力士都覺得是在抓癢癢的。
“說話真沒禮貌。”
在那一顆兇猛的拳頭快砸中我的時候,我的身子在空中突然弧線一樣飄過了右側,似太空漫步一樣,下一秒鐘就站在了這個大力士的肩膀上。
大力士覺得詭異而震驚之極,明明眼看都要打中 了,人怎麼會轉彎了呢?這和重力沒一定關係了?
可惡,居然敢在他的肩膀上,大力士牙齒都咬在了一起,要撕碎這個可惡的小子。
“跪下。”我淡淡的說道。
一股無與倫比的力量,彷彿是泰山一樣出現在大力士的肩膀上,大力士的臉上出現痛苦的神色,隨後不可抑制發出啊的一聲,不能跪下,不能跪下,他在心裡叫着,可是,身子根本就不受到控制,嘭的一聲,龐然大物一樣的身子跪在地上,因爲速度很快加上我是使出的力量絕對的強大,他感覺 膝蓋骨在跪下之後身子好些爆裂一樣,想掙扎要站起來,可是肩膀上的我壓根就不給他站起來的機會。
這樣就形成了一個詭異的畫面,我站在大力士的肩膀上,大力士跪在那裡,一臉的憋紅,眼屎都要出來了,可就是站不起來,手背,脖子上青筋都在抖動個不停。
延邊幽美用奇異的眼神看着我,心裡震驚無比,沒想到我不關速度這麼快,力量居然都這麼強大,站在這個大個子的肩膀上,然後萬斤之力壓下去,這個大力士壓根就站不起來。
這個安子,是未來日本人要恐懼的對象之一啊。
“你,你爲什麼這麼強大。”大力士不甘心的問我。
“因爲,你太弱了。”
我一隻手拍在他的腦袋上。
然後從肩膀上下來。
以一種悠然見南山的姿態,坐在了延邊幽美的前面,擡着那一杯咖啡,說道;‘好看嗎?”
“你,你不怕他站起來?”延邊幽美一字字的問道。
“他站不起來了。”我說道,“咖啡很好喝,你多喝點。”
延邊幽美看着那大力士。
大力士想站起來,可不知道爲什麼又偏偏站不起來。
大力士突然發出悽慘的聲音,隨後,身子倒下去。“他,他怎麼了、”延邊幽美說道。
“被我一巴掌拍死了啊。”我有些無奈的說道,“你好像很捨不得他嗎?”
延邊幽美:“一巴掌就拍死了?”
“對啊。”我說道,“你想試試?”
延邊幽美打了一個冷,太恐怖了。
太恐怖了。
一巴掌就拍死人了。
這個大力士也算是一個高手了。
居然會輕易一巴掌就拍死了。
我的力量到底強大何種境界了?
延邊幽美感到憂心忡忡的。
“走了,警察很快就到。”我站起來,叫服務員過來。
服務員心驚膽戰的過來。
我把錢遞給他。
“不用找了,當做損失費。”我說道,走出了咖啡廳。
延邊幽美快速的跟着我走出來。
“主人,你,你真厲害。”
延邊幽美用異常的目光看着我。
“我知道。“
“我,我想拜師學藝。”延邊幽美說道,“雖然我的天賦不是最好的,但我是一個很努力上進的人,請主人給我一個機會。”
說着,延邊幽美馬上做出了一個九十度的鞠躬。
我看着延邊幽美,沉默了兩秒鐘,隨後叫她擡起頭。
延邊幽美擡頭起來,臉色有些喜悅的問道;“主人,你答應我的請求了嗎?在日本,我也是見過不少大師,但是沒有一個主人這麼有風采和有爆發力,請你一定要收下我。”
我笑着說道:“你想要我當你師父,不是不可以?不過看你的表現了。”
“師父,只要你說,無論多少錢,我都會給你的。”延邊幽美說道。
“錢?”我搖搖頭,“我現在不缺錢 了,我看你這小身子倒是不錯,又是一個黃花閨女,對於我,倒是很有益處,雖然不是很多,但還是有點點的貢獻的,這樣吧,你貢獻出你的身子,我就教你,你意下如何?”
延邊幽美沒想到我會這麼直接說出這一段話,她可是延邊家族的人,不知道多少的男人在背後想日着她,想發生一點關係。
父親把自己留在這一邊,目的也就是要多和安子培養一點感情,能殺的話最好,不能殺的話,就套出一些情報。
但現在,他說要自己的身子?
延邊幽美還是有些猶豫的,不過想起天皇陛下,延邊幽美就充滿了一種情感,爲了大日本,爲了美麗的帝國,一定要學會安子的一些武技,然後殺安子。
“主人,你喜歡的話,就拿去。”延邊幽美說道。
“好,不錯,今晚上洗乾淨了,記得等我去。”我哈哈大笑起來,這個娘們倒是有一種武士之心。
不過她的這些個小伎倆在我的前面都是無所遁形的,你要玩,可以,我就和你慢慢玩,到底是誰玩誰?
“是的,主人,我會洗的乾乾淨淨的。”延邊幽美無比恭敬的說道。
“對了,我們邊走邊說,是關於溫順興,我要你出面和我來一個交易,讓溫順興知道他有你這個對手,一定會加快來到香港的,到時候我就幹掉他,具體計劃是這樣的.......”
“爺,阿猛死了。”
一個全身白衣男子恭恭敬敬的走進了一個茶香十足的優雅的房間。
夏侯淵就坐在裡面寫毛筆字。
上好筆墨。
還有一個穿着唐代服飾的絕美女子在幫他研磨。
這是香港的一個小別墅。
夏侯淵來香港後,通常都會住在這裡。
今晚上他和李二公子在俱樂部會談了不少生意上的事情之後就回來了。
“死了?”夏侯淵倒是沒什麼意外,“倒是不錯,我以爲安子是廢物,都是比較有點力量的廢物。”
整個神州,能當他對手只有一個男人,那就是安沅。
除開安沅。
夏侯淵都不放在眼裡。
他旗下的猛人輩出。
這個叫阿猛的人算是其中的一個。
從小就是天生神力。
就是腦子一根筋。
不過這樣的人倒是好控制。
“什麼死的?”夏侯淵問道,“那個廢物安子用槍還是用手?倒是他身邊的那個女孩子是一個不錯的武者。”共陣雙巴。
“爺,阿猛是被安子一隻手拍死的。”白衣男子惋惜的說道。
“一隻手就拍死了啊。”夏侯淵說道,“我的人都這麼差勁了嘛,丟人都丟到香港了,屍體拿回來了?”
“是的。”
“剁碎了喂狗。”夏侯淵說道。
“是,爺,我這就下去做。”白衣男子說道。
夏侯淵把手中的毛筆落下。
一個殺字躍然在紙條上。
殺氣凜然。
“軍師,你覺得這個殺字寫得如何?”
“頗有黃庭堅之真跡,已有七成功力。”叫軍師的女子展顏一笑,“就是最後一筆的時候,過於倉促了一些,時機不對。”
“也只有你纔敢這麼說,下面 人都懼怕於我,都拍馬屁了。”夏侯淵嘆息一聲說道。
如果有人看見這個女子的容顏的話,一定會大吃一驚,澹臺青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