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鬍子的男人走進來的時候,也是看見我,然後咧嘴笑了笑,算是對我打招呼。一般的人我都可以察覺到他是不是武者。但在這個男子身上的時候我居然察覺不到一點的武者氣息,難道他把所有的氣息都收斂起來嗎?是最牛逼的仙佛境界了,對,一定是這樣啊,上一次教了我驚鴻之後,我一直纔想着這個男人到底是誰?爲什麼要教我驚鴻呢,最後還是沒得出一個所以然的結果來。
我正要先過去的招呼的時候,一陣女人的香味就從我身邊過去了,是維納斯,我鬱悶了下,這女人動作真快啊,維納斯走過去的時候,那幫蒼蠅的公子哥也跟着走過去,那些蒼蠅也是很無奈啊。今晚上的維納斯很是奇怪啊,居然一而再的對神州男人很有興趣的樣子,就是不知道這個男人是神州的還是韓國。或者是日本的?
維納斯在這裡的是最耀眼的,雖然最後普京出來,但作爲一個女人,她還是那麼光彩奪目的,她過去的時候。很多人都朝着這一邊看過來。維納斯快速的走過去的時候,我敏銳的察覺到她的心境有了一點點的波瀾,起了變化,這引起我的極大好奇啊,維納斯可是一個很堅定的人,剛纔面對意大利總理的時候都是這麼平靜的,見到這個男人心跳有些加速的。難道是老情人嗎?我在心裡想着,可是,老情人不是隻有我老爸安沅嗎?
難道這個男人是我老爸?我被心中這個想法給震驚到了,真的嗎?我的心跳也是加速起來,一直以來,我都覺得老爸是一個很神秘的人,因爲在京城見到我老媽之後,對於老爸更加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男人呢?可老媽沒有透露太多信息。
我前後的聯想了一下,對,應該是我老爸,也只有老爸才能叫我驚鴻,我真是傻逼啊,遇到老爸的時候不知道呢。當初他也沒說,就這麼教我驚鴻之後就走人了,一點都不知道我這個兒子的思念之情啊,不是好人,不是好人,我笑着,笑着,可是,笑着的眼角爲什麼有些溫熱的呢?
“叔,叔,這個人,是我老爸嗎?”我有些激動的抓着站在身邊安浮生叔叔的手臂,說道。
“我不知道啊。”安浮生眨巴眼睛對着我說道。
“你,你是?好人。”我本來想說你妹的,但考慮到是我叔叔,只能給一個好人獎勵。
維納斯走,很慢,一步一步,然後正式的來到這個男人前面的時候,剛纔的有些激動的心情就平復下來了,又恢復到了那個維納斯,跟在身邊的東條信長,則是輕輕的呼出一口氣,這個男人和安子很像,尤其是笑起來的時候,帶着少許的邪氣,那麼,他就是安子的父親安沅了,很早很早的時候就已經站在世界巔峰的男人,亞洲乃至世界級別的高手男人了。在日本,這個男人可是神一般的存在,讓人敬畏,讓人痛恨,因爲對於一些忍者的傷害不是一般人能瞭解的。
東條信長有些無奈的悲傷,以爲自己頓悟後成爲亞洲第一了,但見到這個男人後,就有些心境上波折了,但很快的,東條又恢復了狀態,並且露出一種超級的戰鬥的熾熱的眼神,看着安沅,狹路相逢勇者勝。現在,東條信長就是這樣一個狀態,面對強者,絕對的強者,她沒有任何的恐懼感,要迎難而上,只有這樣,才能真正當之無愧的高手,這就是東條信長的武道,從不懼怕任何人,哪怕這個人是傳說中的神。
“你好,很久不見。”維納斯一字字的說道,咬字特別的清晰,就好像在用生命的說話,好像不說話,下一秒鐘就永遠的離開世界了。
“你好,好久不見。”安沅笑着說道,“你還是保持這麼貌美的容顏,一點都沒變化啊。”
風淡雲輕的一句話,似乎蘊藏多年的情感,但,好像是如此吧。
“你來意大利了。”
“嗯。”
“來之前應該和我說一下,我派人去接你。”
“不想打擾你啊,你可能在修煉呢。”安沅說道,“現在的你,比我更加的鬼神莫測了。”
維納斯說道:“不覺得,你還是你,我還是我,不曾改變。”
安沅眼眉挑動了一下,隨後說道,“是的,你不曾改變,我改變了。”改變了很多,不再是一個年輕人了,是一個有孩子的父親了,是一個丈夫了,是一個男人了,而且,也老了,來的時候颳了鬍子,是想讓自己年輕一些,可是,只有自己才知道,真的老了,眼角的皺紋也有了一點了。
“我心永恆。”維納斯說道。
背後的那些人紛紛在討論,這個男人到底是誰啊?絕壁是維納斯很熟悉的男人,好像還是情人啊,這兩人的對談很奇怪,熟悉而陌生。
雖然心裡在誹謗這個男人,但沒什麼人敢大聲喧譁和譏笑。
“哈哈,我的老朋友,好久不見啊,你又來意大利了,希望這一次你不要住太久了,不然意大利很危險。”
一個聲音傳過來。
衆人看過去,只見教皇和一個漂亮得不行的男人走過來。
要知道,紅衣主教迦葉很少在教徒前面露臉,所以很少人知道他的身份,但想着能跟在教皇身邊的人,肯定也是厲害和很吊的。
“不會太久的,我發誓。”安沅鄭重的說道。
那些人意外和震驚。
到底多麼牛逼的男人才讓教皇說出這麼一番話來。
要是這個男人在這裡很久,意大利就很危險,難道他比核導彈還要危險嘛?
這個男人是誰?
幸好剛纔沒出言譏笑這個男人啊,不然的話,直接被弄死都不知道啥回事呢。
“那就好,我以爲你住很久的。”教皇笑着說道,過來和安沅握手。
“我以爲你很小氣呢。”安沅說道。
“那些事情都是過去了,”教皇說道,語氣還是複雜的,安沅對教廷的傷害也是很大的。
如果讓人知道安沅來意大利了,很多教廷找安沅拼命的。
下場絕對是被殺死。
但狂熱的信徒可是很可怕的。
“我也覺得過去就好,大家要展望未來。”安沅說道。
迦葉看着安沅:“你好。”
“你好。”安沅說,對方透着殺氣,可是絲毫沒有受到影響。
也是可以瞭解的,現在的後輩都想踩着前輩的肩膀上位。
“你們可以走了。”維納斯對着教皇和迦葉說道。
教皇和迦葉對視一眼。女樂每血。
女人,真小氣啊。
“我最可愛的朋友,居然在這裡能遇到你,真是我的榮幸。”普京也走了過來。
“對於我,也是一樣的心情。”安沅說道。
兩個男人正式來了一個大擁抱。
那些看好戲的人更是驚訝之極,普京這麼熱情。
就算是日本的手相啊,韓國的總統來,普京都不會這麼熱情的啊。
“混蛋,混蛋,我不會放過你,我要殺了你。”
一聲怒喊響徹起來。
我回頭一看。
然後鬱悶傻眼。
這個韓國集團的金世勳從樓下上來,右手的五手指都被沒了,明顯是被人用利器割斷了,可是,爲什麼要朝着我喊啊。
老子我什麼都沒做呢,我就是打了兩個巴掌,用得着找我拼命地嘛。
“我的兒子。”一個韓國人也是叫起來,然後跑到金世勳的身邊,“是誰,割斷你的手指的。“父親,就是這個人,要幫我報仇啊。”金世勳喊着,指着的鼻子。
這個老人就是現代集團的副董事長,雖然不是一號人物,但也是二號了,現代集團在韓國以及國外都是比較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