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尼從客廳裡要喝一杯咖啡的時候,就看見了從外面走進來的安浮生。
他作爲意大利的一號人物,雖然不是實權的第一人,因爲在意大利。總統更是作爲一個國家名譽的象徵。
但說什麼,也是一號人物,還是有點權力的,在他的容許範圍裡面,還是很多意大利政壇給予他一定的尊重的。
此刻。他看到突然冒出來的安浮生,喬尼先生除了意外就是意外了,剛纔安浮生是給他電話了。
可是,那個時候,喬尼以爲這神州人是在開玩笑的呢,誰知道,才過五分鐘,安浮生就來了。
他當然知道安浮生背景,在意大利,算得上一個另類了,和很多參議員關係都很好,在上流社會都吃得香。
這是一個神奇的存在,因爲,到目前爲止。還沒有一個神州人在上流社會混得這麼吃香的,但安浮生做得到了。
而且,安浮生很受到人尊敬。
因爲,安浮生比他有錢。
非常的有錢,在西方的世界。有錢以爲可以擁有一切,財富是一種象徵,這不像神州,在外國,公務員不是熱門的,所以,沒什麼人喜歡當官。
更喜歡享受自由的生活,喜歡開開公司當老闆。
“安先生,沒想到你來看我,這麼深夜了。”喬尼笑着說道,雖然是有些勉強,這裡的安保不是很森嚴的。
可是。說進來就要進來,那也是一件太過簡單的事情吧。
要是被人刺殺的話。可能,早就死了呢。
“嗯,走進來,我剛纔不是給你電話了嗎。”安浮生笑着說道,“不介意我,坐下來吧。”
“沒問題,請坐,要喝什麼”喬尼不愧是領導,恢復了淡定和震驚。
安浮生坐下來之後就說道;“來一杯咖啡,不加糖的,我喜歡喝苦澀的咖啡,這就是人生。”
喬尼給安浮生倒一杯咖啡,不加糖,遞給了他之後,也跟着坐下來,帶着幾分懷疑的眼神:“想不到安先生除了是一個大商人之外,還是一個武學高手。”
“其實,我是一個高手,很高的高手。”安浮生喝了一點扣費,嗯,他喜歡不加糖,很苦澀,可是,這樣讓他覺得舒服,他瞄了一眼喬尼,“我們來談正事。”
喬尼攤手說道;“洗耳恭聽。”
安浮生也沒什麼繞彎子,他可不想在這裡半夜和一個男人會談什麼的,說道:“第一,你的兒子被我的侄子打了,你怎麼看這個事情。第二,聽說你要徵收一些
稅收?”
“安先生,你要知道,這裡是意大利,是我的國家。”喬尼說道,“我說什麼也是總統,不能一個神州人打我兒子之後就走人了吧。”
“哦,你的意思呢,是賠禮道歉,還是什麼的?”安浮生慢吞吞的說道。
喬尼正色的看了一眼安浮生,不確定他語氣到底是什麼意思,似乎有些不屑的樣子,喬尼有些生氣的說道:“必須關起來,禁止引渡。”
“至於你說徵收的事情,我想,這是過於我們國家的問題,用不着你來提出要求和有什麼抗議的吧。”喬尼說道。
安浮生笑了笑說道;“我想,你現在也還知道意大利的一些經濟情況的,很差,神州過都快趕上你們了。”
“你們的素質還是停留在野蠻的時代。”喬尼一點都不客氣的說道,。“我接觸不少人,安先生倒是很有素養的一個人,除你來我這裡,這是私闖名宅。”
“哦,那有沒有商量餘地呢?”安浮生貌似徵求的說道。
“這個,也不是沒有的。”喬尼說道,“只要你的侄子道歉,然後賠償,接着是坐上一年的監獄,就這樣,你看如何?”
安浮生說道:“接着說。”看得出,這個喬尼還是有所隱瞞的說道。
喬尼笑了笑,似乎安浮生也不是平常的霸道嘛,還是很顧忌他這個身份的呢。
說真的,喬尼和安浮生沒有太多的接觸,就是安浮生有一些企業公司在意大利。
“徵收你們神州人的商業稅,提高我們的國民的一些利益,也是可以的,我是總統。”喬尼說道。
“你知道,我是是什麼人嗎?”安浮生很客氣問道。
“知道。”喬尼回答。
安浮生搖頭:“不,不,喬尼,你錯了,你認識的只是表面的我,你懂嗎?聽我的話,馬上放我的侄子出來,要不然,你會很麻煩的。”
“至於你徵收的事情,這個還是等參議院的人通過再說了。”
喬尼說道;“安先生,你似乎忘記了,這個國家是誰的主人了?”
“可惜不是你。、”安浮生淡淡瞥視了喬尼一眼。“很多議員都可以架空你,聯合起來,把你這個總統趕下臺,也不是不可以的。”
喬尼站起來,惱怒的對着安浮生說道;“安浮生,你的態度讓我很生氣,我不排除對你進行控告。”
“你的妻子在裡面睡覺、”安浮生指着裡面的房間。
喬尼有些警惕的說道;“你要做什麼?”
“你想死嗎?就這麼安靜的死掉?”安浮生突然笑着說道。
喬尼看着安浮生那一張很燦爛的笑容,冒出一股寒意,但他還是強硬的說道;“然後你想謀殺一個總統的話,你會知道你的後果是什麼?”
“你傻逼啊,你是不是傻逼。”安浮生突然一手扼住喬尼的脖子,喬尼要發出聲音的時候,驚恐的看見安浮生提着起來,雖然是看上去有些可笑。
但是,喬尼覺得一點都不好笑,因爲安浮生的手扼住脖子,讓他有窒息的感覺。
死亡的恐懼襲來。
安浮生稍微的鬆開一些力量。
“總統閣下,我現在用我私人的名義對你說,你對我來說,就像是一個傻逼。”安浮生正色的說道,“你太過低估我在意大利的實力了。”
“老子來意大利的時候,你還不是總統呢,不知道在哪裡混呢,你敢這麼對我說話,你活膩了啊?”安浮生一字字的說道,“你懂嗎?”
“你。”喬尼怔怔看着安浮生。
安浮生一隻手提着喬尼,一隻手拿出手機,然後飛快的撥打了幾個號碼。
接下來,喬尼都一一聽見安浮生和那些人的通話。
上帝,那些都是一些意大利的政界的大佬,商業的大佬。
他們對安浮生都客客氣氣的。
更有一些是議員。
還有的是教皇閣下。
“好了,我剛纔是和你開玩笑啦,別生氣啦。”安浮生好像一個喜歡開玩笑的人,放下了喬尼。布團女弟。
喬尼的脖子都有痕跡了。
可是,喬尼好像看不懂安浮生似的。
“你不介意我現在走了吧?”安浮生說道。
“我,我不介意。”喬尼說道。
“對了,再告訴你一個秘密,你要認真聽好了。”安浮生說道。
喬尼聽着。
“我的侄子叫安子,他的父親叫安沅,也就是我的大哥了,你應該聽說很多多年前,一個神州人單挑教廷的事情吧,對,那個是安子的老爸。”
安浮生說道,就走了出去。
好像來這裡旅遊一樣。
喬尼像爛泥一樣癱在沙發上。
“上帝,我做什麼了?安子是那個人的後代?”
喬尼快要咆哮起來了。
然後拿出手機給喬尼打電話。
讓喬尼立即滾回來。
喬尼接到父親的電話之後,還是在審訊室呢,直接傻逼了,聽父親的語氣好像被嚇得不輕呢,這讓喬尼很受傷,說好了收拾安子的,讓神州人知道自己的牛逼的,爲什麼父親就這樣叫他滾回去了,自己受傷呢,被打呢,就這麼過去了。
這真是一件很讓人扯淡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