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強悍,這麼彪悍,在洗手間就開搞起來了?
還是一個主任?一定是這個主任對某個女人潛規則了吧。??
那個女人的聲音很動聽,撩撥我的心,雖然我的丁丁硬不起來了,但人類的好奇還是有的。
而且,這可是電視臺洗手間啊,真不怕別人進去發現了?
果然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
見到我停下來,黎畫質奇怪的看我一眼問道:“前面就是了,怎麼了?”
嗯,這個黎畫質沒聽到洗手間傳來的聲音啊?
好吧,應該是我的聽力比普通人的要牛逼得多,聽到了不該聽的聲音。
“空姐制服啊,媛媛,你真是一個懂得抓男人心的女人啊,我就喜歡你這一點......來,給我吹一下,我現在都這樣了,你不能說走就走啊。”
“主任,你?好壞啊,,人家可是剛擦了口紅的呢。”
“哈哈,擦了口紅更好,來親密接觸,我就喜歡你這性感的嘴脣啊,像,美國那個誰了,也是嘴脣厚厚的,弄起來特別的舒服。”
“主任,你就是好這一口,呵。嗯,我給你弄一下,你別射我一臉就行了啊。”
“媛媛,放心,我可是有素質的人。”
媛媛?馮媛媛?呵呵,我笑了起來,世界真是好小啊。
這個女人就是差點讓楊鬚眉身敗名裂的女人吧。
據說也是和楊鬚眉在爭電視臺一姐,一直都是明爭暗鬥的,現在估計是和主任搞上了,要擠兌鬚眉姐吧。
“安子。”黎畫質見我笑着,很是奇怪的,又叫來一聲。
“哦,走吧。”
黎畫質領着我來到了一個大舞臺前面,舞臺上上面有人在排練,攝影師,以及一些電視臺該工作人員也在。
“鬚眉姐。”
我走到了楊鬚眉的前面,叫了一聲。
楊鬚眉點了點頭,然後和我來到了前面座位上坐下來,楊鬚眉問道:“你會什麼?唱歌,跳舞?”
“唱歌,我會一點。”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雖然有些破音,但我也是有一個當歌星的夢想的,鬚眉姐,謝謝你。”
“不用謝,我答應你的事情我會做到的,你救出了拉拉,我幫你是應該的。”楊鬚眉說道。
我發現,她在電視臺工作的時候好像板着一張臉,和平時是兩個樣子,難道怕人知道她平時很.....開朗嗎?
還是保持自身的一種獨特的氣質。
“唱歌,行,等下你上去唱一下,誰的?”楊鬚眉問。
“黃家駒,冷雨夜。”我說道,如果說到我最喜歡的歌手,那應該是黃家駒無疑了。我小時候沒事就哼着他的歌,有一段時間特別的喜歡聽他的歌,我可以把全部的歌曲都背下來。
“你喜歡他的歌?”楊鬚眉用比較古怪的眼神看着我。
因爲像我這一類的高中生應該不會喜歡黃家駒?了,畢竟又離開了這麼多年的。
大部分的應該都是喜歡韓國組合那邊的。
所以,楊鬚眉聽到我喜歡黃家駒的時候,有些驚訝。
同時,她也是一個黃家駒的歌迷,她喜歡的也是冷雨夜這一首歌。
“是啊,很奇怪嗎?”我問。
楊鬚眉笑了笑:“沒問題,等下你上去唱一個,要是沒問題的話,我就定下來,有問題,我會叫一個師傅過來教你的。”
“你會彈吉他嗎?”楊鬚眉又問我。
“會一點,我姐姐教我的。”我說。
我這可真不是忽悠人,姐姐不光會彈吉他,還會彈鋼琴,好像是天生的。這一點讓我很奇怪。
在我的印象中,我姐姐好像什麼都會一點。
真是很神奇的存在啊!
初中那會兒姐姐教我幾個月的吉他,我學會了一點皮毛,簡單的我還是會彈的。
高中那會兒就沒什麼彈吉他了。
一個女人在上面舞臺上唱歌。
我和楊鬚眉在下面並肩坐着。
“鬚眉姐,那個馮媛媛,最近找你麻煩嗎?”我問道,我要不要說出剛纔聽到馮媛媛和主任在洗手間啪啪啪的事情呢。
雖然沒有啪啪啪,但也是那個了嘛。
“這個事情我來處理吧,電視臺的很多門道你不懂的。”楊鬚眉感激我一眼的說。
我聳聳肩,那算了。
很快的,那個女歌手唱完畢了,楊鬚眉對我說:“安子,到你了,你上去清唱一曲,看見效果。”
“嗯。”
我站起來,開速的唱了舞臺,拿着麥克風,說不緊張是騙人的。
雖然下面沒幾個人聽着,但這可是我第一次站在這麼高的舞臺唱歌啊。
這可是電視臺的舞臺。
是晚上用來直播一些娛樂節目的。
我也像一個明星站在這裡了。
我樂呵呵的笑着。
楊鬚眉見我在上面傻乎乎的笑着,臉都黑了,咳嗽了下,說道:“安子,開始了。”
我深深呼吸一口氣。
安子,開始吧,你的第一場人生歌曲。
在雨中漫步?藍色街燈漸露
相對望?無聲緊擁抱着
爲了找往日?尋溫馨的往日
消失了
任雨灑我面?難分水點淚痕
心更亂?愁絲繞千百段
驟變的態度
無心傷她說話?收不了
一般牛逼的歌手都是閉着眼睛唱歌,我也學了這一招,我閉着眼睛也開始哼起來。
“這是誰的聲音,鴨子似的。”
我還陶醉在我的歌聲的時候,一個煞風景的聲音響起來。
這個女人的聲音,我好像在哪裡聽過啊。
我睜開眼睛,見到一男一女走了進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個譏笑我的女人就是馮媛媛了,一米七的身高,材人,脯鼓脹,一頭長髮微卷長髮慵懶披撒在肩,是一個專門能挑逗起男人*的感尤物,衣衫毫不在意露出的那一小半春光,直讓人忍不住要探入其中,一窺深淺。
那個男人就是主任了吧,倒是挺年輕的,三十左右,就是頭髮有點少,快看見地中海了。
“馬主任。”
楊鬚眉站了起來,走過去,打了一個招呼,她的招呼只是對着這個叫馬主任的男子打,至於馮媛媛,她直接忽視了。
馮媛媛倒是故意很大方的打招呼:“鬚眉姐,彩排啊。”
馮媛媛之前叫人去弄楊鬚眉,都可要得手了,但最後失敗了,她爲此害怕了一段時間,以爲楊鬚眉會展開瘋狂的報復的。
但誰知道,楊鬚眉回來上班後,該做什麼,還是做什麼。好像沒什麼事情發生。
馮媛媛這下放心下來了,又開始和楊鬚眉明爭暗鬥。
馬主任笑了笑,點頭:“鬚眉,這個人是誰啊?我沒見過,是彩排的歌手嗎?”
馬主任是上月剛調來的,從省臺那邊歷練。
據說背後有人,下來鍛鍊一下,以後還是要回去省臺的。
馬主任來市電視臺的時候,早就聽說金洲兩朵花,一朵是馮媛媛。一朵是楊鬚眉。
他這個人最大的毛病,就是喜歡搞下屬,尤其是電視臺的下屬。尤其搞下屬的時候都喜歡讓她們穿着制服。
他在省臺的時候就沒少幹那些女主播,他最喜歡的就是一邊乾女主播,一邊開着電視看。
那種感覺簡直爽翻天。
看着電視裡面那麼端莊,那麼的氣質十足,那麼的優雅,但被自己幹,那種快感是無法說出來的。
來到市電視臺的時候,馬主任沒費什麼力量就搞到了馮媛媛,他當然也知道馮媛媛知道需要什麼,大家都是明白人,一拍即合。
不過,這個楊鬚眉,馬主任就很頭大啊,約了三次,沒有一次成功。
要不是臺長保着她的話,馬主任早就強行下手了。
不過,馬主任知道,只要楊鬚眉還要站在這裡工作,他就有機會。
他現在工作就是了爲了要搞到楊鬚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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