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讓我和你交往了,不過你放心,我不會聽她的,這一次我一定會堅持下去的。”她給我打了一劑定心針,讓我感覺心裡有股暖流在涌動。
我感動得有些鼻子發酸,說:“莉姐,我也會堅持下去的。”
她輕聲笑笑,說:“豬頭,那我就不多說了,小寶都睡着了,我怕吵醒了她,我先掛了,你吃了夜宵趕緊回去睡覺,這兩天週末,我找機會去你那。”
我憂慮地說:“莉姐,這兩天你沒時間就算了,我怕你一出來你媽就知道你是去找我了。”
她深情的說:“豬頭,你放心吧,我會找機會的,你好好照顧自己,不要因爲我媽來你公司鬧了,就影響了工作和生活,知道嗎?堅強一點。”
我用心的答應了她,她不會拋棄我,不會離開我,我還有什麼可擔心的。只是現在的我們又只能偷偷摸摸的交往了,能見面的時間就會變少了。
和莉姐打完電話,我沒有再回酒吧裡去了,在街邊站了一會,抽了一支菸。看着午夜街上的車輛人行人,城市並沒有任何人的心情而影響其正常運轉。
我攔了輛車,回去到了住處。
週末時一個人呆在家裡沒人說話沒人聊天的感覺很不是滋味的。以前我還會和大勇約着去母校踢個足球幹個其他什麼的,現在大勇和心如已經過上了幸福的小日子,我也不願意打擾他們。
禮拜六這天整整一天,莉姐都沒給我來信息和電話,我知道她媽一定把她看管的很緊,我也不敢打電話過去給她,唯一能做的只能是等。
禮拜天的早上,她給我打來了電話:“豬頭,起牀沒有?”
我聽見她四周有點噪雜的聲音,說:“起來了,你呢?在家裡嗎?”
她輕輕笑了下,說:“豬頭,你起來了那就來興慶公園吧,我今天帶小寶出來逛公園了,昨天本來想出來的,我媽硬是不讓出來。”
我興奮的說:“嗯,我馬上過去。”
我洗漱後,穿上衣服,就興沖沖下樓去了。公園裡我住這裡不是很遠,打了個車十多分鐘就到了。下車後我就跑進了公園,到了公園正門前面那個大雄寶殿那裡,我看見小寶又在和一羣小朋友從石板上往下滑,玩的開心的不亦樂乎。
莉姐在一旁站着,看着小寶在玩。
我疾步走過去,到她身旁叫了她一聲,她纔回神過來,溫柔的笑着,說:“這麼快就來了。”
見到她,我的心情就如同今天早晨這溫暖的陽光一樣,舒服極了。
我對她笑道:“想早點見到你嘛。”
她說:“我也很想見你,昨天本來就出來的,可是我媽不讓——她禮拜五下午在你們公司鬧了,對你影響肯定很大,哎!你們公司的人肯定都在私低下議論紛紛的。”
她愁容滿面的看着我,又自責地說:“都怪我不好,那天來例假,換下的衛生巾在衛生間裡忘了丟掉了,才被發現的。”
見到她,我把
那天下午的事都拋之腦後了,平靜的安慰她說:“莉姐,沒事的。我就是怕你像上次一樣又消失了,只要你還理我就行了。”
她展眉溫柔的笑了,那笑容是那麼的清甜,似乎能把我心中所有的憂傷都融化掉,陽光落在身上暖洋洋。
小寶跑過來笑呵呵的叫我:“叔叔,你也來啦。”
我輕撫她濃密的黑髮,笑道:“叔叔過來看看小寶,想小寶啦。”
小寶揚起童稚的臉,笑嘻嘻地說:“叔叔,我也想你,你怎麼不來家裡看我呀?是不是我奶奶不讓你來?我奶奶罵我媽媽了,我媽媽晚上都哭了。”
莉姐哭了?那她肯定被罵的很慘。我擡頭看着莉姐,她怔了怔,輕笑說:“小寶,瞎說什麼呀。”
小寶撅着嘴,睜着大眼睛無辜的說:“媽媽,我沒瞎說,奶奶罵你說不要叫你和叔叔見面的。”
莉姐蹲下身去拉着小寶的手,哄她說:“小寶乖,今天和叔叔在一起的事不要告訴奶奶好嗎?”
小寶董事的點點頭說:“媽媽,放心吧,我不會告訴奶奶的。我想你和叔叔在一起。”
莉姐擡頭看着我,我感覺很欣慰。現在就算所有人都反對我們,但小寶沒有就好了。只要小寶喜歡我,能接受我,那就是給莉姐最大的支持了。
小寶在她心裡的分量很重,上一次失敗的婚姻給她唯一的撫慰就是有了小寶這麼個可愛董事的女兒,她是莉姐生活的動力。
小寶突然作嘔了起來,莉姐擔心地問:“小寶,你怎麼了?噁心嗎?”
小寶嚥了一下喉嚨,表情難受地說:“媽媽,我想吐,胃裡不舒服。”
我和莉姐把她帶到人少的地方,來到垃圾桶跟前,小寶咕嚕嚕的就吐了起來。吐完了後傻笑的看着我們,莉姐幫她擦了嘴角的穢物。
她看着小寶擔心地問:“小寶,現在感覺怎麼樣了?”
小寶又活蹦亂跳起來,笑呵呵說:“媽媽,不難受了。”
我問莉姐:“是不是早上吃涼東西了?涼到胃了?”
莉姐想想,搖頭說:“早上喝了熱牛奶,吃的煎雞蛋啊,應該沒什麼事吧?”
我說:“還是去醫院看看吧。”
莉姐憂愁的點點頭。
我們把小寶帶出了公園,在公園對面有一家大的診所,過了馬路後進去,讓醫生看看。醫生說沒什麼事,開了點藥。
我們又回到公園,來到湖邊坐下,小寶坐在我和莉姐中間,就像一家三口一樣,聊着生活,聊着工作。湖面上有人在划船,不時傳來歡聲笑語。小寶羨慕地說她也想划船,於是我們租了船,帶着小寶一起在湖面泛舟。
我感覺和莉姐帶着小寶一起出來逛是我這些年來度過的最溫馨的時光。也許真的是年齡不小了,我對婚姻和家庭生活的那種嚮往感日趨強烈。
有人說兩個相愛的人之間感情其實很短暫,短則幾天,長則一兩年,始於原始荷爾蒙的相互吸
引,終於社會賦予生活中的各種屬性。但認識莉姐快兩年了,每一次見她時的感受都一見如故,一樣的充滿新鮮感,並沒有覺得她在我的心中逐漸會變得平凡和普通。
小寶在船上興奮的手舞足蹈,我和莉姐並肩作戰,踩着踏板驅動着船在水面遊走。等有一天我們結婚後,我一定要名正言順的帶着她們母女兩來這裡玩。
從公園出來,該是吃飯的時間了,莉姐問我去吃什麼。我說:“肯德基”我知道小寶最喜歡吃那東西了。
她一聽我說去吃肯德基,開心的笑道:“叔叔你真好。”
莉姐輕輕戳了一下她的額頭,溫情地笑道:“你呀,小饞嘴,叔叔總是寵着你。”
我們去吃了肯德基後,莉姐就要帶着小寶回家了。
吃飯時她媽就打電話催她回家去做飯,她在外面吃完了,回去還得給她爸媽做飯。起初我認識莉姐的時候,原以爲她是家裡唯一的孩子,她爸媽肯定會慣着她的,什麼都由着她。
但當我清楚了後,才發現,莉姐在外面給人的感覺美麗大方清新脫俗好像不食人間煙火的女人,又是一個大老闆的身份,但回到家就馬上變成了一個勤快賢惠的女兒來,洗衣做飯打掃衛生,她什麼都幹,毫無怨言。
新的一週開始了,我本以爲過個週末那天莉姐媽媽在我公司吵鬧的事情煙消雲散了。但我錯了,我上班後還是發現同事們會對那件事議論紛紛,在我背後閒言碎語的指點我。從我剛來公司一個月後當上部長那天起,就有很多人不服我,現在這件事好像成了他們發泄不滿載體。
我努力的不用耳朵去聽,但這些人總是用難聽的話來談論我和莉姐之間的事情,還總是故意提高嗓門,似乎有意要給我聽到一樣。我實在不能平心靜氣的工作。
“你們王林從那個富婆那裡撈到了多少錢啊?”
“王林前段時間開的那輛紅色的寶馬就是那個富婆送給他的,起碼一百多萬,肯定還在其他方面花錢了吧。”
兩個賤人,一男一女在我身後不遠處湊在一起又在談論我和莉姐之間的事情,在他們口中我就是一個吃軟飯被富婆包養的男人,那些話就像就像菜刀一樣把我的自尊給千刀萬剮。
我一肚子火氣,頓時火冒三丈,衝過去揪住那個賤男的衣領,咬牙切齒地問:“你他媽說什麼呢?你再說一句試試?”
那賤男不甘示弱,掰開我的手腕挑釁地說:“說你呢!怎麼了?你想把我怎麼着?打我啊?來呀!”
我怒火中燒,當面就給他一拳揮在面門上,他被我打得後退了兩步,一個趔趄被幾個同事扶住了。他揉了揉被我打中的鼻子,掙脫開就衝過來和我廝打在一起了。同事們趕緊過來拉架,把我們兩個緊緊的抱着,拉開距離不讓我們靠近。
那賤男被同事們拉着,對我張牙舞爪的揮着胳膊,大聲挑釁道:“你個吃軟飯的傢伙!被富婆包養了還怕人說!你根本就不要臉!你他媽的敢打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