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8章 要試一試被封殺的滋味嗎?
“沒錯!”柯南點點頭,然後說道:“他把黑桃2的撲克牌撕成了兩半,所指的意思就是用2除不盡的奇數,從東京出發的班機,都像這班865班機一樣是奇數,而回去的班機,則全部都是偶數。
這麼一想,昨晚的事情就說得通了,他是故意想要引起我的注意,佯裝他的計劃失敗了,爲的就是想要讓大家放鬆戒心。”
“如果真是這樣……”灰原哀若有所思的說道。
柯南自信的說道:“怪盜基德現在就在這裡的某個地方,目的還是要偷走那隻戒指。”
“各位旅客,非常感謝各位搭乘Sky Japan航空……如果格外有需要什麼服務的話,請您按服務鈴,我們會盡快過去爲您服務……”
就在乘務員開始做起飛前的最後播報的時候,牧樹裡突然伸手按住了額頭,眉毛緊皺,神色有些不對勁。
坐在她身邊的毛利小五郎見狀連忙放下手中的報紙關切的問道:“樹裡小姐你沒事吧!”
牧樹裡按着額頭說道:“我有些不太舒服!”
“你不舒服?”走道另外一邊的田島天子聞言挑眉,然後伸手從自己隨身攜帶的包裡拿出一個東西來,對着牧樹裡說道:“來吧,樹裡,把手伸出來,吃點維他命。”
說着田島天子就把維他命瓶伸了過去,在牧樹裡伸手後,把瓶子裡的維他命直接倒在了牧樹裡手裡。
牧樹裡接過來直接吃了下去。
一分鐘後,飛機起飛。
剛剛起飛沒多久後,原本看着漫畫書的步美突然皺了皺眉,雙手捏了捏耳朵說道:“奇怪?耳朵怎麼覺得怪怪的。”
“我也是!”元太也捂住了耳朵,表情看着很是不舒服。
好學的光彥聞言放下了手中的書,對着元太和步美說道:“是氣壓改變的關係,只要吞口口水就好了。”說着還做了一個吞嚥的動作。
步美聞言學着吞了一口口水,感受了一下後,還是苦着臉看向光彥,說道:“還是怪怪的耶。”
元太同樣吞了口口水,感覺了下也說道:“還是一樣啊!”
“要不然你就捏住鼻子,‘哼’地吐口氣試試看!”光彥一邊說着,一邊爲元太做示範。
“不過,動作也不要太用力哦,不然頭一下就暈了!”聽見他們幾個動靜的灰原哀,順勢叮囑了一番。
雖然灰原哀平日裡冷冷淡淡的,其實內心非常溫柔善良。對這四個小朋友,能夠一直抱有耐心,並時刻將自己放在監護人的位置上照顧他們,保護他們。
元太聞言照做後,驚喜的說道:“好了耶。”
步美聞言也跟着照做,然後笑着說道:“好多了耶。”
一會兒後,飛機飛到了雲上,平穩了,自由行動的指示燈亮起,乘務員也解開了安全帶,開始爲旅客服務。
毛利小五郎看向剛剛打開保險帶的牧樹裡,不好意思的說道:“樹裡小姐,不好意思,我想麻煩你幫我籤個名留作紀念?”
“當然可以。”牧樹裡笑着點頭,接過毛利小五郎手中的簽名板,卻發現對方沒給簽名筆。
“糟了,我今天忘記帶簽名筆來了耶。”毛利小五郎摸了半天口袋,也沒找到簽名筆,尷尬的說道。
這時,坐在牧樹裡後面一排的酒井夏樹,探身過去,說道:“樹裡小姐!給,用這支筆吧!”手中遞過一根簽名筆。
“謝謝。”牧樹裡接過那支簽字筆,笑着對毛利小五郎說道:“我身邊沒有她還真不行耶。”
毛利小五郎聞言禮貌一笑。
坐在他們前面的青木鬆聽到毛利小五郎這話後,看向新名香保裡小聲問道:“要簽名嗎?”
過了今天后,這可是絕版簽名了。
新名香保裡搖頭“我不追星。”而且她對這位牧樹裡明顯感官並不好。
這裡就不得不說一下衝野洋子了。
別管內裡怎麼樣,衝野洋子待人這方面真的給人感覺很舒服。
“爸爸到底在做什麼啊!”毛利蘭見狀很是無語,扭頭看了一眼自家媽媽變得越來越黑的臉色,更是無語了。
明明之前有那麼多好時機,偏偏等媽媽來了以後纔去找牧樹裡去要簽名,擺明了是不給媽媽面子。
妃英理對毛利小五郎此舉很是嫌棄,看了他們一眼後,便對着毛利蘭道:“你別管他了,你就趁現在幫我介紹一下大家吧!”
毛利蘭只好點了點頭,其實這裡很多人妃英理都是認識的,之前都陸陸續續的見過。一直沒有認真介紹的,只有在座的幾個小朋友。
於是毛利蘭從元太、光彥、步美依次介紹,幾個小傢伙此時也都很有禮貌地問好。
而柯南這個時候視線一直緊緊的盯着牧樹裡——右手上的戒指瞧。
更重要的是牧樹裡還挺配合的,右手靠在扶手上,支撐着頭,正好方便右後方的柯南看清楚那枚戒指。
隨後乘務員開始推着小推車詢問旅客要不要甜點和飲料。
這個時候需要上廁所的乘客,也開始去上廁所。
等牧樹裡上完廁所回來,剛剛在座位上坐下,就看見一個服務員端着兩杯咖啡走了駕駛室。
這個時候剛剛已經去過一次洗手間的牧樹裡再度起身,奔向了洗手間的方向。
柯南正奇怪着了,對方有那麼尿頻嗎?
這次牧樹裡卻並不是去洗手間,而是打算去更裡面的駕駛艙。趁着乘務員給機長送咖啡打開艙門的間隙,牧樹裡悠悠然地拉開了簾子,跟了進去,對着裡面打招呼“嗨!”
正端着咖啡的乘務員嚇了一跳,轉過身去趕忙阻止道:“小姐,你不能進來!”
牧樹裡還沒說話,機長就笑着回頭說道:“沒關係,三澤小姐,其實她是你的學姐!”
“啊?”三澤小姐一愣。
牧樹裡笑了笑,沒有理會三澤小姐,正準備越過她走進去的時候,突然發現手被人抓住了,不等她反應過來,就是一個踉蹌,被人狠狠的從後面扯了出去,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砰!”
看見牧樹裡摔倒在地上,駕駛座三人和頭等艙前排的旅客都驚了。
正好坐在第一排的新名香保裡也被嚇了一跳,擡頭看向一臉冷漠的人,頓了頓嘴巴,但還是沒有開口,她相信青木鬆不是衝動沒禮貌的人。
“你要做什麼?”牧樹裡倒在地上回過神來後,一臉憤怒的看向青木鬆。
青木鬆冷着臉看着她說道:“我也想要問問你要做什麼?聽不懂人話嗎?還是沒長眼睛,眼睛瞎了,看不到上面寫了駕駛艙禁止入內嗎?”
牧樹裡聞言絲毫沒有反思,而是更生氣的說道:“你敢罵我!”
“我還想打你了!”青木鬆居高臨下冷笑着看着她說道。
青木鬆可從來沒有不打女人的準則。
聽到青木鬆這麼說,毛利小五郎連忙上前說道:“青木,沒什麼事,就算了吧。”
“什麼算了,他推我在地,對我動手動腳,我要報警,告他故意傷人。”牧樹裡一邊起身,一邊惡狠狠的說道。
不少人聽見牧樹裡這麼一說,都驚了“樹裡小姐。”
“你不告我,我也要去告你,故意強行進入駕駛艙,這可是故意殺人罪,想要謀殺整個飛機上的所有乘客。”青木鬆一點也不虛的說道,然後越過衆人,目光看向妃英理說道:“妃阿姨,我這個委託你接不接呀!”
“穩贏不輸的官司,我當然會接。”妃英理輕笑着說道。
這官司根本就不可能輸,因爲的確有相對應的法律,不是公司的規定,而是法律條款。
會有這樣的法律條款,自然也是以前出過多起空中劫難,纔會將其變爲法律條款。
青木鬆聞言看向牧樹裡說道:“牧小姐,你等着法院傳票吧,我這人向來都是說到做到。”
“你胡說八道!”牧樹裡氣極了,要是這罪名真扣在了她頭上,就算實際上她沒進入駕駛艙,飛機沒出事,所以不會被判罰很重的刑,可名聲也被毀了。
娛樂圈有一句話反應了明星的現狀——粉絲的戰鬥力,決定了明星的生命力。
一旦沒了粉絲,明星就什麼都沒了。
某些不在乎粉絲的明星,要麼是對方已經實現財務自由了,沒了打拼的心氣,直接躺了。要麼就是粉絲很多很多,所以可以不用在乎一小部分。
霓虹本就對藝人沒其他國家那麼放鬆,尤其是觸及底線的問題,更是會被唾棄,直接毀了事業。
“我只是想要去給機長打一個招呼而已,他是我學長,我怎麼會想要殺人了。”牧樹裡爭辯道。
青木鬆看向她“打招呼?你下了飛機再去打不行嗎?非要在飛機在天上的時候去打招呼,你根本就沒有想過後果,萬一就是因爲這樣,讓機長分了神,飛機出事了怎麼辦?
別把自己說的那麼禮貌,那麼無辜。我看你,只是想要秀你大明星的特殊地位而已,根本就沒有想過別人的安全。你想要去死,我不會攔你,可你想要拉我去死,我可不會對你客氣。”
別說青木鬆已經知道牧樹裡中招了。
就是沒有,牧樹裡這樣的行爲,青木鬆也不會容忍。
簡直就是拿別人的性命當兒戲。
而且這話也是青木鬆內心真實的想法,要不是有這事,他才懶得跟過來了。
至於說制止酒井夏樹的殺人計劃?
青木鬆想了想,根本沒辦法阻止。
酒井夏樹不是星河童吾那樣的激情殺人,而是長期以來牧樹裡以大明星身份高高在上對她各種“使喚”,由一件件事積攢起來的怨恨。
無解。
阻止了這一次,酒井夏樹還會去找下一次機會。
而且就酒井夏樹下毒的方式,旁人也難以阻止。
因爲兩人化妝都是在私密的個人空間。
“你……”牧樹裡氣急的指着青木鬆,正準備不顧形象破口大罵,就被青木鬆一手揮掉她指着自己的手。
“我討厭別人用手指着我,別以爲你是大明星就有多了不起,你信不信我今天就可以讓你在霓虹娛樂圈混不下去,要試一試被封殺的滋味嗎?”青木鬆眼神冰冷的看着牧樹裡問道。
這話雖說有些誇張,但青木鬆想辦法還是能做到的。
資本這邊,青木鬆可以找鈴木家幫忙,別忘了鈴木園子也在飛機上,青木鬆之前還幫鈴木次郎吉保住了寶石了,想來鈴木夫婦不會拒絕。
網絡媒體上,青木鬆可以利用諾亞方舟搶先佔領輿論高地,之後直接炸詞條,所有有關誇讚牧樹裡的消息全部刪除。
沒有了資本和粉絲,牧樹裡不可能在娛樂圈混得下去。
對視青木鬆冰冷的眼神,牧樹裡渾身一抖。之前毛利小五郎只說青木鬆是他鄰居,沒介紹青木鬆的真實身份,牧樹裡有心不信,但又不敢賭。
而且青木鬆氣場強大,未婚妻也是一表人才,看上去的確有幾分像是“成功人士”。
她從一個空姐變成今天的大明星花了那麼多時間精力,可不想一朝被打回原形。
在青木鬆強大的氣場下,牧樹裡低頭了“對不起,是我錯了,我道歉。”
“哼!”青木鬆冷哼了一聲,沒再理會牧樹裡,而是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隨後看向站在駕駛艙門口的乘務員說道:“乘務員,我要一杯綠茶。”
“哦,好的。”乘務員連忙應道。
牧樹裡低着頭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毛利小五郎想了想,沒有再坐過去,而是另外找了一個位置坐下。
酒井夏樹深深的看了青木鬆好幾眼,隨後低頭重新回到座位上坐下,眼神莫名。
其他人見沒有“戲”看了,也回到各自位置上坐下,不過都在偷偷摸摸的討論青木鬆的身份,想要知道他啥身份,能說出“封殺”的威脅來。
“青木哥好帥呀!我之前怎麼沒覺得他那麼帥了。”鈴木園子一臉花癡的對着毛利蘭說道。
毛利蘭聞言笑着說道:“園子,你已經沒戲了,青木哥有新名姐了。”
“唉!”鈴木園子聞言立馬沮喪了臉,嘆了一口氣“好男人,都是死會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