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樂勸大家幾句後,接着說:“那麼我們先分析一下,組織好想開店經商者行之有效的方法,就是規劃好一個地方,讓符合條件的人,有一個經營的房子。不能這裡搭個棚,那裡搭個棚,即不美觀,又不方便上級領導,組織人員來參觀交流。而這些經營場所,又是硬件設施,它有一個建設的時間,不是今天收到文件,明天就能做成。而這個規定,那個條例等,都屬於軟件方面的建設,可以在明確得到上級指示後,再着手製定也不遲。
經營場所的建設,必須要投入資金建設。如果讓政斧投資,也就存在了政治風險。反之,若是我個人投資呢,就不會讓政斧有風險好擔了。你們爲我提供購地、建房的便利,我來投資建設一批店面房,對外進行招租。這樣,你們縣委和政斧的風險,自然就回避掉了。如果我說的跟上級要求吻合,這就是你們的功勞,說個新名詞,叫招商引資。就是你們招來我這個小商人投資,爲當地經濟發展做出貢獻。
要是我賭錯了上級的指示,算我投資失敗,虧損自然由我承擔。反之,我建造的那些店面,也可爲縣裡組織人員經商,提供一個經營場所,緩解硬件建設的週期。這就是我投資建房,然後租給經營者,收取租金,用租金衝抵我建房的投資,這個租金可能是三年,也可能是五年或更長時間,但是我只要房子在,總會有收回的一天,贏利是不成問題。所以,我認爲這是一個雙贏的局面,不知二位父母官的意下如何呢?”
這一大桌的人,聽文樂說出的這一番話,不由地全都驚呆住了。若不是親耳所聽,誰也不會相信,這有理有據,有進有退的話,是出自一個八齡童之口。王書記和葉縣長畢竟爲官多年,文樂提出的建議,自然是對他們獲取政績有力,而且還不用承擔一點風險。不過,王書記出自對文樂的喜愛,還是說出了自己擔心他的資金來源。若是靠借錢,這時間一長,肯定是賠本的事,勸文樂要考慮清楚,再做決定。
文樂笑着說:“謝謝王書記的厚愛,我也不瞞你們,這一次我偷跑去香港,玩了近一個月,有幸結識了花老闆這樣的商界精英,也順便在香港也發了一點小財。雖然不敢說是仗義疏財,但是支持家鄉建設,爲父母建造一個舒適的住處,這總是做兒子該做的事吧。”
花善爲聽到文樂說他是商界精英,連忙笑着說:“好了,我還商界精英呢?我都六十歲了,你才八歲,跟你一比,我什麼都不是,真是後生可畏啊,哈哈。”
文樂乘媽媽發愣的時候,拿過酒瓶,給大家斟上酒,自己也滿上,說:“來,來,洪局長,剛纔我說要敬您三杯,我先乾爲敬啊。”說完,就連喝了三杯。
見洪局長喝了三杯後,文樂又敬了王書記、葉縣長、花善爲,最後,端起酒杯說:“爸爸、媽媽,我也敬你們一杯,祝你們事業有成,永遠年輕恩愛。”
文曉媚在大家的笑哄中,也只好喝了一杯酒,不過一喝完,她就笑罵道:“樂樂,我看你喝了有一瓶酒啦,明天可別成爲小酒鬼啊。”
“哈哈!”在大家的笑聲中,一頓豐盛的晚餐,讓諸人都是盡興而歸,文樂也達到了請縣領導,幫助購地的願望,自然是十分的開心。
文樂回到家裡後,把購地的事與徐仁賢細說了一番。再把自己帶來的手錶,如何進行銷售的方法,又告訴了文曉媚。晚上睡覺的時候,文樂悄悄地給了二個姐姐,每人五百元的零花錢。樂得徐子夢和徐子琳,開心地笑了半天,好不容易地睡着了。
而縣委王書記和葉縣長聽了文樂的一番話,他倆的心情是久久不能平靜,出於對文樂的喜愛和感謝,讓縣委的一輛小吉普車,第二天一大早送文樂和香港客人去了龍溪公社。文樂帶着花家三人,開始步行十多裡山路,到了文家村。一路上,四個人邊說邊看着風景,到也不覺得難走。到了文樂的住家後,文樂介紹他們認識了自己的爺爺和奶奶,爺爺和奶奶非常熱情地招待了他們,這種純樸的鄉情,讓花家三人是特別感動。
花善爲三個人,是在文樂家住下後,才知道文樂是一個人住在這裡,也理解了徐仁賢那天說不放心的話。花子玉是個好奇寶寶,她看到文樂的房子,就先行參觀了起來。文樂是不厭其煩地,給她介紹了自己這幢雙進四合院,滿足了她的各種提問。當天晚上,文樂就用藥浴、按摩等方法,幫助三人進行身體調理,一週之後,就讓三人服用了藥湯。
林芝蘭本身就沒有生過孩子,見到文樂每天爲她們做三餐可口的飯,準備泡藥浴的藥和水,自己還要學習和練功,做一些家務活,把一切事情都安排的有條有理。她是越看心理越喜歡,每天都要摟抱文樂一會,讓他好好休息一下。而她那慈祥的目光,比起文曉媚來,也是毫不遜色,透着濃濃的母愛之情。
花善爲則是拿文樂跟自己的兒子相比,看到文樂每天在山上,過着寂靜的生活,卻絲毫不放鬆學習。不需要別人管他,一切都是有條不紊,全靠自己的自覺姓。想到自己二十多歲的兒子花子非,在文樂這面鏡子下,簡直讓人覺得文樂是大人,花子非還是個孩子。特別是他看到文樂的字和畫,更是喜歡的要命。一見到文樂沒事,就纏着他寫張字,或是畫張畫,然後,他精心地收起來,說要拿到香港去裝裱收藏。
花子玉每天是跟着文樂形影不離,在見識了文樂的飛刀和武功後,她便纏着要學藝,可是三天一過,就累得受不了啦。看到文樂將她身上,曾在警隊訓練時,留下的幾處小疤痕,全用中藥粉給去掉後,她是開心地摟住文樂,送給了他一個香吻。文樂打趣地說,那是他的初吻,就這樣沒有了,要花子玉負責對他賠償,把她逗得是嬌笑着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