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猩紅的血液從咽喉的部位噴薄而出,像燦爛的煙花一樣,那幾個緬甸人用一種恐懼的眼神看着我,沒想到我這個神州人居然會這麼吊。直接殺了他們,他們死的時候都不相信是我殺了他們,畢竟我剛纔是那麼的‘弱’被人追得跑了一百多米呢。
殺了這幾個人渣之後,我正要出去,就聽見輕微的響動聲,我立即停下腳步,然後來到了一個角落邊,角落邊有一個桌子,我把桌子移開,側耳聽了下,問道:“誰在下面?”想不到這裡居然有一個地下室。
下面沒有聲音,我蹲下來,正要一掌打下去的時候,聲音響起來:“不要殺我,不要殺我。”很快的,一個人頭冒了出來。是一個神州人,見到我之後,問道:“你,你是神州人?”我說道:“是的,我是神州人。”那個人看了倒在血泊裡那些緬甸人,帶着奇異目光看着我,說道:“你殺了那些人?”我看這男人也就是三十左右,很瘦,點頭:“我殺了他們,緬甸很不安全,你還是回神州吧。這裡畢竟不是我們的地方。”
那男子呼出一口氣,有些無奈的說道:“我是來這裡做生意的,誰知道緬甸發生了內亂,我的家人都叛亂軍被抓走了,不知道是死還是活。”說着,眼睛泛着淚光。
我安慰的說道:“節哀。”
“小兄弟。你是做什麼呢?是神州的特種部隊嗎?你一定是來救我們的吧?”這個男子激動的說道。
我可沒有打算要告訴他我的身份,越少人知道越好,我說道:“不是,我是路過的,剛好也是來這裡旅遊。”
“哦。”那個男人知道我不太想說什麼,說道,“那,你有車子嗎?我想離開這裡。”
“沒有。”
“那就難辦了啊,我要怎麼離開這裡啊。”那男子懊惱的說道。“現在外面這麼亂,我一定走不到邊境的,小兄弟,不如我跟着你。”
“不用。”我客氣的拒接的說道。
那男子又是哦的一聲,我走到那些屍體的前面,蹲下,全部都割下人頭,剛纔他們也是這樣對我神州人的,現在我也這樣對他們,有仇報仇,那男子想不到我手段這麼殘酷的,乾笑的看着我“小兄弟,你膽子真大啊敢殺了這裡的軍人?”
“還行了,對了,這裡距離瓦羅有多遠?”我問道。
“瓦羅?小兄弟。你要去那裡嗎?那可是首領內兒的大本營,有很多軍人在哪裡駐紮的。”這人說道,“不出意外的話,再過幾個月,這個人就會成爲緬甸國王了,聽說這個人很殘暴,對我們神州人很差,殺了不少我們神州人。”
“那你應該在發生叛亂的時候就快速離開這裡。”我說道。
這人說道:“我也想啊,可是來不及了,我這裡上又老,下有小的。”
我說道:“我先去瓦羅那邊的了,你注意安全,希望你能活着離開緬甸。”我是來這裡執行任務的,不可能帶着這個人去執行,加上我對這裡可是人生地不熟的,能一個人的時候儘量一個人。
“神州方面就派你一個人來嗎?應該還有同伴吧。:”那個人的語氣突然有些陰森的對着我說道。
我回頭看過去的時候,愣了下,他的手裡多了一把手槍,指着我身子,我笑了笑:“你這是做什麼,我可是來救你的,你倒是用槍指着我。”
“說,除了你,還有多少人來緬甸。”那個人冷冷的對着我說道,一掃剛纔畏畏縮縮的樣子,“不然,我就殺了你。”
“我有些奇怪,你不是神州人嗎,”我問道。
那個人說道:“我雖然是神州人,但早就是加入了緬甸國籍,我算是緬甸人了,我們偉大的內爾陛下一定成爲緬甸最偉大的國王的,你們這些神州人沒事來搗亂什麼啊。”
“你要當漢奸?”我眯着眼睛問道,露出一個冷笑。
“哼,誰給錢我,我就是誰的人。”這個男子表情獰笑的說道,“什麼漢奸不漢奸的,告訴你,你已經是第三個被我幹掉的神州人,之前我幹掉兩個神州軍人,這裡輪不到你們插手。”
“你殺了我們的同胞?”我的眼睛盯着這個人。
這人打了一個激靈,不知道什麼的,感覺內心好像一種恐懼的東西升起來,太奇怪了,他可是拿着槍指着我的啊。
“殺人在這裡是合法的,誰當我發財,我就殺誰。”這個人嘿嘿的笑着。“不過看在你剛纔對我這麼好的份子上,我可以讓你死得更加快一點,不會讓你痛苦的。”
“你可以去死了。”我搖頭,不帶任何的情感說道,對這樣的人,我不會有任何的仁慈,一個竄步過去,那人就要扣動扳機的時候,只覺得一陣劇痛,然後看見右手手腕被削了下來,落在地上,觸目驚心。我看着他不敢置信的表情,淡漠的說道:“你現在還有機會殺我嗎?”那人撲通一聲的跪倒下來,說道:“饒命,小兄弟,不要殺我,我是被逼的,你不要殺我。”
“是嗎?”我沒有任何的情感的說道,一刀送他下地獄。
那人死了之後,我又不解恨,又補上了幾刀,麻痹的,居然當賣國賊,當緬甸人,去死吧。我剛要出去的時候,就看見兩輛軍用的卡車朝着這一邊開過來。
“快,快,就在這附近,一定要抓住這個神州人。”
“他們是來抓我的?”我有些意外,這些緬甸的軍人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車子停下之後,緬甸軍人拿着衝鋒槍衝下來,我直接一個大腳踢過去,木屋子被我一腳踢出一個大洞口來,隨後身子飛出去,接着身後傳來噠噠噠的機槍聲音。
“抓活的,抓活的。”
“你們這些混蛋,我要抓活的。”
我雖然是可以牛逼到可以接着子彈了,但後面都是衝鋒槍,射過來的,我壓根不敢裝逼啊,這都是衝鋒槍啊,好在這些緬甸的街道有很多都是矮房子和破舊樓房,加上下雨的緣故,我的身子快速的在啓動,在雨中那些緬甸軍人只能對我的背影是望人興嘆。仗着靈活的步伐,我正要休息一下的時候,又聽見不遠處傳來的腳步聲,我雙眼一眯起,這不可能啊,來得這麼快?那些緬甸軍人都不是什麼牛逼的武者,不可能是趕上來這麼快的?
一股危機感油然而生,我的身子猛然撲出去,轟的一聲巨響,泥土飛濺開來,我剛纔坐的地方被炸出了一個咕隆來,我臉色一變。
“西南方,六十度,快”
“快,抓住這個神州人。”
麻痹的,我在心裡惱怒的罵了幾聲,又開始了逃命,身後傳來突突突的機槍掃射聲音,好在我的身子夠靈活,不然的話,早就被射中了。接連跑了一分鐘這樣,我突然停下來,然後摸了下口袋,“草泥馬的,原來是有人在我口袋裡放了追蹤器,難道是顧菊花不成?”我狐疑說道,剛纔就是顧菊花拍着我的肩膀的,我就說,不可能有人追上我的腳步的,尤其是那些緬甸的軍人。我拿出這追蹤器後,就捏碎,用耳朵聽了下,不遠處有雜亂的聲音,估計是定位不到我的身子所以惱怒起來的。估向向才。
“到底是誰呢?”我自言自語的說道,“居然要緬甸那邊的人來殺我,只能是我的仇人啊。”
這麼說來,那個瓦羅裡面的內兒應該知道我們神州有人來殺他了?
我呼出一口氣,看樣子,這一次執行任務,是被人當做獵物來看待了,本來我是拿着對講機對紅章他們發出信號的,現在看樣子我們裡面出現了內鬼,那我就更不能暴露我的消息和地方了。
不過這裡我又不是很熟悉,只能找一個人來帶路了。我露出一個冷笑,身子詭異的消失在原地。、
“信號消失了,見鬼了。”
“該死的神州人跑去哪裡了。”
“快給我找到他。”
“這個人是一個大財主。”
那些緬甸軍人開車的開車,走路的走路,就在附近找我。
我隱藏在一顆大石頭後面,看見一個走得比較落後的緬甸士兵的時候,身子靈活竄過去,再回來的時候,我已經捏住了這個人的喉嚨,那人露出恐懼的眼神,我冷笑一聲,直接使用上了千手觀音,這千手觀音是具有催眠的作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