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爲什麼這麼厲害啊?”董丁一邊開車,一邊崇拜的看着我。“師父,你從小就開始習武?”
“從小?”我這會兒沒什麼謙虛了,“不是,幾個月之前學會的。”
董丁一下就受傷了:“幾個月之前開始學的?我可是從小學就開始學了?真是人比氣死人啊。”
我哈哈大笑說道:“董丁啊,你要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一種是不可估計的。”
“什麼人?”
“天才,一學即會。”我傲慢的說道。
對這樣的女孩子,必須要牛逼起來,才能讓對付覺得你高深不可測,然後五體投地。
“師父。你絕對是天才的天才。”董丁說道。
我浮出一個牛逼笑容:“京城裡,能和我做對手的人,我應該可以數的出來。”
董丁看着我,我估計要不是我是她師父,她都上來親我一口了。
“師父,你牛逼,你威武。”
“客氣。”
我的手機震動。
一看號碼我就笑起來了:“譚大哥,你知道我來京城了吧?”
“對,你來了第一天我就知道了,你這麼顯眼的。”譚汐夜那邊笑,“在哪裡呢?”
我報了一個地方。
“行。等我。”
掛了電話。
我叫董丁在這裡等人。
“師父,你要等人?是不是也很牛逼?”
“算是吧,不過比不上我。”我說。
很快的,一輛車子就開了過來。
董丁一看那個車牌號。臉色無比震驚。
這個車牌號,花錢都買不到。
這是真正的特權的車牌。
師父不是纔來京城的嗎?
認識這麼牛逼的人?
“董丁。你先回去。”
董丁哦的一聲,看樣子要重新定位一下這個師父了。
絕對不是簡單的一個少年。
關西少的強勁對手啊。
譚汐夜下車後就笑着說道:“不是吧?安子,你可是剛來京城就弄傷一個美女了?”
“譚大哥,哪有。我的一個徒弟,對武學很癡迷,所以,你懂的。”我笑着說道。
“明白,我明白了。”譚汐夜眨巴眼睛說道,“不過,你可不要忘記我妹妹,我妹妹要是生氣了,你就麻煩了。”
我咳嗽一下:“譚大哥,我知道。”
我們兩人邊走邊說。
“安子,你來京城的事情已經傳開了,你得小心一些啊。”
“嗯,我知道,我以爲自己的易容術很牛逼。”我有些無奈,不過也是性格使然,如果我很低調,沒有狠狠拿着錢打溫順興的話,他估計也猜不到是我來京城了。
“你啊,就是走到哪裡都有殺人的事情出來,不過,我可是得到消息,日本人都來了呢,我和日本人打過交道,這些人,不好對付。”譚汐夜一些感嘆的說道。
“這個,日本人啊,我也不知道說什麼了,我不喜歡這個民族。”我很有些感慨。
“不過不可否認的是,這個民族還是很有團結的,至少在某些方面比我們強多了,。”譚汐夜說道。
“這裡剛好有一家壽司店,要不要來一下日本人的裡料,很好吃的。”譚汐夜說道。
“日本壽司啊?”我笑着道。“沒問題,我也看一下在京城的日本人是不是很牛逼呢。”
咿呀的一聲,出來的是一個很有少婦韻味的東瀛女子,穿着很好看的和服,頭髮盤着,完全是剛嫁人不久的少女蛻變成少婦的味道,一張鵝蛋的臉蛋有着甜美的笑意。她的懷抱中有着一個襁褓中的嬰兒,見到我們微微吃了一驚。
我笑了笑,目光帶着很欣賞眼神:“哇哇,好白的小巧胸部,這個嬰兒很幸福呢。”
譚汐夜倒是在一邊符合道:“倒也是,我也是很想變成那個嬰兒呢。”
那少婦對着兩人的話瞪眼,不過沒有說上前指責什麼,大概覺得自己是一個女人而已,少惹事爲好。
“譚大哥,這個少婦你喜歡嗎?”我問道。
譚汐夜道:“還可以,我已經很久不和東瀛女孩子做了。”
我道:“送給你如何?”
譚汐夜吃了一驚,道:“送給我?你認識她?這樣不太好吧,人家有老公的。”
我搖頭說道:“搶過來就行了,你不是都喜歡幹這樣的事情。”
譚汐夜道:“你把我當什麼人了,我可是好人啊,跟你這個流氓在一起,我覺得自己身份低了啊。”
我露出一個詭譎的微笑:“好吧,我開玩笑的。”
我和譚汐夜就要走過和少婦擦肩而過的時候,少婦突然把襁褓中的嬰兒扔向了我。
力量很大,居然傳來呼呼的風聲。
在扔嬰兒的瞬間,這個少婦凌空翻身,在半空中的時候,整個身子似一個機器一樣飛射出了無數的梅花菱形的暗器,有毒的,沒毒的。這些梅花菱形暗器在月色下發出幽幽的藍光和白光,三十七枚梅花菱形暗器射向我,。
美麗少婦的對手是裡我,只能是我。我身邊的譚汐夜她不管。
在美麗少婦射飛出暗器的時候,只聽得砰的一聲,一扇大門被撞飛了,一個又高又胖的相撲的男子衝了過來。
這個男子衝過來的速度就好像是一輛坦克以一百八十碼的速度撞過來。
我要面對的是這個少婦的三十七枚的暗器。
還有這個相撲高手的坦克般的撞擊。
最後他還要接觸那要扔過來的嬰兒。
“白癡,早就看出來你有殺氣了。”
我當然不能後撤,以及躍到別處,因爲只要他一閃避,那麼身邊的譚汐夜就是暗器的目標。
“譚大哥,借你外衣用一下。”我話落下,手中多了一把鋒利的匕首,划動了兩刀之後,譚汐夜身子上那黑色的外衣就被我單手抓住,然後雙手一拉外衣,踏上前一步,全部把這些打過來的暗器給罩住在其中。
“去。”我喝一聲,兩邊的手腕一抖動,那被接住的暗器在經過我運轉的勁力之後,高速的射飛向身子還在半空中的愕然的少婦。
我沒有管那一名衝過來撞擊的相撲男子,然後持着匕首突然冷漠一笑,刺向那一還在襁褓中的嬰兒。
嬰兒當然不會是真的嬰兒,在就要刺中嬰兒的時候,那嬰兒倏然發出一陣怪聲,雙手突然伸出來,嬰兒般的身子也是瞬間變成一個青年男子,身子凌空躲過了我這匕首襲擊。
“刀在,人鬼難留,。”
我喃喃的說道,手中的匕首疾飛的向那個用縮骨功變成嬰兒打算襲擊自己的東瀛忍者。
那半空中的忍者冷漠一笑,面對疾飛過來的匕首,反手拔出柳葉彎刀,劈中匕首,一陣叮噹的聲音響過之後,突然看見我手指微動了幾下,然後一股死亡的氣息罩向自己。
“喝不完的酒,割不斷的人頭啊。”
忍者只覺得自己的脖子涼涼的,似乎被什麼纏上了。匕首居然直接反轉回去,然後割斷了那個忍者的頭顱。呆住休弟。
匕首再一次被拉了回來,持着匕首的我搖頭淡淡對着那個已經站立的少婦說道:“留你不得。”
而此刻那個相撲的男子衝到了我的前身,那巨大的宛似火山爆發出的力量蓬勃而出。譚汐夜冷笑道:“你落伍了。”袖珍手槍迎着他的額頭就是一槍過去。
那相撲男子面色微變,但身子更加快的撞過去,蒲扇大的手掌下意識的擋住前方,子彈赫然擊中了他的手掌,卻沒有穿透而過。
這一次輪到譚汐夜臉色變了,萬萬沒有想到這個相撲男子肉掌這麼堅固,連子彈這麼強的射擊力量的都穿不透。
“哈。”
相撲男子猛然發出一聲大喝,宛似五月天起了一個驚雷只把譚汐夜和我兩人的耳膜差點給震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