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和安子是什麼關係?”三井雅蠛蝶一副好奇的樣子,從這個女子身上入手。
澹臺青魚再一次的老僧盤坐。
“姐姐。”三井雅蠛蝶親熱的叫着,澹臺青魚沒回答。一陣風吹來,三井雅蠛蝶覺得冷颼颼的,走到窗前看了下,天色越的黑沉,似要下雨。
不多時,只聽得天空響起了一個轟雷。三井雅蠛蝶最怕就是打雷下雨,她總覺得這世間最讓她痛恨的事情就是打雷,那轟轟的雷聲彷彿要把人生生撕裂般的。
一條張牙舞爪的銀蛇閃電在夜空中晃動,隨即,大雨狂瀉而下,天地之間好像被蒙上了一團厚重的黑布。
“小青,別怕。”澹臺青魚突然出聲,小青幽幽從澹臺青魚溫暖的衣袖中爬出來。
澹臺青魚雙手把它捧起來。小青盤成一團。
三井雅蠛蝶看到那一條小蛇嚇得哇哇大叫。“蛇,蛇,蛇啊。”一副天地要塌陷末世恐懼樣。三井雅蠛蝶這輩子最害怕就是蛇這種軟綿綿的爬行的動物了。
冰冷的雨水。慧琳獨獨的站着,像一顆青樹。撐着一把雨傘,站在小區的門口,雨很急,風緊緊的吹着。慧琳長長的頭往後散飛着,眼睛一直望着遠方,很遙遠的地方,給裡安子打電話。關機。十分鐘之後,關機。二十分鐘之後還是關機,她打了一遍又一遍,還是關機。
慧琳忘記等了多久了。可她還是慢慢的等着。
“慧琳姐,來晚了,抱歉。”
車子停下之後,我下來,一把抱住了慧琳,感覺她的身子有些冷。
“我知道你來,所以我在這裡等着。”慧琳看着我,露出一個讓我迷戀的笑容,然後和我走進了醫院。
慧琳領着我走進了醫院,接着是來到了病房我,發現是一個很普通的病房。慧琳姐說她媽媽摔下來的時候耳朵都流血了,應該是轉到高級病房纔對啊,如果說沒錢,那也說不過去的啊,慧琳姐還是挺有錢的。
“醫生呢?”我問道。
慧琳的爸爸見我來了,馬上握着我的雙手,聲音顫抖的問道:“安子,你救救慧琳媽,求你了。”
“叔叔,你放心,我會處理好的,你放心。”我說道。
“你們先在這裡等着我去一下。”我說道,慧琳跟着我的後面。
“安子。”慧琳和我出了下病房後,有些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什麼?”我問道。
“這個醫院是省裡面的人罩着的,我送媽媽來的時候剛好撞見我的一個同學,他是這裡的主任。”慧琳低聲的說道,“大學那會兒,想追求我來着,但我沒答應,所以。”
“不是吧?”我鬱悶之極,這也可以?醫生的救死扶傷精神呢,我握着慧琳姐的手安慰,”慧琳姐,我搞定。”
慧琳嗯的點頭。
慧琳帶着我來到了一個主任的辦公室。
“慧琳啊,你來啊,我正要去找你說一下你媽媽的病情呢,。”是一箇中年男子,長得很小白臉,一雙三角眼,戴着個眼鏡,一米七這樣,身材很瘦。
“你是誰?”這個主任看見我在慧琳身邊,馬上問道。
“嚴醫生,這是我的男朋友,安子。”慧琳看了我一眼,羞澀但又堅定的說道。
我聽了慧琳姐的話,感到心裡暖暖的,這是慧琳姐第一次在人前面說我是她男人啊。
而且,還是在這麼一個同學的前面,雖然是一個主任醫生,但我會害怕一個醫生嗎?
“安子?”那嚴主任冷冷看我一眼,眼睛的妒忌光芒一閃而過,隨後笑着說道,“意外,真意外啊,老同學,我聽說你老公死了呢,這沒多久,你就和這麼小年紀的人勾上了啊。”
我聽他說話這麼難聽,一巴掌扇過去:“別給我唧唧歪歪的,老子是慧琳的男人,輪不到你在這裡胡說八道。”
那個嚴主任被我甩了一巴掌,直接牙齒都飛出來一顆了,整個人都瞠目結舌的看着我,隨後大喊道:“你他媽的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老子弄死你。”
嚴主任大喊保安保安。
很快的,醫院幾個保安就過來了,一看這形勢,就知道是患者家屬打人了,倒是很意外我一個高中生打人的?
“打死他。”
嚴醫生大喊着。
幾個保安拿着警棍,正要上來打我的時候,我一個箭步上去,單手扼住一個保安的脖子,那個保安是一米八的個子,體重最少一百五這樣,但直接被我像鴨子提起來。
其他的保安瞬間僵硬在那裡看着我。
“不要讓我在我的女人前面這麼暴力。”我手腕抖動,那個手裡的保安甩了出去,然後桄榔一聲,撞翻了嚴主任的辦公桌。
“這裡沒你們的事情,滾。”我吐出這麼一句話,冷冷的看着那些保安。
那些保安見我這麼牛逼和兇悍的,不敢上來了,一個個真的滾出去了。
“嚴主任,現在我們來說我們的事情。”我轉頭看着嚴主任道,“爲什麼慧琳的媽媽腦顱都出血了,你還讓她在普通的病房裡。”
“小子,我不管你是什麼人,但你敢在這裡鬧事,你死定了。”嚴主任咬牙的看着我,一隻手捂着被我打的臉,都紅腫成豬頭,叫痛不停。
“我問你話呢。”我一腳踹過去。
這嚴主任身子飛向後面,撞牆壁上,倒地不起。
“現在,你可以文明用語了吧?”
嚴主任掙扎站起來,他真的恐懼了,沒想到這個叫安子的人會這麼暴力,而且這麼危險。
“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敢打我?”嚴主任不怕死的叫着,“慧琳,你這個賤人,你敢叫人來打我,你媽媽不死我就和你姓了。”
“哦,聽你的來頭很大,好像比這個醫院的一把手還要大啊。”我嘖嘖的說道,“說出來聽一下,我看我認識嗎?”
“你認識?你有什麼資格認識大人物?”嚴主任冷笑的看着我,“我舅舅是省級二把手胡樹。”島大場血。
“胡樹?二把手是你舅舅?”我詭譎的看着他。
真他媽的是冤家路窄啊。
這個世界很小。
“怕了吧?跪下,給我磕頭,認錯。”嚴主任見我表情出奇的奇怪,立即叫起來,然後指着我的鼻子,“麻痹的,老子不說舅舅,你以爲我就是一個主任是吧,我就實話告訴你了,慧琳的媽媽腦顱是出血了,如果不盡快開到動手術的人,絕對是成植物人的,老子就是要上慧琳了,告訴你,我認識幾個牛逼的腦科專家,沒有我的幫忙,慧琳的媽媽會是植物人,你看着辦。”
慧琳臉色慘白。
他的舅舅是二把手?省裡面的?慧琳讀書的時候,知道這個人有背景的,但那個時候他沒說啊?
或許是在大學那會兒,二把手還不是省的大人物?
“嚇傻了吧。”嚴主任哈哈大笑,瘋狂之極,“知道打我的後果了吧?我告訴你,這個醫院我說了算,如果你們想給老人家治病的話,都要討好我,剛纔是你這個王八蛋打我的吧,現在我要在你前面搞了這個慧琳,你聰明的話,乖乖的把慧琳送給我,或許我讓你以後吃道點甜頭,否則,我讓你全家死光光。”
慧琳抓着我的手,她知道我的一些背景,但跟這個二把手想必,好像是差了很多,所以擔心的看着我。
慧琳是真沒想到嚴主任背景這麼大。
怪不得他說不開藥,這裡的醫生都不敢開藥。
只是做了簡單的處理,不讓媽媽耳朵出血。
“胡樹是你舅舅,他是壞人,那你也是壞人了,果然是一家人,正好了。”我陰森的笑着,扭動了下脖子,還敢在我的前面說上我的女人。
很好,你膽子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