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所長,這個真不一定,我都說了,這事兒我什麼都不知道,如果你真要繼續追究下去的話,麻煩你調查清楚在逮捕我。”張郎歪着腦袋看着魏所笑道。
白癡禮不承認,打死他張郎也不會承認,他白癡禮都寧願將所有罪責往他身上攬了,自己爲什麼還閒得蛋疼沒事情做跑去招惹這種無聊的事兒呢。
“張郎,你先注意一下你說話的態度,麻煩認準自己的身份,別什麼時候都瞎比比亂叫。”魏所氣得眉頭皺成一團,麻痹的,這傢伙,真是太囂張了,讓他僥倖逃脫,魏所沒啥話好說,因爲上次事件,那是王建明想栽贓他,這次,都有人站出來指證他了,他就不相信,這事兒。
“哈哈,魏所長,我態度很囂張了嗎?我說話的語氣很不友好了嗎?我只是在說實話而已。”草,這老傢伙還真被自己給惹怒了,想報復我,沒那麼簡單。
“實話?張郎,你給我小心一點,行,行,你拽。”魏所差點氣得吐血。
說完,又摔門而出,他就不相信,這次又抓錯人了,他要去找證據,把剛纔提審的那傢伙給拽回來,看看他張郎還認不認?草泥馬的,這混蛋,還真足夠囂張的啊。
“姓張的,這次你死定了。”魏所剛出門口,柳婷婷就瞪着張郎怒道。
“哦,是嗎,美女警官,我都說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們幹嘛還這麼執迷不悟呢,我可是很忙的,要是耽擱了我的工作,你們能負責嗎?”
“負責?死到臨頭了還坐在這裡吹牛皮,我真是服了你。”
“行,行,美女警官,不跟你說這些無聊的話了,趕緊辦案,說多了你們也理解不了我們這些底層人民的心酸。”張郎吐了吐舌道,聽得柳婷婷又是一陣怒火。
難道老孃把你抓過來,真的錯了?看你這嘴臉,就好像老孃欠你幾百萬似的。
“我草,張郎,你怎麼說話的呢。”柳婷婷送給張郎一個大大的白眼不厭其煩道。
“哈哈,美女警官,我說錯話了嗎?”
“你沒說錯話,但?哈哈,說,你到底認不認識他?”張郎話音剛落,魏所就拽着一傢伙衝了進來,指着張郎的鼻樑骨就大聲罵道:“給我說實話,你到底認不認識他?”
那傢伙眼睛一亮,這不就是張郎那狗日的混賬東西嗎,他怎麼不認識,就算化成灰,他都認識,但剛要指着張郎說道,就發現白癡禮此時也正好站在一旁。
霎時,那傢伙雙腿就發軟,白癡禮早就交代過,這事兒他一個人攬,誰也不能站出來指證張郎,雖然剛纔他招供了,但現在白癡禮站在這裡。
他還是有些猶豫的,如果自己指認張郎,那麻煩可就大了。
“魏所長,這、這傢伙我真不認識。”那傢伙支支吾吾道。
“不認識,他就是張郎,你剛纔不是說了嗎?今晚那事兒的策劃者就是張郎,現在竟然說不認識,小子,你拿我們當猴子耍啊是不是?”魏所憤怒了,指着那小子大聲訓斥道,媽的,剛纔還口口聲聲說認識張郎,現在將人給拽出來,就說不認識了。
“魏所長,我剛纔可不是一時想將功補過,所以就衝動了,但說真的,這人我真不認識。”
“真的不認識?那你剛纔還口口聲聲說你認識張郎,說今晚那事兒就是由張郎策劃主使的,現在你就說不認識了,草你這混賬的東西。”說着,魏所又大聲道:“說,到底認不認識?”
“魏所長,我真不認識他,真的。”那小子咬牙切齒道。
“我、我?”魏所那叫一個氣憤,操蛋,這到底怎麼回事?剛纔才提審了這傢伙,他還口口聲聲說今晚的主謀就是張郎,現在竟然說不認識人家了。
這誠心氣死人嗎?
“魏所長。既然,人家都說不認識了,你就別在跟人家追究了好不好,我張郎可是五好村民,不會亂幹壞事的,我要是幹了壞事,一定會認罪的,真的。”
張郎歪着腦袋嘻嘻笑道。
“姓張的,你現在哪輪到你說話?”
“魏所長,別激動,真的,你千萬別激動,我這人呢,沒啥優點就是態誠實了。”
“說吧,你到底認不認識那傢伙?”魏所直接不鳥張郎,拽着那傢伙就是輪番上陣的教訓,他就不相信這小子剛纔說了假話,現在他不敢說,肯定是心有餘悸。
站在一旁的白癡禮,看着魏所笑道:“魏所長,既然他都說不認識,那就到此爲止吧,今晚這事兒,就是我們白家的內部矛盾,到時等王大混醒過來,你們再提審他便是。”
“白少,可是他剛纔說他認識張郎啊,還說今晚那事件就是張郎一手策劃的。”
“魏所長,之前你可否聽傳聞說過,說我們白家跟張郎有些過節,我看這傢伙,肯定是爲了解除心中的怒氣,才把張郎給拉出來做擋箭牌,或者,這傢伙是爲了包庇我,才把張郎給搬出來的,既然我都認罪了,那這事兒就跟他們沒什麼關係了。”
白癡禮瞪了那傢伙一眼道,嚇得那傢伙打了一個冷戰。
其實白癡禮內心也是無比緊張的,要是張郎承認了這事兒,那自己就得徹底完蛋,如果只是按照他說的,這事兒是白家的內部矛盾,他是不小心失控開槍打傷人的,那頂多就判他個三五年左右,再說,今晚這事兒本來就是自己自找的。
要不是自己一時衝動撈出手槍,也不至於會落到這種地步。
但要是張郎承認今晚這事兒是因爲他們雙方纔引起爭執的話,那性質就不一樣了,其一,他們聚衆鬥毆就觸犯了國家法律,其二,他白癡禮故意私藏槍支,還開槍打傷了人,這個要是判下來,至少得十幾年,爲了白家,他決定不跟張郎決鬥。
況且,事發當場,張郎就灰溜溜的走人,說明,他不想跟自己計較這事情,但現在把他抓進來了,他要是跟自己對着幹,吃虧的肯定是自己,因爲,不管從哪個方面來評理,自己都是理虧的一方,到時,這事兒還不更麻煩?
“是,這個我聽說過,但就是因爲這事兒,他纔會把張郎給推出來做擋箭牌嗎?”
“對,對,魏所長,我就是因爲看不慣張郎那混蛋,纔將那混蛋給推出來做擋箭牌的,我一時糊塗,我該死。”說着,那傢伙伸出大手,狠狠的抽了自己幾巴掌。
幾口血水也跟着飈射了出來,看着他那堅定的意志,魏所有些動搖了。
難道真如他們所說的那樣,張郎是被冤枉的,那這次,自己又抓錯人了?
“白少,你確定沒有騙我?”現在白癡禮都將所有罪責往他身上攬了,問得再多也沒啥作用,既然他不承認,那好,自己接下來只能慢慢去調查這件事。
他就不相信,自己查不出什麼個東西來,白癡禮頂罪,肯定有他難以言表的苦衷。
“魏所長,我幹嘛騙你呢?今晚這事兒,真是我們白家的內部矛盾,你要是不信,到時等王大混醒過來了,再去審問審問他好了。”白癡禮又把話重複了一遍。
心裡實則卻是恨透了張郎這混蛋,自己要是不使用了槍支,他白癡禮絕對會指責張郎的不是,讓他下半輩子在牢裡度過,要怪就怪自己,一時衝動用了槍支。
現在只好把所有的罪責往自己頭上攬,冤枉吶,但又能怎麼樣呢?
自己要是不攬罪,那麻煩就大了,現在白家的地下行業,可是不透明,見不得光的。
“白少,我希望你能考慮清楚,要不然,這罪行定下來,夠你受的。”魏所還在不停的蠱惑着白癡禮,他就不相信,今晚這事兒就是白家的內部矛盾。
不光他不相信,就連李逵也不相信,你們白家的內部矛盾,幹嘛跑到南關鎮來解決呢?
他王大混,已經七年不敢踏足南關鎮了,爲啥今晚會跑來這裡來鬧事?
“魏所長,我還有什麼好考慮的,事實就擺在眼前,我總不能冤枉別人吧?雖然他張郎跟我們白家有些過節,但我白癡禮是那種小人嗎?”白癡禮拍着胸脯保證道。
“其實,那個白少?”
“魏所長,別說了,這事兒跟張郎無關,你們趕緊把他給放了吧!至於我的事兒怎麼處理,我聽從你們的安排,這次我知道錯了,觸犯了法律,就得由法律來制裁。”
白癡禮低頭向魏所認錯,他現在最擔心的是,怕張郎反悔,站出來職責自己啊。
“放了?白少,這混蛋怎麼說放就放呢?”
站在一旁的柳婷婷不高興了,放了,就這麼放走他了?開什麼國際玩笑,老孃辛辛苦苦把他給抓過來,說放就放,這還不讓他這混蛋得逞死?
“呵呵,美女警官,我又沒犯什麼錯誤,怎麼就不能放我走了?”張郎有些苦逼的看着柳婷婷,丫的,難不成這娘們還想報報仇,他奶奶的爺爺的奶奶,女人果真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不就是上次對你做了些出格的事兒嗎?你至於這麼跟我計較?
“誰說你沒犯錯誤了?現在案子還沒查清楚。”柳婷婷惡狠狠的瞪了張郎一眼怒道。
“還沒查清楚,呵呵,美女警官,那你們什麼時候能查清楚呢?我可是很忙的,你們這麼一耽擱,我恐怕早就錯過很多個億了。”張郎歪着腦袋看着柳婷婷吐了吐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