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雙方這些年裡,已經約賭過四次,也算是老熟人了。他們開玩笑地說,讓步芳玲大氣一些,把潛規則做的徹底點。步芳玲笑着罵他們是色狼後,就脫下了裙子和小丁字褲,讓他們檢查了一下。邊穿回衣服時,邊問起他們做的是什麼生意。看他們做出一個手勢,就明白他們做的是軍火生意,不由笑着說:“你們七個紳士,也太小家子氣了,這幾年你們可是賺了數不清的錢,約我從巴黎趕來,還是用100億爲賭注,太不象話了。”
其中一個英國人說:“我們第一次在這裡玩牌時,到現在都有二十年了。當時我們還沒結婚,覺得我們年齡差不多大,玩起牌來沒什麼感覺。現在跟你一起玩牌,怎麼感覺得是在跟我們的孩子在玩牌,你不會是整過容的吧?”
步芳玲笑着說:“別說的這麼好聽,不就是想摸摸我的身體嗎?第一次玩牌時,幾個人帶了100億來玩,就象是拿了一千億一樣,臭屁的樣子,還用錢來壓我,嘻嘻!我也不難想象,你們那時從家裡弄點錢來賭,卻實挺不容易。現在有出息了,氣魄還是不夠大。”
另一名英國人笑着說:“你都是贏錢,當然是說我們氣魄不大。要是氣魄大的話,我到巴黎去弄一批鋼板,製造一個航母艦隊,賺得錢要以百億計算,那才叫氣魄大,可是得有這個能耐才行啊。不說投資上的事,就是弄到巴黎的特種鋼材,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啊。”
步芳玲笑着說:“這種鋼材又不是國家控制商品,有什麼難弄的啊?要不你造個航母艦隊,我幫你弄到所需要的鋼材數量,行不行啊?”
步芳玲話音剛落,這幾個英國人,連忙圍過來,驚奇地問她,是不是真的弄得到鋼材。步芳玲這時感覺到裡面肯定有什麼原因,就裝成不明白的樣子,笑着說:“你們是不是也用這種鋼材?難道很不容易弄到嗎?我剛纔在外面好象看到有個荷蘭老頭,就經常在巴黎鋼鐵廠去,不是都訂到好多鋼材了嗎?”
這七個英國人,聽到步芳玲的話,都有了一些激動起來,七嘴八舌地說了一通。步芳玲見到賭場的荷官在場,不等他們繼續說完,就打斷了他們的話頭說:“你們不用着急,我跟賭場把帳結清,等會上我房間去,我們慢慢再聊。”
賭場的荷官通知財務人員,把步芳玲贏的六百多億,劃入步芳玲的帳戶後,又拿了一張住宿卡,交給步芳玲。步芳玲看了看房號,跟七個英國人約好在自己房間見,就叫上倫露瑪先回房間去了。倫露瑪跟步芳玲回房間的路上,是興奮的要命,問步芳玲是不是真的贏600多億,以及她爲什麼要脫光衣服,讓那些英國人看自己的身體等。步芳玲小聲地告訴了她賭場的一些潛規則,在走進了房間後,讓她在等英國人來,自己要去先衝個澡。
步芳玲在房間裡,換上一套短運動衣褲,走出房間到小客廳來時,幾個英國人正好剛走進客廳,看他們都洗完澡來了。步芳玲讓倫露瑪先去洗澡,她從包裡拿出了一聽龍涎茶,邊爲這幾個英國人泡上茶,邊跟他們說笑了起來。這些紳士看到這難得的龍涎茶,笑着說步芳玲用他們的錢不心痛,喝這上二百萬一斤的茶,也太奢侈了吧。還乘她倒茶時,彎着腰的機會,輕輕地打了她的屁股,捏了捏她玉一般的大腿,大笑了起來。
步芳玲不介意地笑了笑說:“你們別不服氣,這是我贏來的錢,不奢侈一些幹什麼啊?你們可是紳士,不會在賭場上輸了,乘機吃我的豆腐吧?嘻嘻!”
大家玩笑了一會,都坐在沙發上,聊起了正事。步芳玲聽完他們的話,也基本上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原來,步芳玲旗下生產的鋼材,因爲在英美大戰中,起到了決定勝敗的作用,造成了這種鋼材是奇貨可居。法[***]供部利用與步芳玲的關係,就包下了她們一年的生產計劃數,然後,除了自己使用的量外,就以高價向外出售。荷蘭的那個吝嗇老頭,又從法[***]供部找到了關係,拿下了軍供部以外的鋼材計劃量,成了二道販子。
步芳玲從他們說的價格中,發現比她供給軍供部的價高上了近二倍,這纔有些吃驚地感到自己不注意,讓人鑽了空子。頓時,就明白了泰[***]方,在用黃金支付自己鋼材款時,折扣比率那麼的高。她原來還以爲是趙玉蘭的原因,也沒有在意這件事,讓趙玉蘭將黃金拿回家去,交給子微。現在看來泰[***]方是按市場流通價,在支付自己的貨款,還害得自己白送了科斯桑達二百多瓶東方神韻紅酒。
步芳玲經過片刻的沉思,就笑着告訴他們說:“你們要的特種鋼材,對我來說不是什麼難事,是你們自己到巴黎去運,或是我送貨上門,我們實行一手交錢,一手交貨,鋼材質量不符可以不付款。你們各自報一下,所需的規格、價格和數量,以及所要的時間,我綜合考慮一下,給你們一個完整的答覆後,我們再簽訂具體的合同。”
倫露瑪這時洗完澡,也學着步芳玲的樣子,穿了套短式運動服出來,給七個英國人續上茶後,就靜靜地坐在一邊。看到步芳玲認真地記下他們報價,以及鋼材的規格等,見到步芳玲跟他們談的很高興,知道步芳玲又賺了一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