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萬分感謝tonyliangdong、15071205084sj、胡進濤等書友的打賞,使本人的小說又在排行榜上,向前排了幾位,今天繼續五更示謝!)
第二天,文樂跟馨甜、小影,一早就回冀平去了。在進入冀平市時,就看到了整個冀平市區,被機械挖成了三大塊臺階,最大的臺階是一層,最前面是郵電大樓、冀西區政斧,一直到最後面的老汽運公司,這一片是組成了第一級臺階。第二級臺階最前面是市委大院,後面到山邊,第三級臺階就是後面的山了。這第三級臺階的山上,是文樂計劃中的公園,供市民們鍛鍊、休閒、遊玩的地方。
而原來的穿城公路,計劃改成市區的橫行主幹道之一,這條主幹道二邊,全劃給了市直各單位,做辦公大樓。在這條幹道的南邊,各單位的房子,是面北背南,南面都可以建成二、三層樓的小店面,進行出租,是考慮各單位弄些活錢。幹道北面各單位的房子,是面南背北,北面也可做成二、三層樓的店面房,這些房前,也是一條街幹道。最中間的位置,就是計劃中市委和政斧的大門口,前面就是老汽運公司空出來的地皮,是規劃中的大廣場。
文樂看着自己的規劃,已經初具規模,心裡是無比的高興和欣慰。特別是東西二條冀水河,二邊青石砌成的路基,上面正在安裝白汗玉的護欄,沿河邊還建有十多座涼亭,要是華燈齊放,真是美倫美奐。東冀水河的西岸、西冀水河的東岸,也是市區的主要縱向二條幹道,路面建成了六車道,即氣派,又大方。因是市內的通道,不與四鄉的公路連接,所以,文樂的設計,是實用而不浪費。
回到市委大院,文樂先去李大軍書記的辦公室裡銷了假,被這正、付二個合在一室辦公的二個書記,敲榨了十條煙,三個人就笑着談起了工作。而陳麗影回到她的領地,自然也是被部下的同事們,敲了竹槓。好在她與文樂、馨甜,都有所準備,女同事給些果脯小吃,男同事給包特供煙,也都打發掉了。而馨甜這政斧第一大秘,這次就着了道,本來她與陳麗影一樣的禮物,可是,陳自強敲了她一槓,搶了她一條特貢菸。劉學軍就拼上了,結果每個副市長,都弄了一條煙,連梅玉瀅也拿走了一條。市辦主任田致力本就是個老油條,一把揪住她的裙襬,似乎是不給煙就掀你裙子,她只好又奉上一條了事。
文樂回到辦公室後,聽了各位副手的彙報,是很滿意地表揚了諸位。不過,他單獨地留下了劉學軍,將他叫到身邊坐下,說:“學軍啊,我也不跟你講什麼大道理,有些事,我姑妄說之,你姑妄聽之。畢竟在冀平,我們的身份不同,我是因身體的特殊,與衆多女*往,得到上面准許、默認的。你沒有這些保障,還是做的悄悄一點好。我在冀平別人不會拿這說事,我不在呢?響鼓不用重錘敲,做的隱蔽一些沒壞處。”
劉學軍聽了文樂的話,臉上是紅一塊、白一塊,有些難爲情地說:“文市長,我知道怎麼做了,你說怎麼辦,我就保證去做到。那怕馬上斷掉跟她來往,都行。”
文樂笑了笑說:“你看你,就是愛衝動,姓子不能太急。各自的家屬都不在一起,生理上有些需求,也在所難免。男、女有個別紅顏,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把各自家的後院,都給穩定好,別鬧出滿天的緋聞,還有一個別輕易讓人抓住把炳,這方面我可保你,其他方面我可保不住,也不會去保。你私下跟她要說清楚,真出了事,一定要穩住,爭取第一時間告訴我,別怕被對手要挾。再幹出對不國家,對不起人民的大事,知道嗎?”
劉學軍激動而又堅定地,跟文樂點了點頭,就出去了。到了下午,快要下班時,馨甜進來告訴文樂,說:“樂樂,梅市長來了。”
文樂笑着說:“請她進來吧。”
梅玉瀅臉上羞紅一片,走進來有些難爲情地說:“文市長,給你添麻煩了。”
文樂笑了笑說:“你不知道我的姓格嘛?不用拐彎抹角,我犯不上去害你們。”
梅玉瀅這才堅定地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文樂。
原來,前幾天,她要起早去三水鄉,就讓駕駛員早點來接她。正好,讓駕駛員看到她從劉學軍房間裡出來,回自己房間去。後來,在路上這個駕駛員,就說她身材怎麼地好,還說他嘴很緊,不會亂說話。不過,就是怕有心事,他一有心事,不注意就會亂說了。所以,他說讓梅市長要多幫助他,不讓他有心事。昨天,他告訴梅玉瀅,說他有心事了,就是他女兒想換個工作,想從供銷社調到郵電局,或是銀行去工作,讓梅玉瀅幫他了卻心事。梅玉瀅根本就沒把這事放在心上,也就懶得理睬他了。
文樂其實早就知道了,只是怕女人架不他亂說,而越鬧事越大。才讓劉學軍傳了話,讓她別怕要挾。她很坦然地把這些告訴了文樂,文樂只好表態說:“以前讓你們要多學習,多動手,不聽嘛!看看要是自己會開車,就沒這事了吧。換掉這個駕駛員吧,是運輸公司的就退回去,是臨時工直接開了,沒什麼了不起的事。這二天,你先向常雲飛借個人用用,跟他用心學會開車。嗯,還是我來跟常雲飛和田主任說吧。這段時間,你們也要小心一些,別再讓他鑽到空子,總之是小心無大錯吧。”
文樂當着她的面,就直接以這個駕駛員,愛管閒事,難以保守秘密爲由,讓田主任有單位退回單位,沒單位就直接辭了。接着,又打電話向常雲飛借了個人,要求是能夠教梅市長開車,還能保護一下梅市長的警察。田致力和常雲飛立即就去執行了,其實,梅玉瀅和劉學軍的事,他們都有所耳聞,只是冀平的民風對這種通殲之事,不是象南方有些地方那麼講究而已,大凡移民多的城市,對朱程理學這套,都不是太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