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怔怔看着安南姐,那一雙眼眸,眼眸中透着一種笑容,充滿了自信。然後我笑了笑,我說道:“姐,我知道了,這一仗。是你和東條信長兩者之間的戰鬥,我不會再插手的,無論輸贏,你永遠都是我天下無雙的妻子。、”
我說完,就回到了之前的位置上。唐卿卿對着我低聲的說道:“安南姐,是一個好妻子。你這一輩子應該是祖墳冒青煙才能取到安南姐的。”我嘿嘿的一笑,好像真的是這樣呢,從小到大都是姐姐一直陪着我,照顧我,好像我很少照顧她,雖然我是一個帶把的男人,我說道:“卿卿,必須的。因爲這就是我的安南姐,我的妻子,不過,你放心好,我不會忘記讓你當我的妃子的。”
唐卿卿哼的一聲,沒好氣的對着我說道:“搞不好我不一定就當你的妃子呢,小子,你別太得意了。”說着,還是有些憂心愁愁的說道,“可是,安南姐的右手已經失去了戰鬥的能力。憑着左手真的可以嗎?”
“我也不知道,可是,我姐這麼說, 我只能這麼相信吧。”我也是嘆息一聲的說道,輸贏不重要。我想着,只能這麼想着的。
澹臺青魚目光帶着幾分的詭異,或許還有一點點的猜測,說道;“安子,格格做事向來都是有把握的,所以,你不用太過擔心了。”
婆娑禪意盯着那邊的東條信長,然後說道:“現在,東條信長是屬於氣勢最盛的時候,尤其是讓安南現在右手動彈不了,不過我有一種直覺,安南會是最後的勝利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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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着婆娑禪意i的話,還是有些高興的,說道:“爲什麼?你這麼相信我姐?你,東條信長,我姐,一直以來都是被人議論紛紛的,都不知道這其中,到底是誰厲害,有人說是我姐,有人說你,有人說是東條信長,現在,或許等下就知道了。”
婆娑禪意淡然的笑着說道:“輸贏對我也不重要,天下一個人討論你,只要一個人懂就行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婆娑啊,這麼明顯的表白,不好啊,這裡很多人呢,天下之大,只有我懂你啊。”
我也是很輕鬆了許多,直接握着婆娑禪意的手,想找一點溫暖感覺。婆娑禪意沒給我臉色的說道:“把你的爪子收回去,不然我對你不客氣了,我可不是一個隨便的人。”我說道:“對,你不是隨便的人,你隨便起來就不是人了。”婆娑禪意呵呵的笑着說道:“其實我有心裡的排名人選了。”我有些好奇的說道:“什麼?”婆娑禪意說道:“安南是第一名。”
我樂起來:“現在也是這樣的嗎?”我姐可是右手不能動了呢。
東條信長現在又是氣勢最牛逼的時候,吃了那藥之後,應該來到了爆發點,不過她也是真夠卑鄙的啊。
這就是所謂的武道的最單純的追求者嗎?居然手中之劍有暗器,要不是我姐反應靈敏的話,早就被刺穿了咽喉了。
我有些後悔,非常的後悔啊,早知道昨晚上我就幹掉了東條信長了,我錯誤的低估了東條信長的那種女人的決心了。
不過,要是要是再給我一次機會的話,我會真的幹掉東條信長呢?我有些不知道,這是一種名譽你的抉擇嗎?
婆娑禪意說道:“看等下的發展趨勢就知道了,你要相信你姐,她還有撒手鐗的。”
“我相信你說的話,因爲,你不會騙我的。”我也給自己打氣的說道,“不知道我姐的殺手鐗是什麼。”
“安南會成爲和維納斯一樣的女人的。”婆娑禪意說道,“我自問不是維納斯的對手,這個世界上,或許,你老爸是她的對手。”
我咳嗽一下,維納斯的武力確實已經逆天了,我爸或許都不是對手,誰知道呢,反正我不知道他和維納斯到底打過沒有。
“皇帝陛下,只怕,我要看你的下面了呢。”山本下流用一種自信的語氣說道,目光看着皇帝那個褲子下面,好吧,其實,山本下流現在就像伸手去裡面摸一下,是男人,還是女人,易容術確實天下無敵的,令人看不透。
“山本先生,不要這麼輕易的自信你所看到的人。”皇帝似乎透着一種奇妙的眼神說道,“我相信,格格纔是最後的勝利者的。”
山本下流有些冷笑的說道:‘是嗎?就憑着左手嗎?真是可笑之極。”絕大部分的武者都是用右手來持着武器的,除非是左撇子什麼的,但即使是這樣,也不可能的,因爲東條信長的氣勢已經來到了最恐怖的點。
皇帝伸出手指頭,在山本下流的前面,晃動了一下幽幽的說道:’千萬,千萬不要質疑我的話,因爲,我是皇帝。”
山本下流眯着眼睛,然後問了一個問題:“好像,皇帝陛下很瞭解安南,你是安南的親人嗎?我可是聽說安南很小的時候就被收養在安家了,成爲了安子的童養媳,呵呵,很有趣呢,”
皇帝的面色不動,說道:“你說我是安南的親人嗎?我想是,可是安南不答應啊。”
山本下流有些鬱悶,也不知道這皇帝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山本下流很多人的國家大人物交道過,包過那些什麼超級的恐怖份子啊,但這個皇帝是最令人看不懂的。
不過,山本下流堅定這一點,皇帝一定很熟悉安南,不然的話,也不會說出這麼肯定的話來。
安南的身世一直都是一個謎團?
山本下流覺得需要好好的調查一下才行啊。
安南到底是誰的子女?
安沅當初收養她,真的只是讓她做安子的童養媳而已嗎?
皇帝看了一眼山本下流,似乎在說道,你輸定了,,因爲我是皇帝。
山本下流有些莫名的煩躁起來。
很不喜歡皇帝這種的眼神,因爲太過自信了,太過不爽了。
但,即使這樣,山本下流對於東條信長還是充滿信心的。
會場裡面。
東條信長右手依舊是拿着那一把劍,然後淡漠的說道;“你放心,這一把劍已經沒有暗器了,只有一隻銀針而已,你已經不是我的對手了,。”
用一隻手和自己打嗎?
別開玩笑了。
還是左手?盡歲夾圾。
東條信長知道之前安南可能會打敗自己,但也是要付出沉重的代價的。
所以,才使用了違禁藥。
現在,她靠着這個外物打敗了安南。
她沒有絲毫的喜悅的感覺。
東條信長覺得這個自己的武道已經髒了。
像污水一樣的髒了。
所以,她臉上的表情看不出一點的喜悅的表情。
是那麼多冷。
很冷酷的那種。
“未必的。”安南笑了笑,然後彎下腰,拾起了那一把軍刺,用左手,用更加平靜的語氣說道:“世人都知道我是習慣用右手殺人,但誰都不知道我左手的速度會更快,更準,更具有殺傷力,我的左手比右手更加的靈敏。”
聽到安南這一番話的時候,東條信長眼中瞳孔縮在一起,好像看見了一個不可思議的人一樣。
此刻,她發現安南變了。
變成了一個無法超越的人。
如果說,剛纔安南還是可以超越的話,那麼,安南還是一個人。
東條信長現在看到拿着左手軍刺的安南已經不是一個人了。
是一個神了。
安南的整個氣勢已經變得虛幻了。
“你是左撇子?”東條信長的聲音有些微微的變了起來。
安南說道:“我不是左撇子,但是我的父親在很小的時候就告訴我,一個人沒有一點殺手鐗的時候,是很難生存在這個世界上,所以我從小就是開始練習左手劍,比右手更加的靈敏和快速,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