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氣爆炸纔好，你請個沒人氣的代言費再低也沒用，沒效果，我們要出效果。”盛鵬說，“你看別的大的飲料公司，人家請的都是大牌，我們公司雖然還在發展之中，但是……必須跟那些公司看齊，不能丟人。”
我贊同盛鵬的話，男人的眼光。袁琳是做什麼都做的很出色、細緻，但是她仍然是一個女人……我聲明一下，我不是看不起女人，我是比不起女人，一個孫魔女就足夠我高攀不起了。但是，我必須說……在某些事情上……女人的目光確實比較短淺狹窄，孫魔女那是個異數，沒幾個她那樣的人。
“可是代言費方面……”
“這個不用你擔心。”我露出一個笑容，神秘的笑容，“張舒兒……是我朋友，哈，我已經跟她面對面談過代言的事情，她還答應個人給我們打折，不過……她沒什麼時間，要在三天之內開拍，否則……我們要另找別人。”
袁琳說不出話，盛鵬則懷疑的表情，問我是不是說真的。
“當然是真的。”我把經紀人的名片遞給盛鵬，“這是經濟人的名片，你去聯繫，代言費方面張舒兒說會跟她溝通，總之開價多少你就砍價一半。”砍價一半是張舒兒告訴我的，她說她個人的代言費打折，公司那部份是不打折的，而且因爲她自己打折了公司會開一個更高的價，讓我砍一半。
“你幹嘛不去？”
“我沒空，我要去聯繫廣告公司，研究一下我們的宣傳片！”廣告公司我已經想好了，找陳才，他不是和我說他做廣告公司嗎？還是數一數二的，可以打折啊！最主要是，他告訴過我……有一堆模特，我一直的想法就是……做宣傳的時候……我靠啊，我要讓一百個美女模特……穿着三點式……Kevin給我的那張設計圖做出來的內衣，手裡託着一個托盤，托盤上面有一支我們的七彩冰茶，整個城市商業中心逛一圈，這是什麼宣傳效果？靠啊，內衣宣傳了，飲料也宣傳了，一舉兩得。
“行！”盛鵬拿了名片。
“我呢？”袁琳問我，“我負責什麼？”
“你……？”我笑着道，“你坐陣公司，看我們兩個小角色給你跑業務。”
我和盛鵬出發了，盛鵬開袁琳的車，我開盛鵬的車。出來前盛鵬已經約好張舒兒的經紀人。我……我不是去聯繫廣告公司，我有一個更緊急的事情要做，去冰姑姑的公司，把設計圖交上去。
到了冰姑姑的公司，我直接走進去，冰姑姑和前臺說過，所以我可以自由出入。
哎，來到這個公司心情就好，低頭、擡頭，向前、往後，看見的都是美女，各種風格的美女。怡香不行啊，找個美女都沒有，尤其是年輕的，我的秘書都是個已經結了婚的。
我進了冰姑姑的辦公室，冰姑姑在看雜誌，時裝雜誌，國外的。
“來了？”冰姑姑放下雜誌，按了一下內線，對外面的秘書說，“立刻組織會議，設計部。”
十分鐘後，我和冰姑姑一起走進會議室。
會議已經組織起來，還是那天那十幾個女人，設計師……以及她們的助手，還有兩個不知道什麼部門的，設計部的都掛着設計部的工作牌，她們什麼都沒掛。
冰姑姑說了一個開場，說了一下爲什麼臨時召開會議，會議主題是什麼，其實多此一舉，看我一起走進來大家都知道怎麼回事，知道這個會議具體說什麼內容。
冰姑姑說完了，我把我改過，寫上原材料的設計圖放在鄙視我那個設計師面前，她拿起來看，越看越是色變，不敢相信的看着我，然後把設計圖遞給另外一個人。我想，她肯定是心裡感覺很不是滋味，小看我……靠，當然了……圖不是我畫的，但材料是我選的，這至少有一半是我的努力，這也可以說是我的作品。
所有該看的人都看了一遍，冰姑姑也看了一遍，最後設計圖放在會議桌中間。
“這個……是你畫的？”那個設計師問我。
“你覺得呢？到現在還問這個問題你不會覺得自己特別小心眼？”冰姑姑替我回答了那個設計師的問題，接着又道，“別的話都不要說了，說這個設計，大家覺得怎麼樣，拿出各自的意見，如果沒意見……趕緊定下來。”
沒有人有意見，我昨晚和孫魔女一起花了幾小時去完善的，不懂的我們上網查，查不到的打電話問冰姑姑，我相信整個設計都是完美的。唯一問題就是……製作的成本，因爲我選原材料的時候……選的都是最好的，這會增加很多成本，不過呢……這是個暴利的行業，我們做的也不是幾十塊的低檔貨，怎麼增加都能賺，就一個賺多賺少的問題。
會議結束，我的設計一致通過，可以執行。
和冰姑姑回到她的辦公司，我把我腦海裡的宣傳方式告訴冰姑姑，那個一百個美女模特遊大街的宣傳方式，絕對比在電視上面賣廣告效果要好，媒體還會爭相報道，我們連刊登廣告的費用都能節省下來。
“這個……影響不好吧？”冰姑姑有點猶豫。
“不會，或許有一點，但不會很大，你試想一下，不用試想……你就這麼想，昨天我們去看的內衣秀，門票肯定有限，觀衆席還沒坐完呢是不是？她們還不是那麼宣傳，做一個發佈會通過媒體傳播出去？當然……現場潛在許多買家，或者好像我們一樣同行的人。而我們的方式……就是把場館，把發佈會搬到大街上，同樣是發佈會，我們還可以讓更多的人看見，憑什麼我們不可以呢？對不對？”
“好像有點道理。”經我一說，冰姑姑有點通了！
“這只是我的想法，你們自己可以商量研究，可以用別的方式宣傳，這就是一個候補計劃，或者是特別添加的，你們的宣傳仍然要做，這個宣傳得押後，因爲……氣候問題，現在還不是夏天，我估計……穿那麼少上街估計還得一個多月，我們自己趕飲料，做前期準備也要一個多月。”
其
實我的想法是儘快，天氣不太冷了就立刻進行。你想啊，你自己還穿一件長袖衣服，大街上卻走着一百多位穿三點式的美女，身材相貌一級棒，你會什麼感受？會不會印象深刻？我覺得能轟動起來。
當然了，或許我們會被扣上有傷風化的帽子，可能會有媒體評擊我們的宣傳方式。我覺得無所謂，要評擊儘管評擊，因爲那隻會幫助我們做宣傳，我還要暗裡感激他，必要的時候我再僱幾個記者推波助瀾搞一搞，最後得好處的還是我們。
“行，就按你說的辦。”冰姑姑微笑看着我，“如果銷售好……我獎勵你一輛好車。”
“真的？”我靠啊，這個吸引大，一輛車，我自己不知道要多久才能買，“好成什麼樣？奧迪？”
“奧迪叫好？”冰姑姑笑了起來，有點收不住的大笑，“不過你要是喜歡奧迪，我送你奧迪。”
“奧迪還不夠好？”我無語了，你有錢人家出身，我是窮人啊，不對……我這好像不太厚道，“還是算了，不要了！”
“爲什麼？”
“便宜的都要幾十萬，我那敢要啊？我就幫了點小忙。”我確實不該要，這點小忙我應該幫，和冰姑姑幫我的相比起來我這簡直就是九牛一毛的回報。況且……這不完全是我一個人的功勞，如果不是Kevin出個設計圖，我根本不可能完整的完整任務，我不能那麼無恥啊。
“呵，是小忙，不過我告訴你……如果賣好了，你這個小忙價值幾百甚至上千萬你信不信？”
我被嚇着了，上千萬？我按你出廠價八十塊一件來算，這得多少件？幾十萬件？我靠，這什麼概念？你還得算成本呢？一千萬也就賺一半吧？
“看你表情就知道你不相信。”冰姑姑胸有成竹道，“沒關係，你會相信的。”
我離開了冰姑姑的公司，帶着疑慮、開着車子往陳才的廣告公司而去。
半小時後我到了陳才的廣告公司，在一棟商業大夏裡，三四五層都是他們公司在租用……我爲什麼知道？因爲電梯裡只有三樓而沒有四樓以及五樓的按鈕。我到了三層，一出電梯就看見一個大大的金色牌匾“蒙藝廣告文化傳播有限公司”，還有一個諮詢臺，裡面坐着三個女人，姿色雖然都很平庸，但是普遍胸脯勁爆。
“先生，有什麼可以幫到你？”其中一個女人說，很禮貌的，有質量的服務。
“我找陳總。”
“哦，你是李先生嗎？”汗，她居然知道我啊？陳才吩咐過？
我點了點頭。
“請跟我來。”那個女人從諮詢臺裡面走了出來，打開公司辦公室的打門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那個女人領着我走進一道電梯，上四層的電梯。
一出四層是一個大大的辦公廳，邊上是一排辦公室，七八個……這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四層百分之九十的員工都是女人，漂亮的女人，正在工作的漂亮女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