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皮笑着說:“我太太,沒什麼文化,要告訴她實際的錢數,會嚷的整個村子裡人都知道。她有好幾個姐妹都在這村裡,我這點錢,保我們出去是沒問題,可要是借給她們,就不夠了。我打算看看這次能撈出多少值錢的東西來,要是賺了錢,再借一些給親戚吧。這個地方是我和焦恩他們發現的,只是這裡暗礁太多,無法行駛大船,才一直沒有打撈。”
果然,裡皮划着小船行走了幾十海里後,就進入了暗礁區,到了一個十多平方公里的無名小島上,裡皮帶着步芳玲站在島的高處,說:“我們是從背後過來的,沉船在前面的海域裡。離主航道有幾十海里遠,真不知道這艘船是怎麼開到這裡面來的?”
倆人從小船上,搬運了一些生活用品到島上來,支撐好帳篷,就開始準備做晚飯了。步芳玲見時間還早,就沿着住宿地附近一條很小的淡水河,向上拾步而行。沒走多遠,就看見了水的源頭,是從一個五、六平方米大小的水坑裡,向外溢流而出的水,水流量很小,但這個天然的水坑裡,卻有不少的水。在這裡洗澡還真是不錯,步芳玲想到這幾天,她和裡皮要飲用這些水,也就放棄了這個想法。
裡皮用一些小工具,很快從淺水裡撈來一些有半尺大小的魚,就忙着燒火烤魚了。倆人吃完了飯飯,在一尺多寬的淡水溝裡,裡皮挖了一個一尺來深的洞。過一會兒,拿了一個帆布水桶,對步芳玲說:“島上的條件比較差,我們洗澡時,就從這裡擰起一桶水,往身上淋着洗澡。你要是不介意的話,等會就這樣沖澡了”。
步芳玲笑着說:“在野外生存,沒有那麼多的講究,你根本不用太拘束,要是你喜歡的話,我們等一會兒一塊洗,怎麼樣啊?”
樂得裡皮高興地連聲說:“好,好,太好啦!哈哈。”
天還沒完全黑下來,倆人就脫光衣服,互相幫助地衝起了澡,倆個人換下的衣服,步芳玲都一起給洗掉。裡皮用特製的衣服夾子,將衣服夾在固定帳篷的繩子上,晚上,平靜的海面突然颳起了大風,倆人連忙將東西收進了帳篷。在帳篷裡的地鋪上,倆人是一絲不掛躺着閒聊。步芳玲主動伸出手,撫摸起裡皮胸前腹部濃濃的黑毛,這種女人主動,男人沒有不樂意的事。在地中海的荒島上,孤男寡女自然是做起了男歡女愛之事。
第二天,東方剛吐出魚肚白,倆人就起牀洗漱好,吃完早餐。劃上小船去了十多海里外的沉船地點,步芳玲順着裡皮指的方向看去,這裡離主航道並不是太遠,誤闖進這裡,也實屬正常的事。步芳玲脫下短褲和背心,光溜溜地向海底潛去。到了有二百多米深的地方,步芳玲才發現,這裡是一條海溝,從主航道很容易往這條海溝裡開進來,可進來容易,越往裡去,就越掉不過頭來,一不小心就會觸到暗礁。
步芳玲進一步向下潛去,發現這海底除了一艘軍用運輸艦外,還躺着三、四條木船。步芳玲先去了軍艦上,看到這艘軍艦斜平地躺在海底,許多些箱子都還在甲板上,步芳玲搬起塊頭不小的箱子,試了試,還能搬的動,她扛上一隻箱子猛地雙腳一蹬,就竄出了水面。可是這小船,每次也只能運上二箱,步芳玲又扛了一箱上來,就躺在小船上,讓裡皮劃回小島上了。這樣,一天跑二趟,忙了七天,纔將軍艦上的這些金幣、金條運了回來。
第八天倆人帶着網袋去,將散落在海底的金幣,也撿入網袋,拉上來放在小船裡,這樣又忙了個二天。步芳玲這纔開始去查看那幾條木船,只有一條船上有許多的東西,其餘幾條船是空無一物。撈出來的這些貨物,也都是意大利手工銀製品類的東西。步芳玲以爲這些玩意不值錢,裡皮卻高興地直叫發財了。原來一個國家有一個國家的傳統文化,古玩也同樣如此,步芳玲認爲銀、錫類的東西,卻是人家國家的古董,當然是值錢物了。
裡皮這十多天,是快樂極了,天天抱着步芳玲這個大美女,玩的不亦樂乎,又撈上來這麼多的東西。不過,他到是很自覺,說他只要十分之一。步芳玲坐在他身上,說:“我們都做了十多天的夫妻,再怎麼,我也不會虧待你啊。你不是還要移民到那不勒斯去嘛,不多備些錢,今後怎麼過曰子啊?好了,都聽我的吧,這些東西怎麼運出去,我來聯繫。”
步芳玲跟文曉竹通過電話,就聯繫上了馬丁內斯。他接到文曉竹的電話,知道是她的姐妹找自己,當然是要極力相助了。晚上,步芳玲跟裡皮不停地*,直到把他累得沉睡過去後,她才起身穿好衣服,將那些古董收進儲物戒,又拿了一些金幣,就直接按文曉竹給的座標,飛到馬丁內斯的別墅裡,將東西先卸在他家陽臺上,才聯繫了他。聽到步芳玲已經到了他家,馬丁內斯急忙帶着鑑定人員回來,對步芳玲帶來的東西,進行了估價。
步芳玲聽評估師說那些金幣,也很值錢,都是十七、十八世紀的古錢幣,有的一枚要值上千萬歐元。步芳玲把這些東西,全交給馬丁內斯,讓他幫自己拍賣出去。當步芳玲回到無名小島上時,見裡皮睡得正香呢。她把剩下的金幣和金條,全部收入自己的儲物戒中,這才又睡到裡皮身邊,直到天亮倆人起牀後,步芳玲說:“裡皮,昨晚我已經叫人把東西全部運走了,他們這幾天就舉辦拍賣會,估計價值是20億歐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