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讓慧琳那個賤人知道背叛我的下場,居然在外面勾引男人給我戴禮帽,還是一個小男人,麻痹的,賤人,賤人。||
曹慶禮在心裡不停的罵着,整個人處於一種可要癲狂的狀態。
“小逼的小白臉,你以爲有君威幫你撐腰你就牛逼是吧,敢草了我的老婆,我讓你死無藏身之地。”
曹慶禮咬牙切齒的說道。
“慶禮啊,那個慧琳三八這麼爛貨的,圓圓是不是別人的啊。”曹母馬上想到一個不好可怕的情節,“搞不好,這個慧琳在大學的時候就被別人搞得有身孕了,才死皮賴臉的進入我們曹家的。”
曹慶禮搖頭,還是不什麼相信的,不可能的,不可能的,那個時候慧琳可是第一次的。
“兒子啊,你一定是被騙了啊,你看那個圓圓哪有像你了,就隨她媽媽,一點都不像你。”曹母在一邊大聲的說道,“怪不得,這麼調皮和不聽話,你小時候可是很乖巧和聰明的,她哪裡像你了?”
曹慶禮腦子混亂一片,也許,那個賤人真的大學時候給自己戴綠帽子啊,第一次出血?麻痹的,一定是去醫院整出來的。
一想到這裡,曹慶禮全身都顫抖,拿出手機:“我會找到他們的,我要親手殺了他們。”
曹慶禮先是給有些部門的一些官員打了電話,目的就是要把君威的酒吧給封了,然後給警局說自己老婆和閨女都一個叫安子的人綁架了。警局的人知道打電話的是曹家大少爺,馬上說一定會在最短的時間破案。
曹家年底的時候都是給捐獻一些什麼車啊,生活用品給警局的,所以和警局的關係很不錯。
打完了十幾個電話之後,曹慶禮對着父母說;“爸,媽,我給那些人打電話,他們跑不了的。”
曹父說道:“好,兒子,這個事情你處理得很快。”
一個曹家的保姆走進來。
“老爺,外面有一輛車要開進來,想找老爺談談,但拒絕透露姓名。”這個保姆說道,外面的人來這裡做客什麼的,都是先提前給老爺打電話,然後纔開門的。
“還不知道名字的。”曹父有些生氣的說道,“一定又是那些我以前的窮親戚找我來要錢的,轟走,轟走。”
曹家沒有發達的時候,那些窮親戚沒什麼來往,曹家發到了,那些窮親戚就一窩蜂的來了,曹父直接叫人轟走,曹家現在看上去還是挺威風的,但內部現在是資金週轉不靈,爲了要拿下一塊市中心的地皮,最近可是和政府的不少官員一直打交道。
嘭的一聲巨響。
客廳的人全部震了。
“老爺不好了,不好了,那個人開車把門撞了。”一個保姆又飛快跑進來,着急的說道。
“草泥馬的,誰敢來我曹家鬧事。”曹慶禮火冒三丈。
曹父也是氣得不輕,豈有此理,曹家說什麼也是有頭有臉的,現在居然被人用車撞門口,說出去太丟人了。
曹家的保姆和幾個隨從快速跑出去。
“磨磨唧唧的,真是夠慢的。”閻王開車撞了進來,一臉的不耐煩。“我的車可是一百多萬的,草。”
“王八蛋,你他媽的誰啊,敢來這裡鬧事。”曹慶禮出來見到大門被撞飛在一邊了,見到一個年輕人吊兒郎當的下來,指着鼻子罵道,“你他媽的找死啊,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啊。”
閻王整理了衣服,吹了個口哨:‘不知道啊什麼地方。”
“來人來人啊,給我打死他。”曹母氣眼睛都紅了,看着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年輕人大叫。
“住手。”曹父也是怒氣騰騰的,想殺人的,但是當他看到那一輛車的車牌的時候,明顯的被鎮住了,被震得腦子都暴出血來了,那,那是省委裡的車牌啊,曹父自信自己的眼力沒有瞎了,那是貨真價值的車牌,省委裡也就是有幾個大人物能用得上幾個這樣的車牌?其他的領導想都不用想。
兒子,自己的兩個兒子不是哪裡得罪什麼省裡領導的公子哥了吧?
瞬間,曹父嚇尿了,他可是市裡面的一個企業家,也算是上億資產而以,但在省裡面,類似他這樣的企業家,多得數不過來,省委的人說滅就滅,因爲他們手中掌握絕對的權力,權力是什麼?
就是讓你一秒鐘讓你變成瘋子,也可以一秒鐘讓你受萬人尊敬的神奇的東西。就算是一隻狗,如果這狗的主人是省裡的大領導的,求他辦事都要給這個狗請安。
“爸。”曹慶禮也是瞪大眼,這什麼啊?老爸搞什麼啊,臉色這麼白。
“老爺,老爺,人家都撞門了,你什麼想啊。”曹母一臉的不滿,這個時候,就是叫上家裡的保鏢,把這些小逼狠狠的弄死了,對,這個小逼臉也很白,一定是小白臉什麼的。
“省委的車啊。”曹父聽到自己的聲音都在顫抖。
“什麼?”曹慶禮也算是冷靜下來,看了一眼那個牌照,麻痹的,真是省委的車啊,不會是假冒的吧?
“爸,真的嗎?”曹慶禮也是傻逼了,這省裡的人沒事來撞他們的家門做什麼啊,搞什麼飛機。
想到自己剛纔對省裡的人牛逼哄哄的,曹慶禮也是嚇得不行了,心裡祈禱,千萬不是真的啊,千萬不是真的啊。
“是真的,這個車牌在去年我去省委大院拜訪一個大官的時候見到的,一模一樣。”曹父兩眼呆滯的說道。
他的手捂着自己心臟部位,心跳撲通撲通的跳動,他本來就點血壓,現在恐懼過度,整個人好像抽搐過去一樣。
曹慶禮也是兩腳沒力氣,差點要倒下來。
曹母發現這父子臉色很難看,帶着恐懼的神色,很是意外,問道;“我說你們父子看什麼啊,保鏢,給我上去打死他們。”
“打你麻痹的啊。”曹父怒叫一聲,一巴掌甩在了老婆的臉上,他的老婆被打出血了,眼角膜都要震裂了。
曹母也是嚇傻了。
曹家的保鏢壓根就不敢動手,因爲這個事情太過詭異了,老爺見到這輛車後,嚇得要昏過去了啊。
這個人到底什麼來頭?
曹慶禮也是嚇得矇住了,嘴巴在不停的抖動着。
這個時候,外面傳來一陣警笛聲音。
警車,不下十輛警車開過來,最前面的是兩輛市委裡的車,一看牌照就知道了。
曹家的人徹底的嚇壞了,這到底是什麼啊?
曹母也是臉色慘白,不可能是兒子叫來的啊。
市委的車先停下來,然後是五個中年男子下來。
曹父,曹慶禮直接要昏過去,市裡面的一把手市委書記,二把手金市長,還有什麼秘書長,警局一把手也都過來了。
一個個臉色嚴肅得嚇人。
曹父直接癱軟下來了,他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請得動那些大人物的,這些人都是朝着那個年輕人來的。
兒子,兒子到底惹什麼人了?
曹慶禮震驚得窒息了,市裡面的領導來了,這到底是什麼?
他自信自己沒有得罪過什麼省裡的人啊。
難道自己弟弟曹慶豐?
麻痹的,一定是的,一定是的,他一定是不小心搞了哪個省裡的女孩子,現在得罪人家了,人家找上門算賬了。
曹家要滅亡了。
曹家要滅亡了啊。
曹慶禮心裡喊着,眼睛紅紅的。
那些市裡面的領導看都不看曹家的人一眼,而是直接來到了閻王的前面,恭敬得像看見主子似的,這個時候市領導哪有什麼牛逼的範兒,一個個對閻王巴結着。閻王壓根對這些領導不感冒,癟癟嘴說道:“我可不是來鬧事的,我就是過過癮的,清雪在裡面呢,你們看着辦吧。”
市委一把手叫馮振宏一聽,臉色先是激動,接着是震驚,最後是恐懼,按理說這樣的市裡一把手了,涵養功夫都要修煉爐火純青了,不顯山不露水的,但聽到閻王說道那個清雪的時候,整個人變了。
金市長也是微微的皺眉,似乎比一把手好像更知道一些的內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