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住,忍住,再過十幾天我就可以和張融喜啪啪啪了,現在只能忍着。
“融喜,你記得我了嗎”我笑着問道。
“好像記得,又好像不記得,很重要嗎?”張融喜溫柔的眼神看着我。
我愣了下,對啊,真的重要嗎?如果她記得我是那個她童年中安子,那有什麼呢?現在,她在世界上已經沒有親人了,我就是她唯一的親人。無論她記得還是不記得,都不重要了。
“不重要了,只要你開心,比什麼都好。”我說。
張融喜做起來,抱着我,然後一隻手要伸進我的褲子裡,我一下就按住她的手,咳嗽一下的說道;“這個,不行,不行啊。”
媽蛋,難道非要我在她的前面說我定定硬不起來啊,這也是太丟人了啊。
“爲什麼不行?”張融喜委屈的眼神看着我,特別的讓人覺得心疼,“爲什麼不行啊?”
“我,是這樣的,在醫院,不好,要是萬一有人進來就不好了,我們要注意影響。”我正色的說道。
可是,我也好想在醫院裡面做啊。
張融喜呵呵的笑了下,下牀,直接把病房門口反鎖了,接着是把窗簾拉下,用一種特別邀請的的態度說道;“安子,我現在就想和你做,我的身子可以承受得起的,不知道什麼的,現在特別的想。”
我擦,難道要我用手指來讓你達到高chao啊?不要啊,張融喜,你不要逼我?
“你不喜歡我?”張融喜定定的看着我。
“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爲什麼不和我做,在這裡。我就想和你在這裡。”張融喜一字字的說道,“安子,你不喜歡我,我知道了,你只是把我當做一個姐姐看。”
“什麼啊,你別胡說。”我鬱悶的不行,這叫什麼啊,我好的時候,沒見你讓我草,現在我贏不來,你就這樣對我,太傷心了。
“我不美麗?還是身材不好。”張融喜的眼睛都有點紅起來了。
“姐,我真的錯了。”我都要跪地了。“我真的不行啊,我不能和你那個。”
“爲什麼?”張融喜說道。“除非你不行。”
媽蛋,事到如今,我只能說了:“是的,我真的不行,我被人下藥了,硬不起來了。”
張融喜壓根不相信我的話,“下藥了,硬不起來?安子,你騙我的吧。”
我都要哭出來了:“真沒騙你,不信你可以試試,看我硬起來不。”
張融喜狐疑的看着我,接着露出一個躍躍欲試的樣子,哼,就不信這個傢伙是硬不起了。
“安子,我不相信哦,我來試試吧。看你是不願意呢,還真的不行”張融喜瞧見我有點鬱悶愣的神情,湊進我吐氣若蘭,豐滿柔軟的嬌軀靠了上了我的胳膊
“你要是騙我,我不會原諒你的。”
一陣勾人香風撲鼻,我鼻子聳了聳,張融喜胸脯的尺寸夠勁爆,豐滿渾圓,我感覺自己的手臂觸及那柔軟與飽滿,引人犯罪,小腹下有了衝動,可是丁丁還是安靜,穩似泰山啊。
“呵呵,臉紅?害羞啊。”張融喜瞧見我臉色,捉狹的挑逗着我。
“別這樣我是真硬不起。”我吞了口唾沫,費力的說道,身體同時縮了縮,我怕自己忍不住用手指來破了啊。
“在醫院做這個事情,不是很有刺激感的嘛”張融喜玉手撫上了我的胸膛,媚聲說道:“你不想?”
“別這麼說,我這人其實很單純,女色什麼的都是騙人的。”我覺得說話都有點吃力胸膛被她的玉手摩挲,鼻息間嗅到她的氣息,真是要命啊。
張融喜喜瞧我尷尬的涅,就越想招惹,不媚眼兒瞄着我嬌聲說道:“安子啊,你要單純的話,我看世界上沒什麼人是純潔的了。”說完柔軟嬌軀靠得更緊,整個身子似乎都要埋進我的懷裡“如果我穿上醫生的衣服的話,安子一定會很喜歡的吧。”
“這個,制服誘惑啊,我當然是很喜歡的,你的身材適合這種緊身的白馬褂,我對女醫生尤其是有感覺的。”我的額頭的汗直冒出來,等我好了,我就買一套醫生的衣服給張融喜,讓她給我穿着。
“真的嗎,明天我出院後,我可以去買一套。”張融喜現在已經不是靠得很近,而是壓在我懷裡,嬌豔紅脣吐氣若蘭,聲音更膩:“咦,很熱嗎?要不要好開空調”她的大腿已經觸碰到我關鍵地方,感覺強烈。
我一動不敢動,感覺太清晰,遮如觸電般的感覺迅速傳遍全身,奇妙,刺激。
“安子,有點定力的哦。”
時間似乎凝固,張融喜的臉上泛起了紅潮,把手慢慢的伸進去,然後,幾秒鐘之後,張融喜愣住的看着我:“安子,你,你真的不行?”
她的聲音有些怕怕的,好像我不行了,她這一輩子就享受不到啪啪啪的快樂了。
“不是永遠硬不起啊,是我被人下藥了,過十幾天就就好了,到時候我會好好的弄你的。”我說道,“對不起啊。”
“原來你說的是真的,那算了啊。”張融喜說,沒想到是真的,世界上還有這種奇怪的藥,於是她只能說道,“那我只能去洗澡了,我現在渾身發熱。”
“我看你洗澡。”我笑嘻嘻的說道,要點利息也是可以的吧。
“纔不要給你看,你這個壞蛋,哼。”張融喜對着我狠狠鄙視了一番,“浪費我這麼多的精力,你最壞了。”
直接走進浴室洗澡去了。
我,我容易嗎?
明明是你勾引我的啊,爲什麼變成我勾引你了?
張融喜洗完澡之後,我和她扯皮了一下,就接到了黃雀的電話,黃雀說:“無聊,過來玩玩。”
我纔不相信她無聊才找我玩的呢,不過我是有求於她,不敢不去啊。
我和張融喜告辭後,就來到了黃雀的地方。
還是那個地方,還是要換鞋,換一雙乾淨的襪子。
那個五叔的老管家領着我來到了一個庭院,對着我說道:“安子少爺,請坐,小姐一會就出來了。”
“行,麻煩了。”我笑着說道,坐下來,看了下四周,周圍種着一些樹,還有一些不知名花兒。
“等久了吧。”
黃雀的聲音響起來。脂粉未施,素淨那張臉,走過來。一雙眸中漫著淡淡水霧,眼神猶帶迷濛,似乎昨晚睡夢不好。
媽蛋,這是纔剛起來的意思嗎?
都快十點多鐘了啊。
她那一身絲質乳白睡袍直裹到足踝,腳上是一雙淡粉紅色的絨布拖鞋,淺色系衣著加上惺忪睡顏,整個人比平常更添了一份柔美,看起來更像個女人。
她邁步往我而來,柔細絲質布料貼著她肌膚滑動,形成水波瀲灔的感覺,襯得她如同一尊凌波而來的女神,我居然覺得不可逼視。睡袍衣襬飄動同時,我注意到她足踝上系著一條細緻的金鍊,紅藍兩色寶石綴於其上。
“前輩,你在誘惑我?”我鬱悶道,“你知道我的那個啊。”
“呵呵,”黃雀嘴角抹一個笑容,說道,“我想試試,我的媚術是不是能衝破澹臺青魚給你的下毒。”
我的目光停留在她的豐滿的胸部上,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勁,她這麼打扮,分明就是讓我看的,我沒有理由放過這麼難得的機會。
“你找我來不光是看你的身子吧。”我笑道,“若隱若現,這種春光很是讓男人衝動。”
“那你衝動了嗎?”黃雀瞧着二郎腿坐在一張椅子上,帶着深不可測的目光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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