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民果然就是農民,什麼狗屁都不懂,真是太操蛋了。
那傢伙雖然很鬼火,但又能把人家怎麼樣呢?畢竟人家不識相吶。
“哥們,說話小心點,這可是公共場合。”張郎瞪了那傢伙一眼冷聲道。
“公共場合怎麼了?老子就喜歡這麼張揚咋滴了?”那傢伙更加飛揚跋扈,麻痹的,港城市是誰的地盤你知道不?在這裡,白家說一,就沒人敢說二。
就算是坐在市委大樓的那幾個老傢伙,也得看白家行事,傻逼,懂嗎?
“行,行,你繼續囂張就是了。”張郎可不想再去招惹這種沒心沒肺的小角色,鄙夷的瞪了那傢伙一眼,繼續跟着隊伍往前走,前來排隊的人們,此時也已經聽到張郎跟那傢伙的叫罵,無不都投來鄙視的眼神,但也沒人敢說話,生活在這個社會,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草,我說你這傢伙,找打是不是?”張郎越是不鳥他,他越是上門找茬,一把拽住張郎的領脖,咬牙切齒的瞪着虎目,怒道:“今天你要是不給我說清楚,就別想從這裡走出去。”
“說啥?”張郎無語,草泥馬的,老子招你惹你了?還要老子說清楚,我說個鳥啊說。
“說啥?你插隊這事兒怎麼解決?”那傢伙緊了緊張郎的領脖,往前一拽,本想將張郎往地上拽去的,可沒想到,不但沒能拽動張郎,自己卻被甩飛了出去。
啪啦摔了個狗啃屎,看得一起來的那些同伴都爲他倒吸了一口涼氣。
可那傢伙絕不會那麼輕易放棄,很快,整理好衣冠,又快速往張郎這邊跑出來,指着張郎的鼻樑骨大聲怒道:“喂,你這小農民,信不信我弄死你?”
說着,又一把狠狠的拽住張郎的領脖,揚起大手,啪的一巴掌往張郎的臉上甩過去,草泥馬的,這下老子還不把你打得滿地找牙,跟我跳,跳個鳥啊跳。
這次,依然很讓那傢伙失望,那巴掌剛剛甩下去,手臂就被張郎給拽住了。
捏得他齜牙咧嘴的,啊的一聲慘叫道:“啊,小、小農民,你、你趕緊放開我。”
“你說誰是小農民?”張郎咧開大嘴看了那傢伙一眼問道。
“啊,疼,疼,你、你放開我。”那傢伙徹底無語了,沒想到這傢伙還是尊大神,剛纔想一把拽住他領脖,將他給甩飛出去,卻沒想到,不知搞什麼的,自己先飛出去了。
現在,本想一巴掌甩過去,打得他滿地找牙的,卻還是沒想到,自己甩過去的大手又被這傢伙給拽住了,捏得自己疼得淚水都快出來了。
丫的,這傢伙,自己難道註定收拾不了他嗎?
“憑什麼要放開你?”張郎摸着下巴看了那傢伙一眼道。
“疼,疼,啊,疼,疼死我了。”那傢伙叫得那叫一個悲催。
“現在是和諧社會,做什麼都要講文明,懂禮貌,別動不動就口出狂言,把別人老母掛你嘴邊,這樣很不好,還有,下次,下次啊,你要是再敢看不起農民,我會廢了你的四肢。”張郎加大手裡力道,捏得那傢伙疼得慘叫連連,一邊捏着,還一邊不停的批評教育那傢伙。
“是,是,我、我一定會記住的。”雖然心裡有些不服氣,但現在能怎樣?只能低頭認錯不是,那傢伙此時都想大哭一場了,恨不得一拳頭砸在張郎的腦袋上,讓他腦袋開花。
“不光要記住,還要學會低調,懂嗎?”
“懂,懂,我懂。”
“記住了啊。”說完,一把將那傢伙往外扔去,嘭的一聲,那傢伙被扔出兩三米開外,掉在地上濺起一陣灰塵,看得衆人心裡那叫一個爽快,媽的,你囂張個鳥啊。
特別是遠海市浦東建築公司的職工,心裡無不都在感謝張郎,這種不知低調叫啥的混蛋,就應該好好教訓教訓,要不然他還真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呢?
但就在張郎轉身繼續排隊的時候,被扔過去的那傢伙,隨手抓取放在地上的一個大石塊衝過去,就往張郎的腦門上砸去,嗡的一聲,石塊撕破空氣,快速的往張郎後腦勺砸去。
那傢伙心裡高興極了,這次,還不砸死你小子的,可結果還是讓他失望了,就在石塊即將砸到張郎腦袋的時候,他只感覺到,自己的手臂一僵,然後,嘭的一聲悶響。
大石塊直接就往自己的腦袋上砸來,呃啊一聲,那傢伙捂着鮮血直流的腦袋蹲坐在地上,嗷嗷大叫起來,大聲道:“砸死了,我被人給砸死了,大家快過來看啊。”
衆人一聽,都不自覺的轉過身子往這邊看,但不少人,剛纔可是看見是那傢伙拿着大石塊往張郎腦袋上砸來的,一見這傢伙這麼無恥,都捂着小嘴忍不住噗嗤一笑。
小聲議論着,活該,你這叫做活該,砸死你更好。
“怎麼了?這到底怎麼回事?”今天,本來就有不少媒體過來,見這邊鬧事,幾個記者拿着攝像頭就往這邊跑過來,看着被砸破腦袋的那傢伙問道。
“怎麼回事?你們自己問問那傢伙,他拿着大石頭砸破了我的腦袋,記者朋友們,你們可是要爲我做主啊。”那傢伙腦袋雖然還在血流不止,但卻一把指着張郎指責道。
“帥哥,請問事情是這麼的嗎?”雖然衆人現在都圍過來看熱鬧,但卻誰也沒開口說話,傻愣愣的站在那裡看熱鬧,其中一個年輕漂亮的美女記者,看向一副無所事事的張郎問道。
“這個我不清楚,你還是問他好了。”張郎看着美女記者笑了笑,想誣賴老子,你當老子是傻子嗎?再說,這麼多人看在眼裡,老子就不相信,說不過你。
“那這位受傷的帥哥,你能給我講解一下事情的經過嗎?”
“對,你都給我們講講事情的經過,這到底怎麼一回事?”不得不說,現在的狗仔隊,沒啥事兒他們解決不了的,以前,我們都相信一句話,叫做有事找警察,現在呢,有事先找狗仔隊,只要把狗仔隊請來了,什麼大事小事都不是事兒。
“就是他拿石塊砸我的腦袋,你、你們趕緊拍他,讓這個小農民出名。”面對那麼多記者,他還怕個吊啊怕,再說,在港城市,就沒有白家解決不了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