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東西,叫你走,你不走,現在知道我們不好惹了吧。”一個脖子紋着一隻蠍子的男子十足的壞人一個對着穆大叔指着鼻子說道,他是關家投資公司的一個保安部門的老大,是專門負責這種刁民的,一般那些不願意搬走的刁民,都是被他帶着人威脅恐嚇外加斷水斷電什麼的才被弄走的。
“老子要不是看在你是殘疾人的面子上,早就弄死你了,麻痹的。”叫誠哥的男子對着穆大叔說道,“你呢,就滾蛋,別讓我在這裡再看見你。”
購機,吊機直接把穆大叔的四合院拆得一片廢墟。穆大叔看着自己的房子就這麼沒有了,身子都發冷了,幾十年的房子一下就被這些吊機,挖掘機給弄沒了,他真的心好涼好涼,這些個畜生,趁着自己去外面買菜的時候,直接拆了房子。
“老東西滾吧。”
“老東西,我們可是幾次找你說話了,你都不願意走,這下好了吧,讓你知道和我們誠哥作對的下場。”
幾個小弟模樣的人對着誠哥拍馬屁。
“我要報警,我要報警。”穆大叔說道。
“老東西,你報警做什麼,這裡是我們管事,警察管不了的。”誠哥得意的笑着說道,“計算真的來警察了,也會站到我們這一邊了,這一片的地方是我們關家看中的,要打造新的國際市場,你一個老傢伙就霸佔這個地方做刁民,我不打死你,已經是很給你面子?了,,曹,給我滾蛋。”
“現在的年輕人都這麼無法無天了啊,幾十年前不是這樣的,世風日下啊。”
誠哥和幾個小弟扭頭看過去,是哪個混蛋敢出來當出頭鳥的,一輛計程車停下來,然後是三人走下來,一個老者,一個少年,一個女人,誠哥和幾個手下見到那個女人的時候立即眼睛亮得不行了。
“老穆啊,你這個人不夠仗義,你家都被拆了,都不告訴我一聲,你不夠朋友啊。”恩叔對穆大叔說道。
穆大叔愣了下,然後有些激動的說道:“恩大哥,你來了。”
“你這一聲大哥叫我懺愧啊。”恩叔說道,“你真的把我當成大哥嗎?如果是,爲什麼不告訴我這個事情。”
“我?”穆任國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這就是一個小事情。”
“這不是小事情,這裡是你的房子,只要你不簽字同意,他們就沒有權利拆了這裡。”恩叔一字字的說道。
“又來一個老東西,老頑固看。”誠哥搖頭失望的說道。“現在的老人真固執啊,都什麼年代了,還以爲是他們生活的年代。”
這一次他們是直接拆遷了,所以沒打算讓拆遷那邊的人過來,也是讓那些拆遷部門的領導放心,這樣的拆遷讓他們這幫臨時工來做吧,出事情了,也沒什麼的,大不了進去關幾年,又可以的錢,沒什麼不好的。
“穆大叔,沒事,你的房子會回來的。”黃雀說道。
“美女,聽你的口音你不是本地人啊,什麼?你一個外地人難道來管我們京城的事?”誠哥摸了下鼻子,笑着說道,對美女,他還是很好心的,這個美女不知道和那個老東西穆老頭什麼關係,聽說穆老頭也是有閨女的,但這個明顯不是穆老頭閨女,是哪個親戚呢?
“美女姐姐,你有男朋友了嗎?我們誠哥不錯。”
“美女,你長得真漂亮啊,我們看中你了。”
幾個小弟肆無忌憚的調戲黃雀。
我搖頭,表示沉痛的悼念,這些人真是要死的節奏了,我看黃雀今天不殺幾個人,是不平息內心的殺機了。
穆大叔應該是黃雀的一個親戚之類的吧。不然以黃雀的性格不會這麼關心他的?
黃雀對這些人的調戲只是淡然一笑。
“你們是那個部門的人、”恩叔對着那個誠哥說道。
“老傢伙,沒你什麼事情,滾我滾蛋。”誠哥指着他說道,“別仗着人老,就可以出來賣年齡,現在是錢的社會,這裡是房子,已經被我們公司徵收了,我們只是來做一些事情,錢我們不會少給你們的。”
穆大叔拿出手機直接報警了。
很快的一輛警車就過來了,警察下來之後詢問了一下當事人,穆大叔顯得很氣憤,那個誠哥一副很無所謂的樣子,說是按規矩辦事。警察覺得這個事情有些難辦,就對穆大叔說這個難辦啊,人家是有批文下來的,穆老,你就去找別的地方住,人家這是爲國家做經濟建設。
“建設個屁,這樣的建設不要也算了。”恩叔以爲警察之後就管管這個事情,沒想到警察是和他們是一夥人的,有些氣憤的說道,“你們這些人根本不管我們市民的是去,我要告你們。”
“喂,你不要亂說,我們是聽到有人報警了過來看,你又說我們不管事。”一個警察很生氣的說道,“人家不是暴力拆遷,是有文件合同下來的,你要是有什麼意見,你可以去上坊什麼的,我們盡到我們的義務了。”
“你們明顯是一夥的。”恩叔掃了一眼誠哥和警察,“你們這是不講理,是霸道,你們這是流氓。”
“我們還有別的事情要去調解。”一個警察覺得老傢伙有些煩人,然後叫誠哥去一邊,“我說,你別把事情鬧大,嚇嚇他們就可以了,懂嗎?不然事情大了,你們公司那邊也不好交代,我們也不好對上面交代。”
“知道,都是老傢伙,倚老賣老。”誠哥笑着道,“你們忙。”
警察開車走了。
“房子是什麼被被拆的,你們就重新建起來,一模一樣的。”恩大叔對着誠哥說道。
“老東西,別在這裡丟人現眼了。”一個小混混上前指着恩叔叔的鼻子道,“我們拆遷了很多家,沒見過有人要我們重新建房子的。”
“穆大叔。”黃雀走過去,安慰,“沒事的,沒事的。”
“我的信物沒拿出來,那是我和你深的信物。”穆大叔更悲痛的不是房子,是信物被埋了,應該早就被壓碎了。
穆大叔看着誠哥那些人:“欺負我一個老人家,你們就這麼有面子。”
“喂,老人家,我們可不是欺負你,我們是很耐心的和你進行溝通,是你不同意的。”誠哥糾正的說道,。“我們都拿錢去給你了,你還是不答應,我們只好這樣做了。”
“我穆任國這一輩子沒求過人,我覺得這個世界上有王法,但現在不一樣,年代不一樣了。”穆任國對着誠哥說道,“即使你們這樣暴力拆遷,但我相信還是有人出來主持正義。”
“正義?”誠哥哈哈大笑。“你以爲這是拍電影啊,我們拿着是上面批下來的文件,我們是按照合同辦事,至於我們趁着你出去買菜,說我們暴力拆遷,抱歉,我怎麼知道你去買菜了?我打你電話了,沒通,很不好意思。”
穆任國定定看着他,“年輕人,你覺得你很厲害了是吧,沒人敢動你們是吧,好,我今天倒要看看這個世界上有沒有王法了。”
穆任國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我草,老東西,你又報警啊,不好吧。”誠哥說,“我都說了,警察是我們這一邊的,你爲什麼不相信呢。”
穆任國掛了電話。
“恩大哥,我一直堅信這個世界上有王法。”穆任國說道,“尤其是京城。”
恩叔說道:“任國,你打電話給他了?”
“對,我當年救了他一命,我現就讓他還給我這個人情。”穆任國說道。
我低聲對黃雀說道:“黃雀姐,穆大叔給誰打電話?”似乎很神秘,很牛逼的樣子啊,這下太好了啊,可以把關家弄一下,我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