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歐陽雷風時而快,時而慢的動作,靈芸的身子越來越無力,直至幾近癱軟在歐陽雷風的懷中,爲其擦拭的手也無力的搭在了歐陽雷風的肩膀之上,手中的毛巾也已經不知道何時滑落在木桶之中。
歐陽雷風再次抽出手來,撫摸着那片豐茂的嫩草,突然間喜歡上了這毛絨絨的感覺,這是孫靜靜和胡海紅身上體會不到的那種奇妙的感覺。
鬱鬱蔥蔥,毛毛絨絨。妙處真是隻可意會不可言傳。
“我,我給你擦擦腿吧。”靈芸一臉潮紅,美眸中已經春情氾濫。
歐陽雷風很配合的站了起來,小弟高昂的頭顱不小心的蹭在靈芸的小腹上,不由得一挺一顫。
靈芸望着歐陽雷風的碩大,眼神顫了一下,而後輕輕的用毛巾輕輕的擦拭起來。
望着靈芸微啓的雙脣,歐陽雷風腰部一挺,直接頂向了那兩片紅潤的脣瓣。靈芸很配合的一張嘴,瞬間就滑了進去。
歐陽雷風低呼一聲。
一番進攻下來,歐陽雷風覺得靈芸的小嘴已經不能滿足自己的欲/望,於是他伸手在靈芸的腋窩下向上一託,然後手一滑,搬起靈芸的一條玉腿,對着那鬱鬱蔥蔥嫩草中的斜谷奮力刺進。
因爲溫水的關係,靈芸的裡面幾乎是滾燙如火,而且十分緊窄,一下子就將他的小弟緊緊地包裹住了。
呃
歐陽雷風低吼一聲,發動了猛烈地進攻。
這一刻,他心中只有兩個字:進攻。
木桶中頓時水花四濺,啪啪之聲不絕於耳。
怎麼和他這麼相像?
當歐陽雷風進入靈芸體內的那一刻,她幾乎是身心俱顫。
這感覺太一樣了。
本想回頭再看歐陽雷風的臉一眼,可是瞬間這個念頭就被下面傳來的那種愉悅所淹沒了。
雲雨過後,靈芸安排歐陽雷風上牀休息後,退出了木屋。
歐陽雷風習慣性的想摸根菸,可是伸手摸到的卻是光滑的肌膚,暗歎一聲,在牀上沉思起來。
根據靈芸提供的消息,這事情絕不是什麼鬼神所爲,如果猜得不錯,應該是一個絕世高手所爲。
難道除了那個老女人,還有另一個地宗境界的高手存在?而且他們爲什麼要殺黑苗寨的人呢?
歐陽雷風想不明白,因爲他問過靈芸,黑苗寨子根本沒有和外人結過仇。而且沒有說瀾滄山附近有這麼一個高手存在。
方圓十里,近者,殺無赦!
想到天降的石碑,歐陽雷風的眉頭更緊了。
這個石碑爲什麼偏偏出現在黑苗寨子附近?而且這句話分明是警告寨子的人,這個石碑到底又有什麼玄機呢......
還有那些黑衣人,他們爲什麼要追殺我呢?他們和黑苗寨子有沒有干係呢?如果有的話,又會是什麼關係?
歐陽雷風頗有一種剪不斷,理還亂的感覺。
一根橫生出來的樹枝上,靈芸靜靜的坐在上面,臉上的紅暈已經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迷惑。
那結實的胸膛,霸道的熱烈的親吻,那根巨大插入時的脹滿,還有那張臉的輪廓,所有的感覺都跟他似的。
心底一個聲音道。
不是他,你看那犀利的眼神,以及撼人心魄的聲音,和他根本不像。而且如果真是他的話,你別忘記了他第一次就沒有躲得過紫幽毒蜂和白煉毒蛇,這次又怎麼可能呢?
另一個聲音反駁道。
是啊,這有道理啊.....
靈芸的眉頭更緊了。
第二天早上,歐陽雷風早早的醒了過來,穿上靈芸事先準備好的苗族服飾信步走出屋門,就見整個寨子籠在一片薄霧之中,林間的樹枝上不知名的鳥雀跳躍着,鳴叫着。嫋嫋的炊煙在寨子的各個地方升起,氣氛一片祥和,任誰又能看出此時這個寨子竟然經歷着一場生死浩劫。
歐陽雷風從空中的木屋一躍而下,然後閃身形朝靈芸所說的那塊石碑奔去。
大概半個小時後,歐陽雷風發現了瀾滄山腳下的石碑。
說是石碑其實就是一塊巨大的聳立在地上的一塊巨石,上面鐵畫銀鉤的寫着數個大字:
方圓十里,近者,殺無赦。
筆力遒勁,龍飛鳳舞。
歐陽雷風仔細端詳一番,深呼一口氣,將全身氣力灌注指尖,然後順着石碑緩緩劃下,手指過後只留下一道淺淺的痕跡。
什麼?!
歐陽雷風不由訝然失色。
一試之下,他就斷定石碑是塊花崗岩石。這種石頭堅硬無比,就是用刻刀在上面寫字都是十分費力,可是這上面的字卻是百分百的用手指寫成,而且深達寸許。
如果到了人宗境界,能在這塊石碑上面留下寸許深的凹痕絕對不成問題,但是石碑上的字瀟灑流暢,顯然是一氣呵成。要達到這種地步,怕是不到地宗境界根本不可能。
歐陽雷風皺皺眉,又仔細盯着石碑上的字仔細看了一番,發現所有筆畫無論從顏色上,還是亮度上都要比旁邊的顏色新而且亮。由此,他斷定這些字肯定是新寫的。
思索一會兒,歐陽雷風仰頭望了望高大巍峨的瀾滄山,然後沿着山間的小路向山頂走去。
說是小路,其實就是一些走獸經常活動的林間縫隙,很是難走。有的地方根本就沒有空隙,滿是雜生的荊棘野草,歐陽雷風只好騰越過去。
一路之上,歐陽雷風精神高度緊張,因爲如果真的是地宗境界的高手,那麼他可是一招都應付不過來的。
慶幸的是一直到快要山頂的時候,也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歐陽雷風剛想鬆一口氣,就隱約聽見山頂處傳來像是有人打鬥的聲音。
真的有人!
歐陽雷風心頭一喜,但是卻更加緊張了。偷偷的藉着草叢的掩護,歐陽雷風小心的向山頂爬去。
掌風的呼嘯聲越來越大,甚至夾雜着什麼利器破空而過的聲音。
嗤的一聲,歐陽雷風只覺勁風撲面,轉頭就見一點寒光飛來,情急之下他連忙用手去接。
歐陽雷風只覺手指火辣辣的疼痛,定睛一看指間竟然是一根長達七八釐米的銀針,在陽光的照射下泛着森然的寒光。
再看兩根手指的指肚,已經被銀針所內含的真氣硬生生颳了一層皮。從山頂到這裡雖然近,但是也有數十米,可見發暗器之人是何等功力。
如果不是流矢,而是特別針對他而發,他斷定自己絕逃不過。
歐陽雷風突然想到了那個白裙老女人。
難道這石碑是她所刻?另一個人纔是殺死黑苗人的元兇?
歐陽雷風想着,繼續偷偷的向上爬,好不容易纔爬到了山頂,發現有一叢茂盛的荊棘叢,一個閃身鑽了進去。
透過荊棘叢的縫隙,就見山頂的空地上正有一灰一白兩道身影糾纏着,身影周圍騰起一團土黃顏色的塵霧,顯然是二人拳掌相交帶起的氣流將地上的塵土捲了起來。
塵霧中,兩道人影忽而近,忽而遠,速度極快。像是一灰一白兩道光在糾纏不清,讓人眼花繚亂.
兩人的招式非常精妙,幾乎每一招都是攻守兼備,虛虛實實,變化無方。空中掌風激盪,方圓數米像是憑空起了一陣強勁的旋風,吹得山頂的松木猛烈搖晃,漫天的松針隨風而舞,無比壯觀。
嘭!
灰色身影一掌拍空,無形的氣力正打在空地上的岩石上,那地方立馬飛騰起數塊碎石,而後簌簌的落在地上。
同時白裙老女人也是一腳踢空,強勁的力道擊在正對着的一棵成/人腰際般粗細的古鬆之上,頓時一陣碎屑翻飛,松針飄落,再看樹幹之上已經多了一個深達寸許的腳印。
“師妹,你有完沒完?”漫天降落的松針下,灰色身影向後一躍,穩住身形沉聲問道。
師妹?原來這兩個人不僅認識,而且關係很深啊。不知道兩個人爲什麼會大動干戈。難道是爲了圈圈叉叉的事情?
歐陽雷風想着就見人影分開,灰色身影是個身穿灰色長袍的老者,生的白眉皓首,頗有仙風道骨之氣,如果年輕幾十歲,絕對是風度翩翩的美男子。
“風之華,今天要不殺你,枉我五十年來尋你一番。”白裙老女人睚眥欲裂惡聲罵道,聲音裡滿是憤怒。
風之華!
聽到這個名字,歐陽雷風心中猛地一震。
他記得爺爺曾經跟他說過一句話“雪白風清,殺人無蹤。”,其中風字指的是風之華,雪字指的是雪中月。二人在五十年前就已經名揚天下,二人可能因爲感情的原因,五十年前風之華離奇消失不知所蹤,而雪中月也是性情大變,凡是見到柔情蜜意的戀人,絕對會對男人痛下殺手。
尼瑪啊,怪不得要殺老子呢。
歐陽雷風忽然明白爲什麼白裙老女人把他從懸崖上踢下去了,典型的缺草抑鬱紅眼殺人症啊。
這時,就聽雪中月一聲怒叱,再次揮拳欺身而上,風之華冷哼一聲擺掌相迎,二人又戰在一處。
山頂之上,頓時掌風激盪,暗器橫飛。
就見雪中月一招“星羅密佈”打出漫天銀針,彷如一張泛着點點星光的巨網向風之華兜頭罩下,就在歐陽雷風以爲他無處可逃之際,卻見他身體宛如一條靈蛇般左閃右躲一番就躲開了銀針。
二人打的難分難解,歐陽雷風看的膽戰心驚。
“師妹,你真的這麼恨我嗎?”
“我恨不得將你碎屍萬段!”
二人邊打邊說,一直從朝陽升起打到日懸中天,卻仍是難分伯仲。
歐陽雷風卻從二人的對話中確定了這二人就是爺爺嘴中的“雪白風清。”,而且黑苗寨子的事情一定和二人有着密不可分的關係。
尼瑪!這事兒怎麼管啊。
歐陽雷風糾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