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依舊是有幫會的人和警察在臨檢,對着來往的車輛,我想着我要是綁匪的話。肯定不會坐車的,這樣太過冒險了。我想着,這個時候要不要打電話給警察的部門的人要他們散了呢?
一聲聲急促的車的喇叭聲音從後面傳來,好像是趕着去孃胎一樣,我被吵得有些心煩意亂的,這個時候一個男人在對我的車窗敲着,我打開車窗後,那個男人就說道開車走,快,快,別擋道。
我想着就是這個人在後面按喇叭的把,麻痹的。催個毛線啊,我說道:“沒見前面在臨檢嗎?這麼着急做什麼。”
這個男人看我一眼,冷笑說道:“小子。馬上把你的車開走,知道我們是誰嗎?”
我回頭看了下,然後看見後面不知道什麼多了幾輛清一色的奧迪車,車牌都是省裡的,難道是省裡什麼牛逼人下來的視察了嗎?不過這和我有毛關係啊,我要找我的女人,什麼人來都要檢查。
“不知道。”我瞥了他一眼,“沒事的話,你可以走了。不要按喇叭了,有點素質。”
這個男人沒料到我這麼牛逼的指着我的鼻子說道;“小子,算你牛逼,等下你就知道傻逼了。”說着離開。
那個人回到了第一輛車子。對某一個領導說道:“前面的人不讓,警察在臨檢,說是有什麼恐怖份子來到了金洲。”
“這個金洲,就是不讓人省心啊。”一個五十左右的男人有些生氣的說道,“上面爲什麼要把重工業的開發區放在金洲這裡呢。”
“我出去看看。”說話是胡樹,省裡的二把手,這一次是陪着京城發改委的某個領導下來,據說金洲要被打造一個牛逼的工業城市,爭取在未來二十年裡成爲五百強企業駐紮的國際都市,加上這裡背靠着廣東,或許有這個可能性吧,誰知道呢。
胡樹下了之後,幾個隨從也跟着下來,快速的走到了警察那邊。
我在車裡也是意外了一下。胡樹怎麼會來金洲的?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了。我又回頭看了下,那一輛車子還有一個老人,估計是京城來的人,不然胡樹也不會親自下來去的。胡樹果然是省裡的領導,亮出身份之後,那些臨檢的警察馬上放行前面的車子,胡樹沒看見我,又回到了那一輛車子,輪到我的時候,我故意把車停下來,然後打開車窗,對着一個警察說道:“胡樹讓你們停下來的?”
那幾個警察自然也知道我的,馬上說道;‘是的,安少爺,胡領導說車裡有京城來的人,馬上放行。”
我本來想要這些警察過去給胡樹一個下馬威的,畢竟他之前可是給我不少小鞋子穿,要是這麼放過他了,那我就不是安子了,可這些警察是基層的警察,要鬧的話,事後肯定遭殃的,當然,他們也可以跟着我幹。我想了下,搖手,把附近十幾個斧頭幫的人叫過來,說了一下。那些斧頭幫的人都知道我,也都是不怕事的主兒答應下來。後面的那些個逼都要猛按喇叭了,弄得我更加火大。我對警察說道:“你們先走吧,要是發生什麼事情了,你們假裝沒看見也聽不到就行了。”
那些警察一個個看着我,很是意外,安子少爺要和省裡來的人幹架了,太屌啦 ,一個地級市的少爺都這麼吊了,很想留下來看好戲啊,但又是怕等下領導叫他們去當先鋒那就槽糕 了,所以二話不說開車走人。
幾個斧頭幫的人來到了胡領導那一輛車子,很不客氣的拍了下:“下來,下來,裡面的人下來,我們要檢查車子。”
開車的司機顯然震怒和意外之極,這些個傻逼,不知道這裡的人都是惹不起的嗎?司機可不是一般的司機,是經過訓練出來的特種兵,下車,立即說道:“你們這些人哪裡的,知道里面做什麼人?睜大你們的狗眼看一下,這是什麼車牌?”
“車牌,不好意思,我的小學沒畢業。”一個斧頭幫的傢伙聳聳肩膀說道,然後過去就是猛踢了那個車牌。
“抱歉,我也是小學沒畢業啊。”一個人接着說道,“我們要檢查你們的車子,我們懷疑你們車裡有恐怖份子。”
司機簡直是氣得鼻子都要炸開了,這十幾個人明顯就是幫會的,金洲的幫會都這麼吊了,敢對省裡面和京城大領導動手了嗎?他們不怕死?幾輛奧迪車裡也下來幾個西裝男人,一個個很不友好的看着斧頭幫的成員。
“哦,看樣子你們是打算打我們啊。”一個斧頭幫的人說道,“你們倒是有很多人嘛,不錯,不錯,但這裡是誰的地方,你們知道嘛?”
說着這個人拿着手機打了一通電話:“都是省裡來的人,我更加懷疑恐怖份子藏在你們的車裡了,都把後車廂打開了,快點。”
“你是那個單位的,叫你們領導出來。”一個官僚主義很嚴重的男人對着斧頭幫的人說道。
斧頭幫的人一聽到這話就哈哈大笑起來,紛紛罵着這個人是傻逼啊。
“我們是單位的人,有關單位。”斧頭幫人很是嚴肅和認真的說道,“有關單位的人檢查,誰敢不給面子,快點,別墨跡。”
“你們找死嗎?”這一次說話的是一個男人,好像是秘書,他一說話,背後的幾個西裝男,馬上拿着槍出來。那些斧頭幫的人也是愣了下,我草,都是有槍的人,這些人不是省裡的領導而已嘛?都這麼掉了啊。
“有槍就牛逼了啊。”之前那個斧頭幫的人說道,然後說道:“看看你們的背後吧。”
那些省裡和京城的人往背後一看,只見一羣浩浩蕩蕩的黑衣人朝着這邊走過來,估計最少有兩百個人這樣,不一會兒,這兩百個人全部包圍住他們了。“有槍就牛逼啊,來啊,開槍啊,看你們的子彈能殺多少人。”帶頭的是一個短頭髮的年輕人,一個紋身斧頭刺在脖子上,紅色背心,嘴角叼着一根香菸。
那個京城領導臉色很是生氣和不悅:“胡樹,這就是你們嚴打的結果嗎?光天化日的,都可以聚合這麼多的黑社會份子,你們這是什麼嚴打的?”
胡樹牙齒都要出血了,麻痹的,這是什麼鳥事啊,京城領導好不容易下來一次,爲什麼自己要這麼倒黴呢?
“領導,這是意外,意外,我懷疑這是有人故意針對我們的。”胡樹說道,“什麼恐怖份子,絕對是假的,我馬上下去。”
胡樹說着,就下車,然後看着那些斧頭幫的人,拿出領導的威嚴和牛逼:“你們這些人是不是不知道死怎麼寫的,敢威脅國家工作人員,我是胡樹,省二把手,馬上給我滾蛋,否則我一個個抓回去。”縱盡序弟。
現在先讓京城的人領導先過去,然後找時間在好好的修理一下這些個鳥人,市裡面的一把手和二把手也是傻逼的,居然容忍這麼多的敗類和垃圾出來搞破壞。
“草,你說你是二把手你就是啊,你拿什麼來證明。”還是那個年輕人說道,。“我說我是牛逼二代,你信嗎?我昨天看見一個人,說是牛逼後代,後來我發現是騙子,我馬上報警,警察還是獎勵我一千塊錢呢,說是良好市民。”
這句話說出來之後,斧頭幫的人一陣大笑,紛紛說自己是好市民。
胡領導氣得身子都顫抖了這些人簡直找死啊,找死啊。
“你們真的不知道死事怎麼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