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疆羊肉串,地道的新疆羊肉串......”
夜色中,操着濃重西北口音的胖老闆熱情的吆喝着,隨着他手中扇子的舞動,炭火燒的紅紅的,濃重的煙氣不斷地向上飛騰着,孜然和辣醬被炭火所燻烤出來的濃郁香氣瀰漫在空氣之中。
“老闆,一個腰子,十個板筋,十個羊脆骨,一紮啤酒。”
歐陽雷風喊聲大大咧咧的在靠近路邊的一張空閒的桌子前坐下,目光四處遊移起來。
馬路對面是個六層樓高的酒店,探照燈發出的草綠色的燈光將其飾成了一座雄偉豪華的綠色宮殿。
樓頂上 “濱城大酒店”幾個大字更是顯得流光溢彩,門口的停車場已經車滿爲患。有的車甚至已經泊在了這邊燒烤攤兒的旁邊。
“沒想到車位也跟女人的乳/溝一樣,擠擠也會有的。”歐陽雷風感慨着解開上衣的鈕釦。
八月潮熱的風吹過胸膛,但更讓他熱的是朦朧的夜色下,大街上不時走過的那一條條雪白的大腿和那很有節奏感晃動的小屁/股。
歐陽雷風眯着眼,嘴角忽然露出一絲猥瑣的笑,因爲他突然想起了阿良曾經跟他說過的那個男人兩腿間有個魔鬼,女人兩腿間有個地獄,將魔鬼送入地獄,男人女人便能一起升入天堂的笑話。
作爲一個勇敢正直的男人,他承認自己有些色,對於這年頭說自己不好色的男人,他覺得就跟西門慶他嗎說自己是正人君子一樣不靠譜兒。
很快扎啤和肉串上桌,端起有些厚重的扎啤杯灌了幾口,頓覺清涼爽口。
“還是這種日子爽啊。”
朦朧的夜色,微涼的風,香噴噴的肉串,清涼的啤酒,還有那白花花白看不花錢的大腿。這一切讓歐陽雷風覺得無比的愜意,他愈發覺得,這次出來的決定是那麼的英明正確。
唉,這都什麼時代了,竟然還能發生這種荒唐事,簡直是貽笑大方。
歐陽雷風苦笑一下,每每想到自己這次被逼出來的原因,他就覺得無比鬱悶。
就在歐陽雷風感嘆的時候,一輛紅色的奔馳打着右轉向燈緩緩地停靠在了路邊,車門打開下來一個女人。
女人看樣子年紀也不過二十幾,穿着一身淺白色的職業套裙,一頭清爽利落的烏黑短髮,面如桃李,兩道淡眉如月,一雙美目黑如點漆。
一抹香脣雖然沒有明顯的塗抹口紅的痕跡,但卻仍然難以掩飾那說不出的性/感,寶石紅般的紅潤色澤,讓人實在難以忍受心中那種想把兩片脣瓣含在嘴裡的衝動。
香車美女的出現,立馬引發一陣不小的騷動,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過去。
歐陽雷風端着酒杯的手也一下子停在了半空,當他兩眼習慣性的掃向女人的胸時,更覺一種突兀之感。
因爲那兩團肉太大了,好比兩座平地而起的傲人山峰。
雖然他不能斷定罩/杯的級別,但他也十分肯定,那絕對是一對兒人間胸器,而且是大凶!
乖乖,這莫不就是通往天堂的天梯。
歐陽雷風暗歎一聲目光移向女人的大腿。看完胸脯看大腿,再看屁股美不美,這是他的習慣。
女人的腿修長白皙,而且曲線優美,多一分則有臃腫之感,少一分則略顯瘦弱之態。朦朧的夜色也難以遮擋那珠圓玉潤的質感,隨着兩條腿的前後交替前行,更是說不出的性/感。
“看什麼呢,串兒都糊了。”一個矮胖的女人,拿着手裡的抹布用力的敲了一下胖老闆的頭。
胖老闆猛地醒過神兒來,急忙轉身去翻架上的羊肉串兒,嘴裡不住的發着牢騷,紅顏禍水啊紅顏禍水......
白芙蓉淡然一笑,擡腿又要往前走的功夫,突然看見歐陽雷風有些猥瑣的眼神兒正在由上到下,又由下到上的審視着她,像是在品味什麼。
美眸不由微微一皺,因爲這種眼神讓她有一種渾身不着一絲衣物的感覺。
恰巧此時歐陽雷風正盯着她的蠻腰,幻想着她的小屁股,那猥瑣的眼神更是讓她覺得自己的隱秘地帶好似已經完全暴露在空氣中一樣。
白芙蓉兩腿不由一緊,美眸緊緊一皺,狠狠地剜了歐陽雷風一眼。
歐陽雷風正好對視到這個凌厲的眼神,頓覺好似兩道寒冰穿空而來,不由一愣。
好強大的氣場!看來這女人不簡單啊......
見歐陽雷風愣神兒,白芙蓉還以爲自己的怒視起了效果,誰知道歐陽雷風卻朝她拋個媚眼兒,舉了舉手中的杯子,“小姐,要請你喝一杯嗎?”
“無聊!”白芙蓉狠狠瞪了歐陽雷風一眼向前走去,身後留下淡淡的蘭蔻香水的氣息。
冰冷高傲,我喜歡。歐陽雷風咧嘴一笑,仰頭將杯中的啤酒一飲而盡,“老闆,再來一罩、杯!”
嗯?啤酒也論罩/杯的麼?
白芙蓉微微一怔,就在這時只聽歐陽雷風又喊道:“錯了,是一紮啤杯!”接着是一陣低低竊笑的聲音。
啊?
白芙蓉瞬間明白自己被涮了秀臉不由一紅,下流!無恥!
“無聊!”
白芙蓉冷聲說句,急匆匆的向對面的濱城大酒店走去,要不是今天吃飯的是幾個平時業務來往繁忙的老總,她還真是不喜歡到這裡吃飯。因爲每次來晚了連個車位都找不到。
正點!歐陽雷風望着白芙蓉那一扭一扭的小屁/股頗爲享受的一笑,端起老闆娘剛剛送過來的酒杯,阿風,像風一樣自由的新生活的開始了,讓我們乾杯!一揚脖將杯中的啤酒一飲而盡……
快樂的時間就是過得特別快,不知不覺間歐陽雷風已經喝了五杯扎啤,覺得有些尿意,於是問了老闆哪裡有廁所後,向附近的一條衚衕走去。
長長的衚衕裡幽深黑暗,此時夜裡十一點多,看不到一個行人。一直走到衚衕的盡頭,歐陽雷風才找到了一個臭烘烘的廁所。
放完水,歐陽雷風往外剛走了沒幾步,就聽有個流裡流氣的聲音道:“妹子,哥哥今晚上很寂寞,你有興趣陪陪哥麼?嘿嘿,這小臉白的,嘖嘖。”
歐陽雷風定睛一看,就見十來米處一個女人已經被兩個男人逼到了牆角。
“我覺得還是胸好看些。“另一個男人猥瑣的笑着伸出了手。
“拿開你的爪子!”女人憤怒的打開男人的手。
“禽獸,放開那妹子。”
歐陽雷風淡淡的說句,聲調不高但卻在黑暗中傳出去老遠。
對於這類事情歐陽雷風有個雷打不動的原則,那就是如果被非禮的是個恐龍級的女人,那他即便是被別人打死也是不會出手相救的。
因爲他曾經救過一個恐龍級的女孩,開始他也就想聽女孩說幾句感謝的話也就完了,誰知道女孩卻說什麼小女子無以爲報,只能以身相許,並整天跟着他屁股後面大有到了黃河也不死心的英雄氣概,最後要不是老姐出面,他還真不知道如何是好。
今天之所以出手,是因爲他看清了被非禮的正是那個開奔馳的冷傲美女。
如果她也能小女子無以爲報,嘿嘿......
歐陽雷風嘴角抹出一絲猥瑣的笑。
兩個流氓被歐陽雷風的聲音嚇了一跳,但當看到走過來的只有一個人,而且手裡也沒拿着傢伙時,二人心裡頓時吃了顆定心丸。
說話流裡流氣的流氓嘿嘿一笑噴出一口濃重的酒氣,朝另一個道:“狐狸,看,看,看見了沒,這小子給咱們送開房費來了。”
“大,大熊你能有點出息不?”另一個流氓搖晃着腦袋嘲諷道。
“怎,怎麼了?”
“光,光房費怎麼能行,怎麼咱們也得吃點夜宵啊。”
“對,對,對,還是你想的周到。對了,我,我,我好像忽然想起來,我的煙也只剩下半包了。”
“我要抽,抽中華。”
“必須滴。”
兩個流氓你一眼我一語的根本無視歐陽雷風的存在。
“難道你們不想喝瓶茅臺助助興?”歐陽雷風淡淡的建議一句,從兜裡摸出香菸,隨意的彈出一根,用嘴一叼。
“嘿,這個建議好啊,方纔沒,沒喝夠。”喚作狐狸的流氓分明責怪自己怎麼那麼笨,連這麼重要的事情都給忘了。
“好尼瑪啊好,你就沒看出這小子顯然沒拿咱們哥們兒當盤兒菜嗎?我真想他嗎把你腦袋切開看是不是豬腦子,算了我看你他嗎根本沒腦子。”喚作大熊的流氓似是清醒了許多,眼睛一瞪怒聲罵道。
喚作狐狸的流氓被罵的醒過味兒來,頓時又臊又怒,“麻痹的,竟然敢,敢耍老子,草!”說着伸手從兜裡摸出一把匕首。
夜色中,匕首發出雪亮的寒芒,讓人頓覺一股寒意逼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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