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尤兵的事兒,彈劾謝二雷的提議,也就被無限期的擱淺了,知情人士也都把注意力,放在了尤兵的身上。只可惜,等着看熱鬧的無聊的老師們,並沒有看到他們預想的大場面。
接下來的幾天裡,學校裡一如既往的安靜,尤兵還在繼續按時上下班,除了臉色有些難看之外,並沒有別的異常。
就在老師們以爲學校對尤兵的事兒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事兒就這麼過去了的時候,學校發出了通知,說尤兵因爲身體原因,已經主動申請辭職了!
在外人看來,覺得沒啥大不了的。
而內部的老師們清楚得很,通知之所以會這麼說,一來是家醜不可外揚,二來嘛,也是給尤兵留點面子。
畢竟他也在龍騰大學工作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尤兵就這樣落馬了,該事件的女主角,也就是尤丹丹,她的運氣似乎還比較好。不但沒有被開除,還爭取到了交換生的名額,出國留學去了。
可能是她自己也意識到,在學校呆不下去了,還是換個環境,等人們把她的醜事淡忘了再回來。
週五的時候,尤兵正式離職。雖然他的名聲不太好,他走的時候,還是有些老朋友懷着悲傷的情緒,將他送到了校門口。
當他出校門的時候,馬大國叫了幾個校警,排着整齊的隊伍,擡頭挺胸的衝着他敬了個禮,齊聲喊道:“恭送尤主任!”
尤兵臉色鐵青,只是看了馬大國他們一眼,就匆匆離開了。
他當然看的出來,馬大國他們現在給他敬禮,與其說是敬重,不如說是在打臉。這是他進入龍騰大學任職以來,第一次享受到校警的如此禮遇。遺憾的是,這恐怕也是最後一次。
馬大國他們的意思很明顯,把他送走了,他們很欣喜……
對於尤兵的離開,馬大國他們都有所表示,謝二雷也沒有閒着……當晚,他請閒着的校警們,到大排檔海吃了一頓。
解決了尤兵這個麻煩,謝二雷終於能鬆一口氣了,可以把全部的注意力放在學習籃球技術這件事兒上了。
他是輕鬆了,米思的壓力可大了。
米思是謝二雷的教練,可這廝的學習和領悟能力實在太強悍,不到一週的時間,米思就感覺自己沒啥可以再教他的了。
在他們兩人進行的模擬似的比賽中,謝二雷以五比一拿下了比賽。米思唯一進的一顆球,還是他假裝崴了腳防守沒跟上,故意讓她的……
沒辦法,急於想得到提升的謝二雷,只能厚着臉皮,找到了學校女籃的主教練。教練也是女的,三十來歲。雖然她的實戰技術一般,可人家畢竟是科班出身,理論基礎過硬,從教多年,見識得多,懂得也多。
有了專業教練的指導,謝二雷的實力有了明顯的提升。對於他的表現,教練也很滿意,說他是她執教以來遇到的“學習能力最強的學員”。還建議他去做職業球員,並且說他成名的機會很大。
謝二雷當然不會去當職業的籃球運動員,他也沒被教練的誇讚衝昏頭腦,一如既往的刻苦學習着。
時間過得很快,就在教練也感覺自己無法再繼續教謝二雷的時候,比賽的日子也快到了。
十二月份的第一個禮拜的星期六,就是謝二雷和陳成約定好的比賽日期。
這天,謝二雷和米思,早早的來到了學校的體育場,做着必要的熱身運動。這是謝二雷第一次進行正式的比賽,而且還是在只學了兩個周的情況下。
雖然他很自信,可是現在他的內心,還是有些激動。
米思一直陪着謝二雷進行着熱身訓練,她也沒有說話,只是從眼神裡給他傳輸着鼓勵。
快九點的時候,陳成纔不慌不忙的到場了。隨手脫掉了外套遞給了身後的小弟,只穿着隊服來到了操場上,一邊做着簡單的熱身動作,一邊不懷好意的打量着謝二雷說道:“準備好了嗎?”
“其實……”謝二雷不以爲意的聳了聳肩說道,“根本沒必要刻意準備。”
“哼哼,是嗎,希望你的球技能和你的嘴皮子一樣利索。”陳成不屑的笑了笑說道,“閒話不多說了,那咱們開始吧!”
謝二雷很隨意的聳了聳肩,米思把籃球遞給他,說了句“加油”,又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眼神,就退出了球場。現在這塊場地,只屬於他和陳成兩個人。
注意到戰火即將點燃,還在球場上看熱鬧的同學們,也紛紛退到了場邊。喧鬧的人羣也漸漸安靜了下來,在別的場地練球的學生們,也跑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