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什麼人打牌,決定你以後的命運。打牌也不一件消遣和輕鬆的事情。至少對燕平來說不是。孔雀會所並不是他開的會所,金洲市有不少高檔的會所,孔雀會所就是其中一個,老闆也頗爲神秘,據說是省裡一個大官的親戚開的。至於真實的身份就無從考證了,反正來這裡消費的人都是有頭有臉的人。
燕平是提前來這裡,因爲他是道上的人,不可能讓馬局等人到了他纔到的,他先預定了一個很好的環境優雅的房間,可以看外面風景,吹點風大房間,然後又親自選了四個美麗又可愛的姑娘來。弄完了這些七七八八的事情之後,馬局也來了,他帶着的兩個朋友來的,一看那面孔,就知道是官道上的人物。馬局也沒什麼多介紹,就某部長,某主任。反正都是金洲市可以上臺的大人物。
燕平雖然是道上的老大,小弟也很多,但面對白道上的官,總是要低頭的,畢竟人家掌握國家的利器。沒什麼過多的閒話。四個人先是嘻嘻哈哈的聊聊下,然後妹紙們過來按摩肩膀什麼的,總之大家的氣氛都很好,都很開心,勞累了一天的官老爺們也是徹底的放鬆下來了。
燕平見時間差不多了,也提議開始打牌。馬局點點頭,於是四個人就圍着一張桌子搓起了麻將。爲什麼是麻將呢?因爲馬局喜歡打麻將,所以燕平得在這個方面下工夫。
雖然馬局的麻將水平不怎麼樣,但因爲燕平坐在他上家,故意喂牌給他吃,所以馬局的手氣還是很好的,七小對,碰碰胡啊,十三幺啊等啊,基本都是他在賺錢。燕平雖然是放水,但也不能太過放水了。
重要的是在良好的氣氛中進行下聊天。
“馬局,你今晚山的手氣很順,我就不行了,經常點炮,都要成炮王了。”燕平故意摸了下臉,假裝有汗水。
馬局噴出一口煙氣:“哈哈,燕平,沒辦法,我可是洗手來的,你可要小心,等下你輸得連打的錢都沒回去。”
部長和主任什麼的記在那邊打哈哈,也是有些恭維馬局手氣牛逼。
燕平打牌的時候眼皮一直挑着,他就說:“馬局,我可是接到電話的,那個安子要來殺我的,我這個眼皮一隻跳動着。”
“什麼啊?”馬局冷笑一聲,“燕平,這個事,我對你說了啊,他不敢,也沒那個膽子來殺你,告訴你,我來這裡的時候,已經派了十幾個屬下在周圍幫我們把守,他要是來殺你的話,你覺得我會眼睜睜看着被殺嗎?”
“就是,燕平啊,馬局在這裡坐鎮,誰敢來殺你啊。”
“那個叫什麼安子的,我也聽說,是二把手那邊的人,他有什麼牛逼啊。’
“對,一把手纔是我們的大老闆,一把手可是從上面下來的。”
燕平聽到他們的安慰的話,似乎心裡好受了一點,可,這個心,還是跳的厲害啊。
“燕平,好好打牌,放心好了,只要你在這裡,我保證你活着出去。”馬局說道,“那個安子,我的老闆已經在開始對付他了。”
燕平這下放心下來了,只要一把手開始對付他,就好辦了,一把手的背景更加的強大。安子這個人就是仗着二把手當靠山,在金州橫行霸道,橫着走路的,媽蛋的,還是把自己地方弄得亂七八槽的,一天損失很多錢呢。
又接着打牌。
馬局的話到不是騙燕平的,不過也是有忽悠的成分,他真的帶來了幾個屬下,但不是十幾個,都在外面裝作便衣的把守着。
這些屬下都是有實戰經驗的,馬局也是不相信你一個小小的道上的人敢來這裡殺人?
如果真的敢這樣的話,金洲就是他說了算的。
馬局倒是顯得很風平浪靜的。
那四個姑娘也都會明白人,知道四人都是有身份的,撩動着他們。
聽到有人敲門的聲音,說是送茶水的。一個姑娘過去開門,打開門一看,還真是一個送茶水的,服務生。是一個長得有鬍子的男人,進來之後露出一個詭譎的笑容,然後把門關上。姑娘覺得奇怪,你一個送茶水的人關門做什麼啊?
“哈哈,又自摸了,不錯哦,不錯哦。”馬局高興的叫着,“燕平,我吃了你三比呢。”
燕平也是哈哈大笑,比自己自摸還要高興:“馬局,你厲害,厲害啊。”
“嗯,很厲害。”
突然的一個聲音傳了進來。
四個男人同時望過去,之間一個服務生打扮的男子站在那裡,面帶奇異的微笑。
“喂,你是誰啊,放下茶水就滾蛋。”某主人有些不爽的說道,這裡的服務生都這麼沒素質了。
“我關門打狗呢。”這個服務員笑着說道,把手裡茶壺放下,一個手砍刀打昏了那個開門的姑娘。
‘安子,你是安子。“燕平突然叫起來,整個人都不蛋疼了,直接站起來,一手指着服務生。
”他不可能是安子,”馬局說道,皺眉,這個人,是茶水服務員?
“安子是什麼人?先生,你認錯了吧。”這個燕平對我可真是記憶深刻啊,馬上就知道這個服務員是假扮的。不過我可是經過了易容的,我可是戴上了纏絲手套,保證我的指紋沒有留下任何一丁點。
“燕平,你認錯人了吧。”馬局說道。
“不,不,我不會認錯的。”燕平有些吞了下唾沫說道,“這個人一定是易容,一定是安子喬莊而成的,我相信我的眼睛。”
我撓了下頭,然後吹了個口哨:“幾位,你們晚上好啊,我來看你們打麻將的。”
馬局嗖的一聲站起來,厲聲道:“不管你是誰,是安子也好,還是別人也好,你可以滾出去了。”
“這位先生,千萬不要動怒了,生氣對人不好,會老得快的。”我慢吞吞的走了過去,風塵給我這個人皮,是國際上一個通緝犯的,所以我隨便扯淡,他們即使懷疑我了,沒證據,能耐我何?
“媽的,小子,你很有種嘛。”馬局怒了,直接掏出了一把槍,但是剛要拿出槍的時候,那個服務員已經來到了他的前面,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馬局直接啊的一聲,整個人覺得肚子裡的器官都被這一拳打爛了,直接倒地,縮在地上不停的發出痛苦的聲音。
我一腳踩在他的臉上,但眼睛卻是望着燕平和那兩人:“千萬別走哦,這裡被我控制了,我可是很有誠意的來找你們的。”
“你,你。”我指着那兩個官,“去蹲角落,來兔子跳,要不然,嘿嘿。”
我露出滲人的笑容:“我可是很暴力的哦。”
那兩個官嚇得半死,沒想到我一個箭步就把馬局給弄倒了,馬局不是說派人在外面嗎?
爲什麼這個服務員可以進來的?
“是,是。”
那兩個官直接去角落蹲着,開始兔子跳。
“安子,我知道你,你騙不了我的,你居然真的來了。”燕平後退了一步,突然一把扣住了一個姑娘的脖子,厲聲說道,“如果你聰明的話,就放我走,否則我捏死她。”
我哈哈大笑:“你真好笑啊,燕平,你以爲你要挾一個無辜的人就可以走了?你太天真了吧,對了,你應該有槍吧,拿出你的槍,或許你可以有逃命的機會哦。”
燕平打了一個激靈,他是有槍,但是他剛纔也見到了,馬局才掏出槍來,這個‘安子’就出現在前面,一拳打爆了馬局。
燕平就是想利用無辜的生命來要挾安子的,誰知道安子一點都不在意。
“安子,你就承認吧。”
“承認什麼?”我笑着說道,“你可以殺了你手裡的姑娘,因爲他和我一定關係都沒有,你不動手,我等下就動手的哦,這裡的人都要死。”
馬局在地上掙扎了一下,我的腳一直踩着他的臉上,馬局眼睛轉動了一下,這會兒他好像察覺什麼了似的,從嘴巴里噴出一句話來:“你是喬裝打扮的人,你是安子,我知道你是安子,你膽敢來殺燕平,還有沒有王法了。”
我彎下腰,一把揪住這個馬局的衣領站起來,然後手裡抓着幾顆麻將,塞進他的嘴巴里。馬局唔唔唔的聲音,想吐出來,但我一手捂着他的嘴巴,他都要快窒息而死。
“噓噓,千萬不要亂說話,我可不認識什麼安子的。”我笑着說道,一個耳光抽過去,馬局直接站在原地轉了一圈,然後吐出了幾顆麻將。
什麼局一把手,老子現在照樣捏死你和捏死一直螞蟻這麼簡單的。你不是派人在外面把守嗎?有用嗎?我身邊有唐家的人,直接來一個毒藥,讓你的人神不知鬼不覺的在哪裡傻逼站着,都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真是一件很悲哀事情啊。陣記豆血。
“安子,你,你有話好好說。”燕平見我這麼對馬局不客氣,臉色駭然,雖然這個人是安子無疑了,但他戴着面具,他不承認,事後也沒辦法啊。
“嗯,有話好好說。”我的手搓了下桌子上麻將牌,“你們的消遣不錯嘛,我其實也喜歡打麻將的,我們來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