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州國沒有真正的貴族,因爲一個真正貴族需要三代以上的培養。又因爲神州國的國情,所以需要培養出貴族世家的話,很難。但外國,尤其是英國就不一樣,百年貴族世家有不少的。而這個叫奧丁堡的男人就是英國貴族中的貴族。
奧丁堡作爲貴族中的絕世公子哥,從小騎馬射箭,西洋劍,高爾夫,上流社會學到的禮儀他都學會了。所以,對於裝逼的人,有些不待見啊,因爲在英國貴族而來,真正的裝逼是低調的,含而不露的。不像眼前這個溫大少,雖然表面那麼的淡定,但是奧丁堡可以撲捉他眼神那一抹得意的笑容。
神州的公子哥裝逼的方式都是炫富啊,玩車子啊,玩女人啊。奧丁堡的那個圈子不玩車,玩飛機,玩遊艇。不得不說,神州公子哥還是要走一段好長的路才能趕上他們的。
奧丁堡是射箭高手,雖然手裡拿着一隻皮鞋,但是隻要當做箭就可以了,他瞄着是溫順興那一張臉,那一張淡定的臉。砸臉,纔是最好的打臉方式。奧丁堡呼出口氣,左腳上前一步身子移動,甩肩,手中那一隻皮鞋流星過去。
我看着心裡暗叫,太帥了,碉堡了,奧丁堡閣下,你真是很好的外國朋友啊。
皮鞋就這麼直線的飛過去,對着那個最耀眼的男人。
溫順興雖然是是在絕對享受的狀態,但也是眼觀四方,耳聽八方的,見到那一隻皮鞋破空而來,面色還是保持平靜,但心裡怒氣已經冒上頭顱了,直接伸手一抓向胡令,胡令本來是他身邊的,也就是一個手臂的距離。胡令被抓過來的時候,他還在想着呢,這溫大少難道要把自己推到最前面,享受國部級公子哥待遇嗎?溫大少,你對我太好了,你就是我親爹啊,不,你比爹還要親。我爹都沒對我這麼好,他總是叫我低調,要低調。但如果太過低調了就不好了,所以在必要的時候要高調起來。
胡令也算是一隻走狗了,地位也不低,畢竟是省級的公子哥了,號召力和影響力還是擺在那裡的,所以郭通稍微的露出一點的信息之後,那些市裡面的公子哥也都過來捧場啊,還有一些官員什麼的。
胡令的臉上笑容燦爛而起,正要開口說話,說你們好啊,不要這麼熱情嘛。然後臉上被什麼啪的一聲砸到了,接着感覺自己的鼻子好像有什麼東西留下來,溫熱的。哦,應該是鼻血吧。
本來是拍馬屁的那些公子哥和發浪的富婆們,一看見胡令被砸臉了,瞬間傻逼的看着他,嘴巴一個個張大着,這,這,是開玩笑嗎?那一隻皮鞋,很熟悉呢,好像是剛纔明城太子砸那個蛋糕呢?
好戲上演了!
高?潮來了!
無數的人,馬上調轉腦袋,目光嗖嗖嗖的看着我。
我一下就鬱悶了,我草你們的,你們看我有屁用啊,不是我丟的,不是我砸的,我真沒那個膽子啊,雖然我也很想砸。但我和京城頂級的公子哥太過實力懸殊了,我下不了手啊。
我特別無辜的舉着雙手,說道:“不是我。”
安浮生?
絕壁是安浮生啊,也許安浮生才能做出這麼’無聊‘的事情來了,而且他好像也很不爽某人的裝逼吧。
好吧,大家都裝逼,就看各自的逼格有多高了。
胡令嘴角的笑容僵硬的在哪裡,他好像還吃到了一點點的蛋糕的味,可是,他媽的啊,這算個吊事啊?誰他媽的這麼牛逼敢砸人的?拿着皮鞋砸的。他可不知道剛纔明城太子用皮鞋砸蛋糕的事情。
胡令的目光殺氣十足,掃了一眼,誰砸的,那個人就沒鞋子,很快的,胡令就看見一個公子哥的男子。那個公子哥嚇尿了,鬱悶得不行了,快要哭出來了,大聲說道:“胡少,不是我砸,不是我砸的。”
“你麻痹的,不是你砸的,爲什麼你沒了一隻鞋子啊。”胡令在心裡破口大罵,但是這個是什麼場合,人多啊,不能丟人啊,想殺人的心都有了。
“明城太子,你要幫我說話,不是我砸的啊。”那個公子哥見胡令眼神,就知道他被誤會了,絕壁誤會了,直接轉頭哭着對明城太子說道,明城太子在他的身邊,可以幫他作證的。
他再傻逼,也不敢對你胡大少砸皮鞋啊。自己本來也想回去的,但是這裡的遊戲太精彩了了,所以還是留下看了。
這個公子哥也是倒黴得很,事後胡令還是找到自己狠狠虐了一下,公子哥問原因,都不是我砸了,爲什麼胡大少還要砸我。胡令當時就說,我喜歡,我樂意,誰叫你的皮鞋這麼臭的。這是後話了。
“這不是他砸的。”明城太子對着胡令說道,倒是對於那個外國美男有些興趣,心裡也是好奇十足啊,敢這麼砸人,這外國美男是誰?和安浮生的來的外國男人,肯定不是什麼普通人,尤其貴族的氣勢一覽無遺啊,笑起來的時候好像特別人畜無害的。難道他也像本太子一樣是很牛逼家族出來的,不知道是英國佬還是美國佬?如果是美國佬的話,明城太子不介意過去抱大腿。在日本,美國大兵和美國人是最受歡迎的,比親爹親孃還要伺候好。
那一隻皮鞋應該是砸溫大少的,誰在的溫大少臨時拉了胡令,胡令也算是倒黴啊。胡令見明城太子說了,馬上把目光看着我,我不鳥他,反正他現在肯定不敢對我啥的。
溫順興則是一臉笑容,是的,他是在笑。汪七看着溫大少的笑容,就知道他動殺機了,這種笑容很難看見的,有一次在高爾夫打球的時候,一個女人以爲溫大少是小白臉過來要包養,拿着錢砸溫大少。溫大少那個時候脾氣還算不錯,沒有直接翻臉,亮出自己牛逼的身份。但那個女人喋喋不休,最後還叫一個男的過來要教訓一下溫大少。溫大少當時就笑了,就是這種森然的笑容,第二天,那一對男女就出現意外事故,直接下地獄報道了。所以,只要溫大少有這種笑容的時候,汪七就知道,有人要被殺了,倒黴了。
“哦,居然扔不中,真是一件憂傷的事情啊,我可是很厲害的神箭手呢。”奧丁堡帶着幾分遺憾和惋惜的神色說道,攤開雙手,表示無奈至極。
“真是看錯你,這種力度和角度都砸不中。”安浮生說道,“我和你的友誼就到此爲止,這樣吧。”
安浮生說着,笑着來到了黃雀的身邊,壓根就把東條信長當做空氣了,反正要戰鬥是戰不起來了,因爲溫大少來了。
“師兄,不要這樣的吧,你這是讓溫的人對着老外呢?”黃雀也是笑着說道,這個師兄真是夠陰險的呢,居然慫恿老外去砸臉,不過,師兄的這個美男朋友,應該很厲害的吧。要不然,能和他再一起呢?師兄果然是老謀深算啊,知道溫大少來,所以拉來這個男子然後砸臉,嗯,不得不說,這就是大手筆,大手筆啊。安家現在的力量和二十年的佈局應該慢慢的顯出來吧,這個外國美男算是同盟的一個嘛?
“溫大少不是頂級豪門出來的人嘛,我是給他表現的機會呢,黃雀師妹,你不可以這麼說師兄的呢。”安浮生認真的說道,“我們要和國際接軌,相應領導的號召,走出國外。”
黃雀認真的想了一下,說道;“嗯,相應領導號召,和國際友人接軌。”
胡令抹着臉上的奶油味蛋糕,他看着那個美得不像話的外國友人,露出一個冷笑,麻痹的,老外,你牛逼是吧,你傻逼是吧,老子不弄死你在金洲,我就不是胡大少。
胡大少冷冷的走了過去,來到了奧丁堡的前面。
我覺得自己還是離開一點的好,我的側邊是婆娑禪意,一直看着我,我,還是去安浮生那邊吧。
“外國人哦,我告訴你,你完蛋了,你死定了。”胡令一字字的說道,“今晚上弄死你丫的。”
奧丁堡摸了下鼻子,笑了笑:“我想對你說五個字呢。”
“什麼?”胡令瞪眼。他,這個外國美男好像很不在意,很不屑的樣子啊,老子可是省級公子哥啊,你一個外國公子哥來這裡也是要低調的啊,你裝什麼啊。
“你弱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