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木葉的大部分人都進入了夢鄉,夜空中寒風呼嘯,鳴人獨自一人坐在千手柱間的火影巖頭上,湛藍色的瞳孔倒映着幾間夜店的燈火,他的手裡拿着一瓶木葉小店裡隨處可見的白酒,擰開瓶蓋猶豫再三之後,終於試着往嘴裡到了一點。
“咳,咳咳咳!好辣,真虧好色仙人能喜歡喝這東西。”
白酒辛辣的口感讓鳴人不住的咳嗽起來,這時候他還是很佩服自己的師父能夠享受着喝下這種液體的。
“你在做什麼?”
輕輕落地的腳步聲傳來,佐助穿着米黃色的披風出現在了鳴人身後問道,而鳴人似乎也知道他回來一樣,沒有絲毫意外。
“如果你問我爲什麼出現在這裡,那是因爲睡不着出來吹吹風,如果你問的是爲什麼喝酒,那是因爲我爸爸說‘男人不需要千杯不醉,至少也要能喝下去不出醜’不過結果看來我還是不適合酒呢。”
鳴人無奈的搖搖頭,根據水門所說結婚當天的賓客可是很不講道理的,多半會逼着他喝酒助興,看來這醜是出定了。
“三年不見你變得真囉嗦啊,拿來...”
佐助從鳴人手上奪過酒瓶,一仰脖‘咕嘟咕嘟’灌了幾口,喝完之後用袖子隨意把順着嘴角流到脖子上的白酒擦乾淨,將只剩一半的酒瓶扔回鳴人手上。
“誒誒!你什麼時候學會了喝酒這樣的高級技能(°д°)!”
佐助的舉動把鳴人驚呆了,三年不見這傢伙變化的真夠大,怎麼說呢,總之就是感覺很帥啊!
“我可是一直走在前面的。”
“明明是個下忍。”
“我不在的時候是你保護了木葉吧,感謝的話就多餘了,這裡也是你的家,這次還走嗎?”
在進行一番標準的鬥嘴之後兩個人都安靜的坐着,鳴人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說道。
“誰知道呢,這些年去了不少地方,心情好的話還會再出去。”
佐助搖搖頭,把這些年的見聞告訴了鳴人,其中他最感興趣的人柱力們的生活也從佐助嘴中得知。
由木人復活後回村很快就被一個後輩告白了
矢倉找到了自己的兒子和準兒媳,發現自己這個父親有點多餘的時候哀傷的回到了霧隱村。
老紫和漢都在巖隱村享受寧靜的生活
羽高回到要塞之後沒多久就傳來了兩個人結婚的消息
芙把對鳴人的感情藏在心底,依然和重明保護着瀧隱村
奇拉比依然沉迷說唱
“像我這樣的人也要結婚了,心裡多少有些不安。”
聽到自己在意的人都健康的活着鳴人還是很開心的,然後又爲了自己擔心起來,明天就是結婚典禮了。
“你這樣的笨蛋也會有擔心自己的一天嗎,鳴人,恭喜結婚。”
佐助說着對鳴人擡起了自己的左手,鳴人微微一笑把自己的右手迎了上去,兩隻拳頭在月光下碰到一起,承載着各自的祝福。
“嗯,你也要快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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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當天,現場選在了木葉櫻花盛開的樹林之中,各國的影都送來了祝福和賀禮,我愛羅更是親自過來作爲朋友參加鳴人的婚禮。
“鳴人,恭喜你。”
我愛羅擡起手和鳴人的手掌握在了一起,他在遇到鳴人之前從來不曾想過自己有一天會笑着參加朋友的婚禮,送上祝福也成了他唯一能做的事情。
“謝謝,我愛羅你也加油,砂隱村喜歡你的女孩子應該也有很多吧。”
“我大概還要些日子,新娘們呢?”
“在化妝吧?”
梳妝室
“受不了啦!這叫我怎麼盤?”
花火心裡一萬個無語,她看着輝夜散落滿地的銀髮苦惱的說道,根據習俗女性出嫁的時候是要把頭髮盤起來的,她作爲伴娘當讓要幫忙,但是無論她怎麼努力去盤這些頭髮都像是在嘲笑她一般絲毫不見少。
“即使盤起了,也會因爲重量向後傾斜吧?”
雛田腦補了一下輝夜的頭髮盤起之後的樣子,大概會變成腦後頂着一個比她人都大的球體結婚了。
“比起新娘就更像搞笑藝人了啦!輝夜姐這笨蛋,爲什麼要留那麼長的頭髮啊。”
“對不起。”
輝夜失落的低下頭,她沒想到這個星球的土著會在千年的時間裡變化那麼大,古代的婚禮明明沒有那麼繁瑣的步驟。
“不,不是怪你啦,對了,說起來你們要拜誰啊?”
花火沒想到輝夜會在意自己的話,連忙對着雛田提問轉移了話題。
“拜誰?神明大人?”
“這個人是查克拉始祖哦,被稱爲神的六道仙人也是她的兒子,拜哪個神?”
“誒,誒誒,這個...”
雛田聽花火這麼一說也陷入了混亂之中,總不能去拜比自己輩分還小的人吧?
“笨蛋女兒們,你們在搞什麼,婚禮已經開始了!”
日向日足狂躁的打開大門,這幾天女兒出嫁搞得他覺都睡不着,明明眼底都出現了濃重的黑眼圈,卻還要時刻看着不省心的女兒們。
“總之別管拜誰了,快點啦!”
在一番波折之後,日向日足終於帶着兩個女兒和一個老祖宗從梳妝室走了出來,輝夜對外宣稱是日向家流落在外的孤兒,也算是日向家的人,他現在要做的就是把女兒交到鳴人手上。
新娘們穿着名爲‘白無垢’的潔白和服安靜的跟在父親身後,雛田的俏皮可愛,輝夜的成熟穩重都讓參加婚禮的賓客們由衷的鼓起了掌。
“鳴人,我的女兒們就交給你了,要是敢欺負她們絕對要你好看。”
日向日足把雛田的手放到了鳴人右手中,花火則是把輝夜的手放到鳴人的左手中,看着小女兒眼中依稀的光芒,這位父親微微嘆息一聲說道。
“父親大人,謝謝你願意把女兒們交給我這樣不成器的人。”
鳴人沒去思考女兒們是什麼意思,下意識把輝夜算了進去,沒覺得有哪裡奇怪的地方認真的迴應道。
“十六年前,你翻進我家的場景還歷歷在目,現在都長那麼大了,是個男子漢就忍着別哭。”
日向日足看着鳴人眼中的淚水用力拍着他的肩膀,彷彿要把他的眼淚拍回去一般,然後僵硬的對他露出一個微笑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不覺得太生硬了嗎?”
雛心全程都在看着老公生搬硬套的動作發笑,等到他回到自己身邊後立即取笑道。
“你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