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二雷微笑着走了回來,坐在牀邊,愛憐的拉着何苗的手:“怎麼了親愛的?”
“我……”何苗皺着眉頭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說道,“沒事。”
“那你睡吧,我走了。有時間我會過來看你的,拜。”謝二雷又在何苗的額頭上親了一下,轉身走了。
“我……我會想你的。”何苗突然說道。
“嘿嘿,乖,我也會想你的。”謝二雷給何苗留下了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微笑,就帶上了門,速速離去。
他走了好一會兒了,何苗的心情才慢慢平復過來,拿起手機,翻到了謝二雷的號碼,忍了半天,還是將其拉入了黑名單。
現在她已經清醒過來,很清楚昨晚發生了什麼,也知道她和謝二雷的未來是什麼樣的。所以,她想讓自己和他的記憶,停留在最美妙的階段。
她認爲自己這一走,再見到他的機率,幾乎沒有。而以後必定還會想起他,她不想以悲傷結尾。
謝二雷就沒想那麼多了,欣喜的回了家,胡亞男和柳依依都在。
他直接坐在了胡亞男的身邊,擡手扶在她的腿上說道:“亞男姐,怎麼樣,最近工作忙不,過的還順心嗎?”
“如果你把手拿開,我想我會更順心一些。”胡亞男白了謝二雷一眼說道。
“嘶……那樣的話,我就不順心了。”謝二雷撇了撇嘴說道,“不開玩笑了,說正事兒,你找我有事啊?”
“不是我找你有事,我只是傳個話而已。”胡亞男把謝二雷的手拉開放在了沙發上,緩緩說道,“杜叔叔讓你今天晚上去他家吃飯。”
“哦……”謝二雷點了點頭,又把手放在了柳依依的大腿上說道,“就叫我一個人嗎?”
“切,你以爲就你有面子啊?”胡亞男瞪了謝二雷一眼說道,“不過,我們可不像某些人,有人喊就去。”
“就是啊。”謝二雷皺了皺眉頭,轉過頭衝着柳依依說道,“依依啊,聽見了吧,亞男姐都說你了。以後有人叫你吃飯的話,別去的那麼直接……至少,也要象徵性的推辭幾句嘛。”
“你!”胡亞男一瞪眼,衝着謝二雷罵了句,“臉皮真厚,還好意思賴別人。”
柳依依也知道他們是在開玩笑,所以沒說啥,只是傻笑着。她也沒管謝二雷一直放在他腿上的鹹豬手,就是臉色稍微有點紅。
“嘿嘿。”謝二雷咧嘴一笑道,“亞男姐,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還是不去了吧。今天週六,應該是家宴,我去不合適。對了,你說的是哪個杜叔叔?”
“我還是叫華叔吧。”胡亞男聳了聳肩說道,“我勸你還是去吧,華叔可能找你有事兒。”
“哦?什麼事兒?”
“聽說……華叔的兒子回來了……”
“華叔還有兒子?怎麼一直沒聽說過?”
“人家的家事,需要向你彙報的那麼清楚嗎?聽說是去外國學習的,人家可是海龜,而你,只是個土鱉。”
“哦……”謝二雷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突然想起了什麼,臉色一沉,一把抓住了胡亞男的手臂說道,“你罵我是土鱉?”
“呃……”胡亞男一愣,這反映速度,也太慢了點吧?
謝二雷打着找麻煩的幌子,開始了對胡亞男的揩油之旅。玩到興頭上,柳依依也加入戰團。頓時,他深深的感覺到,手長得太特麼少了,這麼多的柔軟,根本應付不過來!
說到杜千華的兒子,此時,他們父子倆正在家裡促膝長談。
杜千華一直把自己的兒子叫的是大名杜桓,他也從小就是把兒子當男子漢教養的。
因此,杜桓雖然名義上,是龍騰市數一數二的富二代,可是從小也沒享受多少特權。不說比別的富二代好多少了,甚至他自己感覺,還沒有大衆家庭的孩子過得幸福,比他們吃得苦還多。
這是因爲,杜千華是一個要強的人,又只有一個兒子,他只能把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杜桓身上。因此,他從小就嚴格要求兒子。三歲開始學習文化知識,五歲開始鍛鍊生活自理,十歲開始接觸商業理論。
只可惜,大人們的想法是好的,卻不一定能在後人身上得到實踐,往往達不到預想的效果。杜桓因爲家裡的管教嚴格,使得他更加的叛逆和倔強。
多少的任務,都是在和父親激烈爭吵後,哭着喊着完成的。
尤其是在後來杜千華準備,讓兒子出國留學的時候,他們父子倆還有過短暫的冷戰期。他的理由很簡單,多接觸各種各樣的商業圈子,多學習各式各樣的商業理論,對兒子以後的事業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