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看完之後,那個局長問道:“現在,有什麼好說的?”
我緩緩呼出一口氣。有些頭大了,視屏裡的那個人是‘我’無疑了,但肯定是易容過的。
麻痹的,老子被陷害了,還是這麼直接的。
敲門聲響起。
一個警察去開門。
接著,走進來一個秘書似的男人。
那局長見到這個男人站起來,然後走過去說話。
一會兒。又走進來兩個男子。
一個男子五十多左右,一身戎裝,銳利的眼神,身材高大。渾身散發一種強大的氣場。
後邊跟着應該是他的一個牛逼的警衛。
“吳老,這個人兇手。”那個局長馬上上前,一臉討好的說道。
“你殺我的女婿,我的女兒。我的孫子。”那個叫吳老的人,一字字的說道,看着我的眼神,好像要吃我的,沒等我說話。吳老幾個大步來到我的前面,一隻手揪住我的衣領,陰森的說道,“我不管你叫什麼,是什麼人,背後有什麼靠山,你殺他們,我要你死。”
“外公,就是這個人,嗚嗚。”那個吳眉知道外公來了,哭着進來。
吳老推開我,安慰吳眉說道:“放心,這個人不會走出這裡的。”
“外公,你一定給幫爸爸媽媽和弟弟報仇。”吳眉仇恨的眼神看我。
我還是不爲所動。
“你下去先休息。”吳老說。
一個人帶着精神有些崩潰的吳眉休息。
“你們都出去。”吳老說道。
這裡雖然是警局。
他是一個軍區的人。
但是誰都知道,軍區的人都比較牛逼,尤其是握着大權的老人。
幾個警察直接退出去。
審訊室就留下這個吳老和我。
子彈上趟的聲音。
吳老一隻手握着槍。對着我的額頭,聲音蘊藏殺氣和冰冷:“說,是誰派你殺我的家人的?爲什麼要殺他們?”
我相信這個老人絕對敢開槍。
他不是嚇唬人的。
這個老人,是真正的殺過人的軍人。
我看着老者,一字字的說道:“不是我殺的。”
砰的一聲。
槍響了。
子彈從我的耳邊打過去。
“下一次我就打爛你的耳朵,還有你的頭顱。”吳老說道,心裡倒是挺驚異的,這小子倒是很面色平靜,這麼大膽。
“我說了,不是我殺的,這是有人在陷害我。”我再一次的說道。“我相信你是一個明白人,你殺我,背後的那些人肯定會笑話你的。”
“笑話我、”吳老哈哈大笑。“那視屏裡是在什麼回事?你當我眼睛瞎了嗎?”
“那個是我,但有人易容變成我,去殺你的家人。”我說,“吳老,我剛來京城,相信你已經調查過我了,我沒那麼傻逼來京城後,就去殺人吧。”
“呵呵,你以爲我相信你的話,隨便扯出一個易容你就可以脫罪了。”吳老壓根不相信我的話。“當時這個時間段你在哪裡?”
我一時間無語了。
那個時候我和譚汐夜喝了酒,我就自己走回來的,所以沒有什麼證人幫我作證。
那個殺人的人,真他媽的會找時間啊。
見我不說話,吳老怒氣騰騰的說道:“我真的想給你幾顆子彈,但是我又不可能,因爲這是講法的地方。”
我按摩了下太陽穴,這個真頭疼,我得找出那個人才能讓自己脫罪。
“耳聽爲虛眼見爲實。”吳老一口咬定我是殺人者,說道,“安子,你不會活着離開京城的。”
“不是我殺的。”我還是說道。
“還有。”我說。
“什麼?”吳老看我。
下一秒鐘,吳老只覺得眼睛一花。
然後手腕一疼。
手上的槍支被打掉在地上了。
“你覺得有槍就牛逼嗎?我要殺你分分鐘的事情。”我再一次回到了原位。
吳老震驚的看着我。
我可是手銬,腳鐐都在身上的。
動作太快了。
“安子,我知道你身手很厲害,這樣的身手應該是報效國家,但是你走上歧路了。”吳老不愧是見過大世面的人,很快就鎮定了。
“隨便你什麼說,我等律師來。”我不打算和這個老人糾纏不清了。
吳老看我,眼睛很奇怪“我知道,你是安家的人,當年的事情,我吳家也有份,你是回來報仇的,但爲什麼你要對付我的後代。”
我一愣。
當年吳家也參與滅安家角色。
我的手背上青筋凸起來。
但隨後又安靜的看着老人。
“是嗎?”陣記肝弟。
吳老咬牙的說:“你應該找我報仇,而不是我的家人。”
說着,他走出了審訊室。
吳家?
那個背後嫁禍給我的人一定知道當年吳家也參與了,所以找吳家的人下手。
這下我的殺人動機都有了。
這個幕後的兇手,真對我太瞭解了。
“恩叔,安子這下只怕不好撈出來了啊。”
“小姐,安子不是一個命薄的人,我看他的長相很有福氣。”恩叔倒是沒什麼擔心的說道。
兩人慢慢的走在路上。
地點是警局。
黃雀是一個很喜歡走路的人。
能走的時候,她都是用雙腳走着。
不坐車,除非地方很遠。
她覺得走在路上就是一種旅行。
錯過了很多風景,要一步一步的走着,才能找回來。
“安子不可能去殺吳家的人了,雖然吳家是當年的兇手之一。”黃雀分析道,“而且,安子不知道這個吳家的資料。”
“所以應該是有人嫁禍給安子的,我們要在最短的時間找出這個人,要不安子會被定罪的。”黃雀道,“神州會易容術的沒有幾個人,而且武力還這麼高的那就更加少了。”
“小姐,要不要通知一下格格?”恩叔說,“畢竟她是安子的姐姐。”
“不用,我親自來處理這個事情,那些人以爲我來京城就是走秀的,我即使走秀,我也要讓他們害怕和畏懼,我還是那個黃雀。”
恩叔露出一個深以爲然角色。
黃雀小姐好像很生氣了呢。
三百米外某個高樓角落裡,一個狙擊手正在瞄準黃雀,嘴角流露出幾分的獰笑。
只要扣動扳機,那麼這一個生命就要永遠的消失在地球上。什麼京城美人?他想殺就殺。
黃雀又牛逼了嗎?
遇到我這個牛逼狙擊手,不也是照樣見鬼去。
他很喜歡看有人痛苦的樣子。
狙擊手拿出是打了一個手機,“老闆,我想多拿點錢,不你意下如何?這一次可是黃雀哦”
“黃雀?’
“對,看樣子好像去警局,我喜歡殺名人,哈哈哈,尤其是美女,然後殺了奸,好爽的。”
“多給五百萬,乾脆點。’
“老闆果然是痛快人那就這麼說定了。”
狙擊手把放回到口袋裡,再一次瞄準了黃雀的額頭。
他的食指穩定冷酷的放在扳機上。
“咦,那個黃雀呢?沒見人了?只見到那個老不死的?”
狙擊手有些意外的看着視線中黃雀沒見人了。
“有意思嗎?”一個冷得讓人雞皮都起來的聲音突然響起,然後一隻手抓起狙擊手的衣領,直接甩到了牆壁上。
狙擊手沒有受重傷,身子撞到牆壁的時候只是短暫的腦子空白兩秒鐘而已,他立即抽出一把冰冷的匕首衝上這個突然殺出來的人。
這個人居然是黃雀。
她會在這裡的?
“這是匕首嗎?”黃雀兩根手指宛似鉗子生生夾住了那一把刺的匕首。
狙擊手使出吃奶力氣都抽不出來。
噹的一聲。
匕首斷成兩截。
狙擊手頓遭這一勢大力沉的一腳整個身子蝦米弓着橫飛出去。
只是就在橫飛出去的瞬間,黃雀的手閃電般的抓住他的衣領。
狙擊手的身子立即停止向後飛的趨勢。
黃雀生生把他的身子拉了下來,從踢腳瞬間到出手瞬間都是眨眼,如果沒有精確掌握到時間精度的話根本不可能做到這麼行雲流水。
狙擊手雙手捂着小腹,感覺小腹的五臟六腑都被烈火燃燒着,他想發出一聲劇痛的家聲音,但是被黃雀一拳打碎了他咽喉的聲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