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噓,你要是吵的話,我就送你下地獄。”一個白人男子很溫柔的說道對韓國女孩子說道。
這個韓國女孩子先是露出了愕然的表情,隨後淡定下來。
正當白人男人再一次出言威脅韓國女孩子的時候。一隻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手一把按在他的肩膀上,白人男子正要發出痛的叫聲的時候,那手直接掩住白人男子的嘴巴,接着,一把尖銳的軍刺匕首捅進了白人男子的後背。
“小姐,沒受傷吧。”一個穿着白色衣衫的男人帶着絕對的虔誠和擔心問道。
“沒事,想不到來帶意大利了,都有人來綁架我。”韓國女孩子顯然是遭受過不少這樣的事情。
“小姐,他們不是衝你來的,是衝那個神州人來的。”白衣衫的男人說道。
“安子?”韓國女孩子哦的一聲,“那就幫他解決掉這個麻煩吧,知道是什麼人嗎?”
“是唐納金黑手黨的人。”白衣衫男人說道,“還有一個同夥在尼姑庵外面等消息。”
“那就去解決了。”韓國女孩好像毫不在意什麼黑手黨的,對着這個保鏢發出了命令。
“我知道了。我會做得乾淨的。”這白衣衫男子帶着那白人屍體,快速的離開了洗手間。
韓國女孩從洗手間出來後,就和芬妮在尼姑庵四處閒逛着。
我則是在幽靜的房間裡一直聽着淨心師叔和淨緣唸經,說也奇怪,之前一直想對着淨緣啪啪的,現在聽了這兩人的唸經後,就沒了那種旖旎的心理,真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難道我現在都開始喜歡聽唸經文了嗎?半個小時之後,這兩人唸經唸完畢了。淨心說道:“師妹,那我和安子就回去了,有時間的話,我們回來意大利見你的。”
淨心點頭說道:“好的,安子,祝你在意大利玩的愉快。”
我說道:‘意大利是一個很美麗的地方。”
我和淨心走出去,很快的就和芬妮,韓國女孩匯合,出了尼姑庵後,淨心說道;“我們該回去了。”
芬妮說道:“安子,晚上你有時間嗎?”
“有啊。”
“那等我的電話。”芬妮說道。
“好的。”
出了唐人街之後。芬妮和韓國女孩先行離開。我和淨心則是步行回到了城堡。叔叔安浮生已經回來了。
“大哥,你沒事吧。”安浮生見安沅躺在那裡,笑着問道,“除了臉色不好,還算可以。”
“可以什麼啊,你這小子差點就殺我了。”安沅說道,。“知道那個人的來歷了嗎?”
“是端木皇極。”安浮生有些鬱悶的說道,“這個人警惕心很高,雖然和我合作了,但一直沒透露出他的藏身地點。”
“端木皇極?”安沅聽到這個人的名字明顯也是愣了下,隨後露出一個苦笑的表情來,“我以爲他很早就死掉了,沒想到一直處心積慮在背後對着我們安家。”
“大哥,這個人不容易殺死。他現在可是密宗的人。”安浮生說道,“很麻煩啊。”
“是很麻煩。”
安沅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沉思了一番說道:“現在先不要驚動他。看他背後到底是什麼人?主要是看他和京城的那些家族合作,這樣的話,我們就可以順藤摸瓜了。”
“那要告訴安子嗎?”安浮生問道。
“先不要告訴安子了,他對上端木皇極只有5分的把握。”安沅道,“雖然特殊的情況下,可能殺了端木皇極,但我不想他這樣。”
安浮生知道大哥說安子的一些特殊情況,也是神色悲慟了一下,但馬上的恢復那種吊兒郎當的樣子:“大哥,我可是知道聖戰的人要過意大利了,你們打算在這裡多久?”
“明天安子去找維納斯要那個雪蓮花,我們就離開。”安沅說道。“你在這裡也是要注意一些,我看黑手黨那些人不是那麼好合作的。”
“放心好了,他們要是在背後玩陰的話,我就陪他們玩就行了。”安浮生說道。
“這個,浮生,有個事情我要和你說一下。”安沅似乎面有鬱悶神色。
“什麼?”安浮生道。“很少見你這麼臉色,難道你抱孫子了,那?應該是很高興的纔對啊。”
安沅道:“不是,以後你和維納斯見面的時候,情況就比較特殊。”
安浮生不是很明白:“具體說什麼呢?”
“我是說,安子和她有關係了。”安沅說道。
他好像有些不好意思的,打着哈哈。
“安子和維納斯?”安浮生這些天一直在想着準備要聯合一些人來壓制下維納斯,意大利算是大本營,維納斯過於耀眼了,又對安家有些不爽想法,但現在聽到安沅這麼一說,整個人都驚呆的了,“你不是在開玩笑的吧?”
“你覺得我現在開玩笑嗎?”安沅說道。
“貴圈真亂。”安浮生冒出這麼一句話,“那我以後叫什麼?”安浮生被這個關係給搞得複雜了。
“隨便吧。”安沅說道。“維納斯可能想要孩子了,所以纔會這樣的。”
“哈哈。”安浮生不由的笑起來。“大哥,你的性格很穩重,可是兒子倒是很牛叉啊。”
“我也想不到事情會演變成這樣。”安沅說道,“東條信長和維納斯合作?了,我估計是爲了安子的事情,但現在維納斯和安子有關係,可能東條信長要從別的渠道打壓安子了。”
“要不,在意大利幹掉東條信長吧,這個女人是一個麻煩。”安浮生殺氣騰騰的說道。“她是日本天皇那邊的人,殺一個,算是減少一個潛在的危害。”
“不,你不能殺了東條信長,還是留給安南或者安子動手。”安沅說道,“我倒是想讓安子親自動手的。”
“我明白了。”
我從外面走進屋子。
“老爸,我們是明天回去嗎?”我問道。
“嗯,得到維納斯的雪蓮花就走。”老爸說道。
“那今晚上我是可以隨便去溜達了?”
“你要是覺得安全的話,可以。”老爸說道。巨引諷劃。
我點頭,芬妮之前可是叫我和她晚上玩的,也不知道玩什麼,但來意大利一次,總不能就這麼回去吧。
夜色降臨之後,芬妮就給我電話了,叫我去她家一趟。
“父親,安子要來我這裡。”芬妮走進了父親唐納金的書房,“然後我們會歌劇院。”
“安子來這裡?”唐納金哦的一聲。那兩個人失手後,唐納金想着是不是要放棄這個行動,因爲到現在爲止,唐納金都不知道到底是中間出現那個環節了?自己的手下爲什麼會死了?是誰殺了他們的?
“是的,父親,你們已經是在宴會上見過一面了。”芬妮說道,。“我喜歡安子,這是一個美麗的夜晚。”
“是的,這是一個美麗的夜晚。”唐納金鄭重的說道。
芬妮走出書房去外面等安子。
唐納金在書房。
“如果在這裡殺了安子的話,安浮生肯定是懷疑我的。”唐納金自言自語。“可是,不殺他,那些錢就不是我們的黑手黨了,現在我需要這麼一筆錢。”
“以你的能力當然不可能殺了安子,但要是我們合作的話,就可能殺了安子的。”
唐納金瞬間拉出抽屜,拿出槍。
一個小丑一樣的男人出現前面。
“小丑組織的人?”
“唐先生,你好。”小丑的男人笑着說道,“看樣子我們小丑組織聲名在外啊,我知道你已經收了三井家族一筆定金,現在是時候動手了。”
“你是誰?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唐納金右手拿着槍冷靜的問道。
“我是來幫助你的朋友。”
小丑男人話落下,唐納金只覺手腕好像被什麼割了一樣,接着,手槍就落地了,手腕上多出了一張撲克牌。
“你可以叫我黑桃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