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翻這小逼的。穿山甲大喊一聲,“我給一萬塊。”
穿山甲雖然是很要面子的,但命都沒有了,要面子有個你鳥用啊,小弟嘛,不都是哪來當炮灰的,讓他們打衝鋒,自己先溜走。
穿山甲剛要溜走的時候,徐豐和老袁就攔住他。
“老甲,不要這麼着急走嘛。”
穿山甲臉上勉強的笑:“沒走,沒走,就是尿有點急。”
“沒事,我們都是男人,在這裡尿。”徐豐笑着說。
“幹翻他。”
那幾個混混大聲喊着。
“來吧。”我哈哈大笑,踏步向已至眼前的混混們迎了上去。
兩個小弟衝在最前面,一左一右兩根鋼管不分先後地向我的頭部落了下來,如果砸實,就算我抗打能力牛逼烘烘的,但這鐵管可不是啤酒瓶子啊,非得頭破血流不可。
我冷笑一聲,身子微側,靈活地躲過了兩根鋼管的襲擊,右手迅地抓住一個混混的手臂,在他錯愕不已下力一扭,將他整個人帶向了另一名混混,‘當’,兩個鋼管的碰撞,耀眼的火花,兩人都被對方的全力震的趔趄而退,手臂更是麻。
我乘勢扭斷了尚中控制在手的混混的右臂骨,一聲撕心裂肺的哀嚎,他再也握不住手中的鋼管,鋼管沿着直線軌跡落向地面,卻被我用右腳背一挑,它又向上拋起,穩穩地落在了靖皓漫不經心伸出的右手。
以上的動作只是電光石火的剎那間,我笑着掂了掂手中拇指粗的細鋼管:“今天看哥哥教教如何羣毆。”
我單手執着鋼管,踏着靈敏的腳步,左右開弓,在鋼管輕柔的舞動中,揚起一片‘砰砰’‘噹噹’的響聲,我的速度獵豹般迅捷,臉上的表情更是雲淡風輕,波瀾不驚。
這些個混混雖然看上去頭破血流的,但沒有真正的傷及到筋骨,也就是在醫院上躺十幾天休息,這些混混都是炮灰。
十幾秒鐘的時間,我已經把這些混混打趴下了,一個個嚎叫在地上,我把管子丟掉,然後慢吞吞的來到了穿山甲的前面,笑着說道:“甲哥,現在輪到你了。”
“安子,安子,這是誤會。”穿山甲再一次看到我牛逼的一面,心裡鬱悶和害怕的要命,這他媽的太猛了,到底是怎麼練出來啊身手啊。
“我知道是誤會,真的。”我淡然的說道,“過來和我打一下,你都小弟都趴下了,你不能落下啊,我保證不打死你。”
穿山甲臉色駭然的看着我,說:“安子,別這樣,大不了我賠錢,我賠錢,我是真不知道唐詩詩是酒吧的人,也是你們的人,要知道了,我肯定不這麼做的。”說着,抽了自己幾巴掌。
“甲哥,不是這樣吧。”我笑眯眯的說道,勾動手,“你要是不過來,也行,那給我跪下吧。”
穿山甲死死的看着我,他可是成名人物,要是對我一個小輩跪下了,以後不用混下去了。
“安子。”穿山甲複雜的說道,“給我一個面子,以後你用得着我的地方,我上刀山下火海的給你辦了。”
我笑道:“這個,就不勞煩你了,你要是不跪下,我就親自動手了,剛纔你也見到我把那傢伙的老二都踩了,挺不好意思的。”
穿山甲毛骨悚然看着我,猶豫了幾秒鐘,撲通的一聲跪下啦:“安子,這樣行了吧。”
我眉頭皺了下。、
穿山甲這真他媽的乾脆啊。
說跪下就跪下。
也許看起來很沒面子,但能保住性命,下一次一定可以東山再起的。
什麼面子?尊嚴,都是扯淡,命纔是重要的。
我有成就感嗎》?
太有成就感了。
因爲,我一個小輩讓一個成名已久的老大跪下了。
這好像做夢了一樣。
但我又很明白,因爲的強大了,他才這麼怕我。
如果我還是真的小逼屌絲一個,他鳥都不鳥我,到時候跪下就是我了。
我走了過去,然後蹲在穿山甲的前面,當然了,我還是保持警惕,提防這貨要反撲。
“甲哥,你這麼跪下,我有些不好意思啊。”我假惺惺的說道,“別人看見了,會說我不給你面子的。”
穿山甲說道;“別這麼說,你現在比我厲害,我下跪,很正常,大家都是出來混的。”
“對。”我認真的說道,然後拿着穿山甲的手看了下,“甲哥,看你的手掌,也不是短命的人呢。”
穿山甲苦笑說:“這個,還真不是短命的人,安子,給個活路。”
“當然。”我燦爛一笑,握着穿山甲的手突然發力。
“啊。”穿山甲發出慘叫聲,他的右手五根手指已經被我拗成九十度了,臉上汗滴水龍頭似的冒出來。
那種手指頭骨骼斷裂的聲音使得徐豐和老袁眯着眼,他們沒想到我這麼狠。
“剛纔,你這一隻手打了詩詩一巴掌,我記着呢。”我笑着說道,“希望你不要怪我,我可是有原則的人,你動哪一隻手我就拗斷你的手指。”
穿山甲咬牙的看着我,一字字的說道:“安子,你狠,我穿山甲服了。”
“你是口服心不服啊,其實很想罵人吧,很想草我吧。”我說道,“沒什麼,你可以叫出來,我不會打你哦。”
穿山甲是想罵娘,想說狠話,但真的怕我再做什麼非人道的事情。
“抱歉,弄的你一隻手這麼疼了。”我笑着說道,下一秒鐘我抓着穿山甲的左手又扭起來,他的左手指也跟着被我拗成九十度了。
穿山家兩隻手徹底的廢掉了,我也站起來。
徐豐:“安子,他的左手剛纔沒什麼動啊。”
我笑道;“豐哥,抱歉啊,剛纔一時間興起,以後不會了。”
穿山甲慘叫在地上,冷汗不停冒出來。
“安子,你帶着詩詩先走吧。”徐風說道,“我帶老袁上去和唐海說說。”
唐詩詩說:“豐哥,你不要的打我爸,他不是故意的。”
雖然爸爸很可惡,很混蛋,但,他是爸爸啊。
“詩詩,不會的,我可不是像安子這麼殘忍的人。”徐豐說道,“這叫衝冠一怒爲紅顏啊。”
我帶着詩詩離開。
至於,徐豐哥和老袁要對唐海做什麼,我壓根不關心。
唐海就是混蛋父親。
麻痹的,要不是詩詩,我早就弄他了。
“安子,我爸爸沒事吧?”
“沒事,豐哥是好人,最多是恐嚇恐嚇。”我笑着說道,“剛纔沒嚇了你吧。”
“嚇到了。”唐詩詩心有餘悸的說,“安子,沒想到你打架這麼兇狠啊,好厲害,就是手法。”
“太殘忍了?”我笑着問,“我要是普通人人,他們對我更殘忍。”
“安子,謝謝你。”唐詩詩笑着說道,“我不會被嚇到的,要堅定不移的和你站在同一路線上。”
“好吧,我收下你這個小妖精。”我笑着說道,“不過詩詩,我給你找個房子,你以後不會回那裡了。”
唐詩詩同意說:“那好,等你找了房子,你告訴我。”
我嘿嘿笑。
唐詩詩一個人住,以後我就可以經常光臨了啊。
哈,真是太機智了。
我太聰明瞭。
金屋藏嬌,太帥了。
“安子,我想上班。”唐詩詩說道。
“上班?什麼意思?”
唐詩詩說;“我想賺點錢,就在森林酒吧,下面不是有一個酒吧檯,我想當調酒師,我喜歡當調酒師。”
唐詩詩怕我不答應,又說:“安子,我只是晚上去,白天我們還是要上課的,你看這樣可以嗎?”
“當調酒師啊?”我想了下,“我問問。”
其實我不是很想詩詩去當什麼調酒師,畢竟那個地方魚龍混雜。
“安子,你一定要幫我問問,我真的喜歡當調酒師,再說了,你不也是在那裡上班,有你保護我,我怕什麼啊,誰敢調戲我啊。”唐詩詩給我戴了高帽。
“這個倒是,有我罩着你,誰敢流氓啊。”我牛逼的說道,一隻手勾着詩詩的肩膀,“找個地方好好聊聊。”
“爺,沒問題,我伺候你。”唐詩詩攬着的腰,比我還要流氓,“用我這小嘴伺候你。”
我翹着她故意舔下脣的妖冶樣子,一下就衝動不行:“走,走。”
唐詩詩燦爛一笑:“走,誰怕誰。”
安子,只有和你呆在一起了,我才能不那麼自卑。
張融喜,雖然你是白富美,但我也不會這麼認輸的。
安子,我不會就這麼讓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