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樂笑着表揚她說:“不錯,我小姨子的仁愛之心,值得表揚,好,你有時間就領她們來,我幫着給她們治一治。”
正是文樂這話,讓陸佳敏和趙玉蘭記在了心上。所以,陸佳敏在96年國慶期間,帶了五個中年婦女,來找文樂看病了。文樂見陸佳敏和趙玉蘭,還真是有心之人,也就成全了她的善舉,把這五名病人,全部給醫治好了。陸佳敏是看熱鬧,見到文樂用幾根銀針,在這些病人身上四處紮了扎,就治好了她們,就如同是她治好病人一樣,樂的是拍手直笑,把姐夫誇得是再世華陀,是當今世界上最好的人了。
而趙玉蘭則不同了,在香港聽到仙神類的故事,也比大陸上的人要多了許多,見識也要很廣。聽文樂說起這些人的病時,有的是當今世界上,都難以根治的病。她就留心看文樂的治病方法,見到文樂都是讓她們喝過一杯水後,纔開始進行鍼灸和推拿。不僅治好了她們的病,還讓這五個人的皮膚、身材,都恢復成30歲左右的樣子。聯想到文樂給毛宜妃治病時,要大家修煉的情景,根本不是普通的武功。她在心裡基本肯定,文樂就是神話傳說中的仙人,她一改以前矜持的樣子,沒事就糾纏起文樂了。
正當她在爲擠進文樂的後宮中,做出努力的時候,她的東家大太太方玉瓊,帶着一幫阿拉伯客人來到了臨海。原來,這些客人分別是阿聯酋、科威特、沙特,三個國家王子類的人物,文樂陪同這些中東國家的客人們,參觀了臨海市海水淡化廠。雖然臨海的海水淡化廠,還沒有全面供水。但是,絲毫不影響客人們,參觀海水淡化的流程。對於這種接近零成本的海水淡化處理方式,引起了客人們極大的興趣。
按照當今世界上,最先進的海水處理方法,生產出每立方淡水的成本,不低於七美元。而且還沒有臨海海水淡化廠,生產出的淡水質量好、水質優。他們立即與子薇簽訂了合作意向書,商談了在這三個國家,分別建立海水淡化廠的協議。建水廠的地址由三國免費提供,但是生產出的海水,以每立方米5美元的價格,交給三個國家向外出售。大方針框定後,小的細節事情,就在建造水廠的過程中,再具體去商量解決了。
文樂同前幾次一樣,把科威特和阿聯酋二國王子,帶來的親人們,全部進行了身體改造。使他們完全變了個模樣,出現在大家的面前。沙特王子看到這個情況後,才明白爲什麼這二個朋友,帶了好幾個家屬來的原因。他立即就找到了文樂,因爲他只帶了一個夫人前來臨海市,所以,文樂很快就把他們夫妻倆的身體,都做了改造。特別是文樂將王子的男人之根,治的大了許多後,讓他在驚訝之中,樂的嘴也合不攏了。
然而,這次三個國家的王子,在包紅包給子薇時,雖然都做了商量,每家出二十億美元,但是在私下裡,都讓各自的老婆們,又贈送了子薇許多禮物。這也是他們暗地裡,在與文樂拉關係的一種手段吧。連帶着步芳菲、步芳玲、何遙琴、趙玉蘭,都得到了不少的好處,陸佳敏是更不用說了,她跟阿國王子,已經是老朋友了。文樂回贈的禮物,還是“逍遙丸”,“歡樂丹”,仙茶和神酒,這是他們最喜歡的東西。
當這些阿拉伯客人們,歡天喜地地離開臨海後,趙玉蘭卻陷入了二難之境,方玉瓊讓她要回去上班了,畢竟在臨海住了快半年啦。可是,她還沒有得到文樂的歡心,心裡自然是有些不甘。早就知道她心思的子薇,這次被方玉瓊私下裡,笑話她把文樂看的太緊了,趙玉蘭想投懷送抱,都找不到機會,要求子薇高擡貴手,不然,即使趙玉蘭回香港拍戲,也是沒有心思,她們還需要這個當家的花旦,爲他們賺票房呢。
子薇笑着說她亂講,不過,方玉瓊心裡也明白,世上那裡還有大老婆,叫老公去納妾的事啊。只要子薇默認了,就是大好事啦。方玉瓊在和阿拉伯客人們,一起離開臨海時,私下裡也跟趙玉蘭交了底,說子薇已經默認了她,讓她抓緊時間獻身。趙玉蘭在發愁之時,正好拍完片的陳國勤來了,在她的幫助下,終於爬上了文樂的牀。與明子、幸子、陳國勤一起,伺候了文樂幾晚後,才心滿意足地回香港去了。
步芳菲這個政斧的副秘書長,現在是春風得意,不僅自己工作順心。而且弟弟倆口子,也成了劉學軍的左膀右臂,擔任起了臨海市公路網建設的副總指揮,將所學之長,全都用在了公路網的建設之中。妹妹擔任起水廠廠長,也成了臨海的知名人士。這次阿拉伯客人送給她們的禮物,她毛估算一下,就達百萬美元的價值,更有子薇也封了她姐妹倆,每人一個紅包,看到是百萬美元的銀行本票時,讓她姐妹倆,都驚訝的透不過氣來。
而“妖精”何遙琴,自從文樂來到臨海,她也跟着步芳菲沾光,自己成了正處級局長不說,老公郭四海也被送進省委黨校學習,回來職務上肯定會有變動。每天跟着文樂的老婆們處在一起,混吃混喝不說,光是這次阿拉伯客人們,送給子薇的錢和禮物,也分給了她許多。特別分到上過稅的紅包,裡面竟然是100萬美元,讓從不敢想有這麼多錢的她。從此更加嚴格地要求自己,決不辜負文書記的希望。
毛宜妃因家族遺傳病史,早已處在“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情況下,過着獨身的生活。本來就打算一個人獨守終身,誰知,這次在受人圍攻受傷後,被文樂治好了自己的絕症。讓她從沒奢望過的愛情,又在心底裡慢慢萌生。本來與文樂有過合體之樂後,看到文樂的老婆個個是精美絕色,她一再暗暗告誡自己,不要有非份之想,可是,心裡全裝滿了文樂。竟然有了一曰不見,如隔三秋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