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先生看了我一眼,然後正色的說道:“端午節本來就是我們韓國的,神州的朋友,做人還是要懂得禮節。我們的韓國已經在申請文化遺產了,所以,請你道歉。”
我無語的眼神看着這個叫金先生的傢伙,似乎很吊的樣子,不是一般的吊人壓根不可能來到這個酒店參加高級的宴會的,我看着他的時候,金先生也看着,隨後,金先生用一種無比居高臨下的語氣對我說道:“我叫金世勳,如果你沒聽過我的名字的話,那就是你孤陋寡聞了。”
我在心裡嘆息一聲,這是明顯的裝逼,大大的裝逼,不過說實話。我真沒人是這個叫金世勳的人啊。那個叫索菲亞的女孩子見到我沒說話的時候,就說道;“安,你剛纔說是你們神州的端午節,不是嗎?我們意大利可是不喜歡騙子的呢。”騙子你老媽的,騙子你大爺啊,我在心裡狠狠罵道,但我是一個有禮貌的人,所以只能對索菲亞說道:“你要明白,真正的騙子是誰,我是一個很誠實的人。”金先生冷笑一聲:“你還沒有問我做什麼的呢?”我眨巴眼睛,我靠,這個,我以爲我已經夠裝逼了,但現在這個傢伙對我簡直裝逼到家了啊。
我估計我要是不問他做什麼,在韓國有什麼背景。他一定心理很不爽,於是,我只能無比謙虛的說道:“請問思密達先生,你家是做什麼?”
金世勳聽見我的問題後,露出一個自負之極的笑容,別了下額頭的頭髮,這個動作讓索菲亞覺得帥呆了,索菲亞在心裡叫着,思密達先生好帥氣啊,好喜歡他的單眼皮啊。
“你知道現代集團嗎?”金世勳對着我問道。
我立即明白過來了,好吧,原來是韓國現代集團的公子哥,我知道了,雖然我沒什麼瞭解韓國,但現代汽車還是很牛逼的,說道:“知道。聽說一點。”在韓國最牛逼的不是現代,而是三星集團的啊,不過現代也算是老二了,怪不得金世勳會這麼吊,原來是這麼有背景的啊,他的背景和神州的溫順興也差不多了。
“你知道就好,所以我們韓國的端午節是真的,不是假的,是你們神州人後面才用我們的發明的。”金世勳很無比狂妄的說道。
我秉着低調的遠離,只能轉頭對芬妮說道:“芬妮,我們還是走吧。”要是在神州的某個城市,這個金世勳直接被我一腳踹飛出去了。
見到我要走,金世勳似乎不想就這麼放過我,而是得理不饒人的咄咄逼人的說道:“你似乎忘記說對不起了。我們韓國人雖然很大方,但在意大利人前面,你還是要有禮貌的。”
“金先生,做人不要得寸進尺呢,嗯,就這樣吧。”我說道。
金世勳攔在我的前面,說道:“如果你不道歉的話,你會很後悔的。”
“後悔?”我說道。“那麼,我們去上面的洗手間一下。”
“我們一起嘛?”金世勳呵呵的笑着,他可是跆拳道宗師級別的,從小的時候就受到了嚴苛的訓練。
“金先生。”一個有點禿頭的男人走了過來,然後有些討好的笑容,“好久沒見了。很想再請金先生去我那裡泡茶呢。”
“韓大使,你好,你好。”金世勳見到這個男人之後,也是笑着起來,“這個小子是你們神州人,他似乎對於我們國家的端午節有些意見,我表示強烈的抗議。”
“金先生,請不要生氣。”這個韓大使有些生氣的對我說道,“你立即給我向金先生道歉。”我看着這個男人,他也是神州人,爲什麼要我道歉啊?去跪舔韓國思密達,麻痹的,我問道:“你是誰?憑什麼要我去道歉?”這個男人說道:“我叫韓彪,我駐紮在這裡的神州使館的大使,我們的金先生是一個很友好的客人。”
我皺眉,麻痹的,居然是一個駐紮在這裡的大使,但爲什麼不幫我,我冷笑的說道:“不想鳥你。”
韓大使威嚴的說道:“你是在挑撥我們神州和韓國友好氣氛,你父母是誰,告訴我。”
“神經病。”我搖頭說道,然後直接拉着那個芬妮離開。金世勳看着我離開,冷笑一聲,該死的神州小子,居然逃跑了,不然的話直接去洗手間幹掉這個小子。“金先生,對於我們國家的人做的事情,我很歉意。”韓大使說道,“這個人應該是野蠻人,可能是混進來的。”金世勳說道:“韓大使,算了我是一個很大方的人,端午節本來就是我們韓國的,不是嗎?”韓大使說道:“我知道,這一點你們韓國人向來很有先見之明的。”
“安,你是一個很有魅力的人。”芬妮突然對我說道。我有些意外,我以爲就這麼走了芬妮會覺得我是很懦弱很窩囊,誰知道芬妮對我這麼評價,難道現在的外國女孩子評論別人都是這麼有涵養的嗎?芬妮接着說道:“那個金世勳是一個很兇的人,我不喜歡那個人,也許你是離開了,但我相信,端午節是你們神州的。”我笑着說道:“肯定是我們神州的,你不知道韓國思密達的無恥。”芬妮說道:“真正的男人則是不用逞匹夫之勇的。”
“芬妮,你是一個迷人的女孩子。”我拿着她手,在她的手背親了一下,“真的,我已經把你當做我的朋友了。”芬妮俏皮的說道:’那麼,你之前沒有吧我當做朋友嗎?我可是見了你就當做朋友的。”
“對,因爲我們是第一次見到,我這個人不太容易叫朋友呢。”我老實是說道。
“安子,你是從神州泡妞到意大利啊,有你的。”
我聽到這麼一個熟悉的聲音倏然轉頭,然後笑起來:“譚大哥,你怎麼來意大利了?”
出現在我前面赫然是譚汐夜,也是一身西裝打扮,很有公子哥的派頭,譚汐夜說道:“我是提前過來的,明天有一個大人物來意大利訪談,剛好知道這裡有一個大派對,就過來了,我想着你肯定在這裡的。”
“原來是這樣。”那個大人物應該是國家的某個大佬,譚大哥作爲保鏢是提前過來的,也許也是爲了清雪的事情。
“普京沒有來,要稍等一下。”譚汐夜說道,“你似乎有些亢奮啊。”
“必須的。”我說道,介紹了下譚汐夜給芬妮。
譚汐夜說道:“上去抽一口煙。”
“正好我也去尿一下。”我說道,叫芬妮在這裡等我一下。
我和譚汐夜來到了洗手間。
“譚大哥,我見到了維納斯,這個女人不肯把雪蓮花賣給我。”我有些無奈的說道,“我和她交過手。”
譚汐夜着急問道:“你現在的功力很牛逼了,這個維納斯對上你,應該不是你的對手吧。”
“我差點就完蛋了。”我說道。
譚汐夜說道:“那就真麻煩了。”
我們兩人一邊洗手一邊聊着,都是關於清雪的事情,如果真的不行,只能真的要一些特別的手段衝進城堡,這個世界上確實沒什麼解決不了的事情,只要找到合適的辦法。
“喲,這麼快就見面了啊。”
“是的,你也上來了。”我說道。
進來的就是金世勳。
金世勳是一個人進來的,但看見譚汐夜的時候也沒什麼意外的表情,雖然譚汐夜很高大,但高大的人一般都是二百五。
“這傢伙誰啊?”譚汐夜問道,看見這個人那種不屑眼神,笑着問我。
“好像是韓國現代集團的公子哥,不知道是大公子還是什麼。”我說道,“剛纔非要說端午節是韓國的,要我道歉。”
譚汐夜哈哈笑着說道:“這也可以的。”
“這有什麼不可以呢。”我說道。“四大發明都是韓國發明的呢。”
金世勳說道:“不錯,本來就是我們韓國人發明的。”
“這麼巧?”
又是一個人走進來尿尿。
還是我的一個仇人,赫然是三井馬克筆。
“三井君。”金世勳笑着打招呼,三井馬克筆是三井集團大公子,自己也算是大公子,所以早就認識了。
“原來是世勳君。”三井馬克筆說道,“好像有些特別奇怪哦。”
“安先生,上一次在拍賣會的事情,你可真會給我弄亂子。”三井馬克筆說道,心裡則是很奇怪,黑手黨還沒有開始行動嗎?動作這麼慢啊,真是該死的。
“三井君,這個人你認識?”金世勳說道。
“認識,這個人讓我損失不少錢,我正在找他,想不到在這裡遇見了。”三井馬克筆冷冷的說道。
“哦,他也是我的仇人。”金世勳說道,“剛纔這個人在下面冒犯了我。”
譚汐夜說道:“安子,什麼時候這些阿貓阿狗的人都爬到你頭上撒尿了?”
我都沒說話,三井馬克筆就說道:“喂,你什麼說話的,你知道和你說話人是什麼身份?你這個神州人,給我立即道歉。”女帥何扛。
金世勳覺得自己多出了一個盟友,也是高興:“三井君,這兩神州猴子,似乎對我們很有意見啊。”
譚汐夜說道:“韓國和日本不是向來很看不起對方的嘛,現在兩位這麼友好嗎?”
金世勳陰森的目光看着我和譚汐夜說道:“哼,你們懂什麼,三井可是一個很值得交的朋友,要知道,在韓國,日本人還是很有禮貌的。”
“對,你們兩位神州人,應該給我們道歉。”三井馬克筆說道,“安子,你覺得你可以走出這裡?”
“不想和你們說話。”我搖頭說道,“譚大哥,我們走吧,現在這裡烏煙瘴氣的。”
譚汐夜說道:“一個是現代集團的,一個三井的,你真是走到哪裡都有麻煩啊。”
“沒辦法,我太過吸引別人的注意力了。”我說道,要走的時候,金世勳攔在我的前面,手指着我的鼻子說道,“你不道歉嗎?這裡可是沒什麼人了,要是有人的話,我或許可以放你一次,但現在,呵呵,你完蛋了。”嫂索妙筆閣我的壞壞女友
我說道;“你剛纔說很有禮貌的韓國人,現在就露出你的獠牙了嗎?而且,我事先告訴你,別看我瘦,但我很牛逼的呢。”
我絕對不是騙人的哦。
三井馬克筆說道;“金世勳,聽說你是跆拳道的高手。”
“是宗師。”金世勳牛逼的說道,雖然對三井很客氣,但骨子裡對日本人還是很不屑和不爽,但爲了要合作一下,所以才這麼對三井說話的。
“三井,這個人交給你了。”金世勳指着譚汐夜說道,“看這個傢伙,人高馬大的,你一隻手就可以撂倒了呢。”
“傻逼玩意。”譚汐夜看了下手腕的手錶。“走吧,安子,普京應該快來了。”
“八嘎。”三井馬克筆大怒,“你這個東亞病房,給我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