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捉安子,不要把他打死了,我要親手弄死他。”
馬局咆哮着,自己車子被偷了,今晚上又被某人狠狠羞辱了一頓,他已經氣得要炸掉了。
一輛一輛警車發出滴滴滴的警笛聲朝着某個方向而去。
二十分鐘之後,馬局帶領一大幫警察同志,來到了某個別墅,然後大喊,大手揮動“給我衝進去抓人,其他人敢動,殺,安子,活捉。你們要記住,這個安子是特別威脅的人物。”
別墅的大門直接被一輛車子撞飛了,然後一個個警察衝進去,接着一個個大喊着“全都不舉動,你們被逮捕了。”
別墅的四面八方都包圍住了,全都是荷槍實彈的警察,一臉警惕的樣子,尤其是聽到領導今天在和別人打牌的時候,被整了一頓,那叫一個奇怪啊,誰這麼大膽敢整領導來着?這個安子到底是何方人物?
“噢,這麼熱鬧啊,吃飯了嗎?吃了吧,喝茶不,來這裡喝茶啊。”我坐在客廳,見到這幫警察進來之後,面色還是保持微笑的說道。
馬局最後走了進去,本來是第一個想進去的,但他突然想到,自己是領導,領導最後都是要壓軸的。
馬局看到我,臉上露出了那種殘酷的表情,隨後說道;“把這裡的人帶回去。”麻痹的,居然在這裡下象棋,有你的,安子。陣圍叉號。
“帶回去?在這裡下象棋也帶回去?難道我們國家連象棋都不讓下了嗎?”我帶着很好奇的神色問着眼前和我下象棋的人。
“我們國家當然可以容許市民下象棋,尤其是你。”
馬局微微皺眉,感覺那個揹着他的男人聲音有些熟悉啊,這個男人難道大晚上和安子在這裡下象棋?
草,忽悠誰呢?
“你,站起來。”馬局指着那個揹着他的男人,有些火氣上來,老子說什麼也是局一把手,你一個市民膽敢坐在那裡‘歡迎’我,簡直作死的節奏。
“哦,好吧。”那個男人站起來,轉過臉,帶着微笑。
一些警察立即傻逼掉了。
這,這不是市裡面的二把手,金領導嗎?
那些警察一個個吞唾沫,好在剛纔沒有對着這個領導就來一腳。要不然死都不知道怎麼寫的?
“馬局,我和安子在這裡下象棋,這可以嗎?”二把手用很和氣的態度問道。
馬局的那一張表情很豐富,一陣紅一陣白的,雖然他是一把手的人,但說什麼這個人也是自己的領導。
官場上還是就是這樣,即使你痛恨你的領導,但,還是要客氣的尊稱領導。
“這個,領導,你在這裡啊。”馬局咳嗽了下,感覺自己的臉被什麼打了一樣,他的臉其實現在還是痛着呢,。“領導,我這個,你看看我的臉。”
馬局指着自己那一張‘大臉’:“就是被這個人打的,毆打公務員,這簡直對我們整個金洲官場一種挑釁。”
“真的啊?”二把手兩隻眼睛瞪很多啊,看着馬局,“可是,安子一直在我和我下象棋啊,我敢用我的人格保證。”
馬局一下就沒話說了。
“領導,你好。”我走了過去,很像那麼一回事的說道,“我和二把手真的在這裡下象棋,沒出過這個大門一下,真的,騙你是小狗。”
馬局咬牙的看着我,因爲當時那個人是易容的,沒有留下任何的把柄,後面一些人來提取什麼指紋的時候,一點指紋都沒有,這一點讓馬局很奇怪,那個人明明摸了麻將的,爲什麼麻將沒有指紋呢?
這一點不僅馬局想不通,那些鑑證科的人也是不懂。但,即使是這樣,馬局還是第一直覺覺得安子就是那個易容的人。
媽蛋的,要不是有二把手在這裡,一定要把安子抓回去,等着吧,如果二把手走了,直接來抓人。
“回去,回去。”馬局轉頭對着那些警察說道,“領導,我先走了。”
“要不,你也跟着我下下棋。”我對着馬局邀請說道。
下你妹的你大爺啊。馬局在心裡怒罵,下棋?老子有那個閒情嗎?
“不了,安子,我們改天見。”馬局帶着人又離開。
“對了,對了。”我想起了什麼叫馬局。
馬局回頭看着我。
“這個,你們把我家大門都撞開了,不好吧,總得賠錢吧,雖然你們是公家的人,你說呢?”我親熱的說道。
“沒問題,我賠。”馬局陰笑的說道。
馬局帶着警察出了別墅。
“給我留下十個人,二十四小時的留在這裡監視安子,我就不行他不露出馬腳。”馬局緩緩的說道,“我要是沒估計錯誤的話,領導會馬上走的,等他走後,你們就告訴我,我親自帶人來抓他。”
“是,領導。”
下屬敬禮說道。
馬局上了警車。
在警車的時候,馬局給一把手的電話,說了下這邊的情況。
“你沒有和二把手正面衝突吧?”任菱湖說道。
“沒有,沒有。”馬局說道,“我一見到二把手,我就知道安子早就佈置好一切,強行帶他回來,只能是得罪二把手,二把手在這裡紮根這麼多年了,有很多部下。”
“你這樣想就最好了,很好。”任菱湖說道,“不過,你真的肯定那個人是安子?”
“是安子無疑。”馬局說道,回憶了下安子在會所對自己拳打腳踢的樣子,一字字的說道,“他化成灰,我也知道,只有他,才公然這麼囂張跋扈的。”
“那你有證據嗎?我要的是證據?”任菱湖馬上說道。
馬局一下就沉默下來了,;“領導,因爲他是易容的,而且沒留下證據,所以。”
“所以那都是你自己扯淡的。”任菱湖毫不客氣的說道,“你沒證據,你抓人了也沒用,即使沒有二把手在幫忙,你這樣做,也治不了安子的。”
“領導,這不一定啊,沒有二把手就好辦多了。”馬局說道,“我直接抓人回來,即使鬧上網絡什麼的,我也沒什麼怕的,我纔不在乎那些屁民,再說了,這不是有你領導幫我坐鎮嗎?”
“你知道就好,我們不在乎網民,但我們在乎和我們一個官場的人。”任菱湖說道,“現在二把手插手進來的,這就表示,他不是我們這一邊的,這個人,我老早看不順眼了,就是一直弄不走他,你找到他有什麼把柄嗎?”
“領導,我叫人查了下,二把手沒什麼把柄,經濟也很寬裕,任職這麼多年屁股也乾淨,生活也是正派的。”
“哼,越是這樣,越是要查清楚,我不相信他這麼多年了,一點錢都不貪。”任菱湖說道。
“是的,是的,我會接着調查的,會監控好他所有家人和朋友。”
“這就好。”任菱湖說道,“就這樣了,你好好想着找出安子的證據。”
馬局和領導掛了電話之後,又給燕平打電話,問他在哪裡?燕平說在家。馬局說,如果我抓住了安子,你不管用什麼辦法就要指着他就是打我們的人。燕平說,領導,不用說,就算是打斷我的一條腿,我都會說那個人是安子的。
燕平心裡鬱悶得不行啊,聽領導的語氣,那就是今晚上沒戲了,麻痹的,馬局,你帶着這麼多人去幹嗎?去吃屎了,連一個人都抓不了。
“將軍。”
二把手金領導淡淡的說道。
我看了下棋盤,笑着道;‘領導就是領導啊,下棋的水平抗抗的。”
這一盤象棋我輸了。
二把手的棋藝很牛逼。
“安子,你這一招太過危險了啊。”二把手說道,“我要是不同意呢,你不就被馬局抓走了嗎?”
“領導,你會同意的吧,我們可是一條穿上的人。”我哈哈大笑,“即使,你不同意來,我也是有別的辦法,他沒有我打人的證據,不敢拿我什麼樣的,我保證,任何的證據都沒留下,他如果想毒打我認罪的人,我也不怕,大不了,我直接鬧到省城去,我想這不是馬局想看見的,而且,我沒估計錯誤的話,他們想在金州弄死我,不想把事情弄大了。”
“那下一步你怎麼做?”二把手問。
“去殺人啊,我說了三更去殺燕平的,做人要守誠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