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樂和衆老婆們聽到樑紅豔、毛宜妃、步芳菲,說到去年的決定,給四國帶去新的經濟增長,使各國的情況穩定了許多,步芳菲笑着說:“樂樂,我們才進駐越南一年,石化廠、航運碼頭、造紙廠等項目的開工,讓越南人已經初步嚐到了甜頭,他們也看到了希望。現在國內情況已經出現了好轉,這份功勞,可要記在曉竹身上啊,嘻嘻!”
文曉竹聽到步芳菲的話,跟紀冰冰倆人對視一笑,說:“去年,你們是不知道啊,當時,我看到她見別墅小區裡這些老頭、老太們,都積極地行動了起來,連忙拉着紀冰冰,也趕快跑俄羅斯去了。我不把俄羅斯的油井給弄起來,到時找誰要油煉啊。幸好,伊凡科夫聽到我的想法,他提出把油井全變更成合資企業,再在合作協議上,簽訂好石油由投資方包銷售,這些事由他去找政斧談妥後,我才徹底地放下心來。”
衆姐妹們聽到這話,也不由地笑了起來。文曉竹見到自己的努力,給姐妹們帶來了歡樂和政績,她微笑不語地躺在牀上,彷彿沉浸在對所做事情的回憶之中。衆姐妹們也明白曉竹的辛苦,沒有人去打擾她,都各自沉默地想各自的事了。文樂看着老婆們的樣子,也是含笑不語,心想她們各自都忙碌了一年,也該是回味和總結的時候了。
去年,文曉竹接受了伊凡科夫的建議,採用了火車運輸石油的方式,理由是伊凡科夫在西伯利亞,還有許多礦產沒有開發,到時一開發,用火車拉到蒙古,是非常方便的事情。這爲下一步全面與中國合作,打下良好的基礎。文曉竹專門在地圖上,找出了屬於他私人購下地方的座標,把具體方位告訴了文樂。文樂駕馭飛劍,特地來跑了一趟,把這裡附近的地方,都勘察了一遍。然後,把詳細地下情況,用電子郵件傳給了文曉竹。
伊凡科夫接到文曉竹給他的資料,驚訝地看了文曉竹半天,立即去找人,將不屬於他卻有礦產的地方,也趕快地購置了下來。採石油的鑽井,也按座標標出的地方,架設井架開始採石油了。結果,幾乎是同時進行的工程,俄羅斯這邊的石油已經出來了,林青柔在新義州建設的石化廠,還在緊張的施工之中。在遼陽省定做的油灌列車,也將空油灌運到了外蒙,在這裡專門租用一列車頭,拉上空油灌去西伯利亞。
列車在西伯利亞,等着油灌裝滿後,再拉回到外蒙換車頭,直到朝鮮新義州。林青柔測算一趟列車,運來的石油量和時間,以便更合理地安排生產。林青柔是二線作戰,南海這邊由香港花式機械公司,製造的海上採油平臺,也已經架設完畢。菲律賓、越南的三個石化廠,也是在緊張的施工之中。林青柔擺出的架勢,還真是有石油大亨的派頭了。南海上有二十多個油井,自擁石化廠就有四座半,半個是指奉州的合作廠。
文曉竹把林青柔的事擺平,就與伊凡科夫去販毒了。因爲有了紀冰冰的配合,她們一趟可運上百噸海洛因。所以,只要伊凡科夫聯繫好下家,她們送貨是即安全,又方便。遇到對方有仇家,只要你夠意思,捨得出手,文曉竹輕鬆就幫你擺平對手。正是有了文曉竹的支持,歐、美、南非等地的毒品氾濫。每年僅這一項,文曉竹就有四至五千億美元的收入。而她下線的毒販子集團,沒有人不是發了大財,對文曉竹比財神還恭敬。
意大利的馬丁內斯,聽到文曉竹要完整的皮革製造技術,他不但弄了文字資料,還專門讓手下去錄製了錄像光盤,交給了文曉竹。他收下文曉竹送來的毒品,又讓文曉竹運走他軍火廠製造的槍支彈藥。文曉竹將毒品和槍支,送到南非穆瑪科曼,從他手上拿走錢、鑽石或是黃金。黃金做家裡的儲存,其他的讓玉兒公司,製做鑽戒等飾品銷售。她送到哥倫比亞迪特拉爾遜處,也是武器,運走的是麻纖維和毒品。
這些毒品是由巴西彼得巴託,進行銷售的毒品。麻纖維則是運回國,給林超紡織廠生產高檔布料的用。彼得巴託其實也是做毒品轉手生意,不過,巴西的毒品生意,是由他獨家在做,每年也有上百億美元進帳。還有周邊的阿根廷、美國,他也有下線販毒集團。美國的梅格家族,自從被文曉竹整過一次後,現在是絕對聽話,文曉竹這些的黑錢,自己投資公司洗漂一部分,海外投資公司漂洗一些,其餘送回到國內投資實業。
文曉竹和紀冰冰是去年3月份,離開燕京去了俄羅斯,在外面販毒送貨,轉到了五月份纔回到燕京。把弄回來的20噸黃金,沒有漂白的二千億美元,還有鑽石、麻纖維,全部交給子薇後,才又坐飛機從燕京經香港,轉道回紐約。紀冰冰就留下了燕京,不用跟文曉竹去美國了。因爲她是正常去公司上班,沒有什麼危險的事。所以,也就不用跟着她了。子薇統計了一下,家裡儲存的黃金,已經達到了1500噸。這次文曉竹帶來的20噸中,多出的5噸黃金,她連同鑽石一起,都交給了玉兒,打造首飾出售。
子薇叫子玉把麻纖維送到冀平去,她和詠梅、露露一起,把這二千億美元的現鈔,拿出二百億美元,給了林青柔做石化廠的投資,其餘的錢,讓步芳菲、毛宜妃、樑紅豔、每人先拿上一百億美元,存到各自國家的銀行裡,當成家裡的儲備金。
她和詠梅倆人,看了看露露,嚇得她連忙以到後面去放石頭爲由,頭也不回地跑了。子薇和詠梅相視笑了笑,只好將錢互相一分,先收到各自的儲物戒裡去了。畢竟,露露那裡還有去年,沒漂白完的幾百億美元。她們也不好意思,再存放在露露那裡了,見到露露嚇得就跑,她們倆人也是不由地好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