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若把動手屋子全拆了,那倒沒有什麼,只要一個普通的一二階魄鬥士就能輕輕鬆鬆地做到這一點。
可是這可並不是簡單的拆層子,而是老者便在這裡一站,混身爆發出一股劍氣,直接將這屋子給從正中劈成了兩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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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有數名弟子,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被劈死在了當場。
劈過之後,火起!
風泊清雖然沒有受傷,可是也被這老者的劍氣擦身而過,因此風泊清才直撲了出來,和老者一戰。
哪裡知道連老者的身邊都沒有飛到,就已經又被老者給逼了回來。
這老者,真夠強悍的!
“不知是哪位前輩,我南拳宗何時得罪了前輩,以至於前輩要下此死手?”
“哈哈,哈哈,得罪我?你們豈止是得罪了我?連我的愛孫都死在你們的手上,你還敢說沒有得罪我?”
“您的孫子?前輩,恐怕您是誤會了,我們素不相識,又如何殺了您的孫子呢?”
“不認識我?好,好一個不認識我。小兔崽子,你認不得得我?”
那老者在空中高喝一聲。
非但身勢如劍,這老者的聲音也彷彿是劍一般,直奔幾人而來。
南拳宗有些弟子,縱然是逃過了這老者剛纔的那斬開屋子的一劍,可是卻沒有辦法避開老者的聲音,登時感覺頭腦昏昏脹脹,數人都身受重瘡,噗地吐出一口鮮血。
老者只是輕喝了一聲,便又有十來名弟子或傷或死!
在另外的一間屋子裡,同樣早已經埋伏在這裡的費迪也走了出來,他臉色發白,也根本沒有料到會突然出現這麼一個老者。
“所有人,都捂住自己的耳朵!”費迪顧不得韓春還沒有發令,自己便喝道。
捂住耳朵,其實未必能擋的住這老頭的劍意,可是總比站在這裡等死要強得多吧?
老頭兒罵了一句小兔崽子,目光卻看向了周文。
周文上前一步,半鞠了一躬:“老祖宗說笑了,孫兒怎麼能不認得老祖宗?”
“呃,你還認得我?老朽真是榮幸啊。周大家主,你好啊,你可真是很好啊,俗話說,長兄爲父,你和武兒本是一母所出,你大他幾歲,自然就應該擔負起照顧他的責任,可是我問你,武兒現在哪裡去了?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