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保安也是見到我一個高中生樣子,一邊上來一邊拿着警棍打算狠狠教訓我一下,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地方。敢來這裡胡鬧。老實說我心情很不好,心情不好的人動起手來也是特別的乾脆,我一腳一個把這兩個保安踢飛出幾米遠,剛好電梯到了,我走進去。幾分鐘之後,上了八樓,剛纔那個前臺小姐說王嬌是在開會,那應該是大型的會議。我隨便問了一下王嬌在哪裡後,就朝着會議室走過去。
沒敲門,直接推開門走了進去,王嬌倒是沒有騙我,真的在開董事會議。大約有二十多個人見門打開,然後看見我進來之後,一個個驚異之極。紛紛想着這小子誰啊?這麼牛逼就進來了?一個董事會員站起來問道:“小子,你找誰啊,不知道我們是在開會嗎?下面的保安吃屎了嗎?讓一個陌生人闖進來。”
王嬌見到我也是意外和震驚,剛纔在電話裡她以爲安子是無聊開玩笑的,誰知道幾分鐘後,這傢伙就出現在這裡了,她也跟着站起來了,有些不悅的說道:“安子,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在開會。你就以爲你真的這麼無法無天了。”
“都出去,馬上。”我看了一眼那些個董事會的承認,淡漠的說了一句話。
“草,小子。你他媽的算個什麼玩意啊。”一個牛高馬大的董事會員拿着屁股下的椅子就砸過來,沒等他砸過來,我起腳,一腳把他踢飛在牆壁上,砰然的一聲巨響,這個體重有一百五十斤的傢伙重重落在地上,哇的一聲噴出一口熱血來,搖搖晃晃的站起來之後,指着我,想說點什麼狠話來威脅我,但看我眼神刺冷得嚇人,立即把嘴巴閉上,那種身子上的痛楚令他全身都要麻痹了。我露出這麼一腳之後,其他董事會承認立即都閉上嘴巴了。他們都是玩女人在行,但說到打架,都是怕死的貨色。
沒出一會兒,那些董事會成員全都一個個惱怒的走出去,至於他們會不會報警,我已經是沒什麼興趣知道了。等人都走後,我把會議室的門關上。王嬌這下有些害怕了,她看着我一步一步的逼近:“安子,你到底做什麼啊?”我沒有說話,來到了落地窗前面,出拳,桄榔的一聲響,落地窗直接被砸爛出一個洞來,要是人從這裡不小心掉下去的話,一定會死得不能再死的,雖然是八樓。王嬌臉色蒼白,退後了幾步,說道:“安子,你不要亂來,我要是死了,我一定要把你受手裡掌握藥物的基地說出來,雖然我現在找不到,但那些二代們不會放過你的,你一個人是很牛逼,但很多二代聯合起來的話,在神州,你不會呆下去的,你一定會被趕出金洲的,你不要亂來啊。”
我一拳把堅固的會議桌子砸爛,然後掃了一眼臉色慘白的王嬌:“到底是不是你綁架詩詩的,我就問你一句。”
“如果我說是呢?”王嬌這個人也是嘴硬,馬上說道。
“我先讓你做一次空中飛人,你不要仗着那個藥物秘密基地,我豁出去了,也可以殺你的。”我冷冷的說道。
王嬌這下是真的害怕了,看見我的表情,絕對不是開玩笑的,這個小子的逆鱗是女人啊,一旦觸碰了,絕對會被安子活活打死的,王嬌很想驕傲的說老孃我不怕,但此刻,她不敢,真的不敢,安子可真的會丟人下樓的。王嬌說道:“不是我做的,唐詩詩這個人我沒什麼印象,你來找錯人了。”
我看王嬌,王嬌也看着我,毫不畏懼的樣子,幾秒鐘之後,我說道:“我知道不是你做了。”我說着走出去。王嬌冷哼一聲:“安子,你這什麼意思,就這麼走了?”我回頭看着她一眼,反而笑起來;“難不成你要留下我在這裡和你啪啪?我今天沒興趣。”王嬌惱怒的說道:“你這個人太過霸道了一點吧,金洲也是有法律的地方。”我說道:“有嗎?你可以找出一個人來說法,我一拳打死他。”王嬌無語了。
正說話,門開了,走進來幾個警察,是那些剛纔出去的董事成員報警的,說這裡來了一個瘋子,要他們出動人手來抓回去,這些警察知道大公司牛逼,馬上派人過來了。幾個警察見到我之後,震驚,然後一臉的討好:“安少爺,你在這裡啊。”我說道:“你們認識我?”一個警察說道:“認識認識,只是安少爺不認識我們。”金洲整個警察裡現在誰都知道安子了,因爲他的相片已經被髮到每一個警察的手裡了,上面的人說以後見到安子這個小霸王,能閃多遠就閃多遠。千萬不能和他對着幹,不然死了就白死了。我哦的一聲,看樣子他們是來走場子的,說道:“這裡沒什麼事情,你們回去吧。”那幾個警察馬上扭頭就走,連董事會成員都不打招呼了,還埋怨這些人沒事打個毛電話啊,也不看看是什麼人,浪費時間和生命。
我等警察走後,對王嬌說道:“你看,我就是法了,要不,你給你的靠山打電話,讓他來這裡和我對着幹吧。”
王嬌沒想到警察來之後,看見安子比看見鬼還要可怕,想起來安子應該是徹底的掌控了金洲了,說道:“好吧,算你狠,你可以走了。”
“王嬌,你最好不要再搞什麼名堂,這樣的話也許我們會有合作的機會。”我說道,我還要過一兩天才能佈置成幾個秘密的基地,然後故意讓王嬌找到。
“哼。”王嬌冷笑了一聲。
我走了出去,那些董事成員一個個躲着我,好像怕我吃了似的。縱盡歡劃。
我搖頭,一羣鳥人,老子沒心情修理你們。
王嬌不是背後綁架詩詩的兇手那會是誰呢?
難道真的是喜公公?這個人來金洲了,不知道下面有消息沒有,一定要找到詩詩啊。
我相信融喜不會綁架詩詩的,至於說什麼殺詩詩的話,那應該是開玩笑而已。
出了公司大門之後,巴黎就給我電話了,問下是不是出情況了,我把詩詩的事情說了下,巴黎說這個事情不要着急,人應該還在金洲,一定會找出人來的。
我和巴黎哥說了下後,就開車去黃雀那邊,這個時候我希望黃雀一些的幫忙。黃雀對於我的到來倒是沒什麼意外,我都沒開口說話,黃雀就是說道我知道唐詩詩已經被綁架了,我已經叫人在找了,放心吧,你現在就等消息。我說道會不會喜公公呢?
澹臺青魚說道:“不會是喜公公的。”
“爲什麼?”我問道。
“他沒這個膽子,至少幾個月之內,她不會來金洲的。”澹臺青魚說道,沒打算暴走的淨心把喜公公打跑的事情。
這個事情也沒什麼好說的。
我哦的一聲,見澹臺師父說的這麼自信,那就排除喜公公,莫非是關西少派人的嗎?這倒是很有可能,我把這個可能性和澹臺說了一下。
“關西少已經是一個廢人了,他現在被家族安排去美國治療了,就算是治好了,也是下半身不遂了。”澹臺青魚說道,“他沒這個時間。”
我愣了下,這個倒是有些高興,關西少已經去美國治療了啊,真是一件很歡喜的事情,我想着還要去弄死他的,這倒是便宜他了。
我的手機震動了下。
是花旗哥打來的,說有些事情要我商談一下。
我從黃雀家出來,開車去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