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自己失禁了的櫻井壽,爲了不讓自己丟醜,即使腿腳發軟,也控制着自己轉身踉踉蹌蹌的朝後臺走去,一羣不明所以的導演、副導演、場記還有在場的一些參與彩排的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看着臺上突然局勢逆轉,一臉的懵比。
導演鬆島誠大聲喊了幾聲櫻井桑,並沒有得到迴應,立馬叫了身邊的一個副導演追上去看情況,並走到程曉羽這邊問道:“程桑,櫻井桑是怎麼了?”
夏紗沫他們也是好奇的望着程曉羽,但是他只是搖了搖頭,一臉無辜啊的說道:“我也不知道啊?”
鬆島誠見程曉羽也是一臉狐疑,開始想是不是櫻井壽突然身體不舒服,他站的位置雖然不算遠但是角度是偏的,再加上程曉羽的動作也很隱蔽,所以根本沒有辦法判斷程曉羽和櫻井壽之間發生了什麼,他肯定是不會相信四十多歲的經歷過無數大風大浪的櫻井壽被嚇到尿褲子。
鬆島誠走到一邊去跟副導演打電話,去問究竟是不是櫻井壽身體出了什麼問題,看會不會影響到幾天後的“紅白歌會”。
此時伊集院靜美也走了過來問道:“剛纔發生了什麼?是不是櫻井挑釁了你?千萬不要衝動,他也就能逞口舌之快。”剛纔她一直在觀察這邊的情況,她也十分好奇程曉羽面對挑釁會如何反應,但卻萬萬沒有想到會出現自己完全沒有意料到的結果。
程曉羽看了下一臉好奇的伊集院靜美笑了下說道:“我不過跟他開了一個小玩笑而已,但是櫻井桑當真了,而且好像還嚇的尿了褲子........”
伊集院靜美不可思議的回道:“尿褲子?不可能吧?你怎麼做到的?”
程曉羽聳聳肩說道:“不過說了一段有些噁心的臺詞而已........”
這時候夏紗沫他們也意識到了不對,不在並排站着,圍成了一圈,王鷗也按捺不住的問道:“小胖怎麼了?我們還需要表演嗎?”
程曉羽想了下說道:“不用了,沒什麼好表演的,估計等下還有得鬧。”
“爲什麼?”夏紗沫也不解的問道。
“剛纔那個叫櫻井壽的老頭,也就是白隊司儀對我不太友好。”程曉羽轉頭對夏紗沫說道,櫻井壽還不到五十,但是頭上白髮已經很多了,看上去略微有些老像,所以程曉羽不客氣的稱呼他爲老頭。
接着程曉羽又對一邊的伊集院靜美道:“靜美姐,麻煩您跟鬆島誠導演溝通一下,把我們換到紅組去吧!我們的主唱夏紗沫可是女生........”程曉羽當初也問了伊集院靜美爲什麼不把他分到他的組,因此也瞭解了“紅白歌會”的分組規則,只是當時覺得分那一組都無所謂,所以沒有在意。
伊集院知道按櫻井壽的性格這件事情無法善了,程曉羽也不合適繼續待在白組,考慮了一下說道:“這樣也不是不行,我去跟鬆島桑溝通一下。”按道理來說如果是“罪惡王冠”參加“紅白歌會”應該是編入紅組的,因爲“罪惡王冠”的主唱是夏紗沫,照慣例主唱是女生的樂團應該是加入紅組,但是“紅白歌會”的導演組是算的程曉羽的個人表演,因此將他編入了白組。
並且夏紗沫也是以個人的身份成爲表演嘉賓的,畢竟她的solo公益單曲《hero》在霓虹的知名度還是非常高的,“罪惡王冠”的專輯在霓虹賣的雖然不錯,但遠遠達不到能夠出席“紅白歌會”的程度。
鬆島誠打了電話給去找櫻井壽的副導演,接到的回答是櫻井壽在休息室裡沒有開門,並且一直在打電話,這叫鬆島誠明白了事情不那麼簡單,也叫他又開始糾結向來不吃虧的櫻井壽怎麼會落荒而逃。
馬上伊集院靜美就走了過來,要求將程曉羽的節目以“罪惡王冠”的名義換到紅組來,將男子人數更多的音樂團體化學股長換到白組去,鬆島誠雖然驚訝了一下這個時候伊集院靜美會提出這樣的要求,但是立刻就知道程曉羽和櫻井壽之間的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因此他皺着眉頭問道:“程桑和櫻井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但是具體情況伊集院靜美也不算太清楚,只能含糊其詞的說道:“曉羽君不過是跟櫻井桑開了個玩笑罷了”伊集院靜美並沒有說出櫻井壽尿褲子的事情,背後取笑他人不是伊集院靜美會做的事情,即使對方是他討厭的人。
見伊集院靜美說了跟沒說一樣,鬆島誠只能無奈道:“這個我也要問下櫻井桑的意見,如果他不反對的話,我這裡是沒有問題的.........”
調換隊伍也不算太麻煩的事情,只是程曉羽和櫻井壽之間的矛盾不太好處理,鬆島誠只能暫時終止了彩排,朝櫻井壽的專屬休息室走去。
櫻井壽此刻已經換了條褲子,並在休息室裡嘔吐了兩回,等鬆島誠進到房間的時候,櫻井壽已經知道自己上當受騙了,他回到休息室就跟自己相熟的記者打了電話,說要爆料,但是熟讀《地獄十日談》的記者笑着告訴他,程曉羽最後殺的河口元是用刀刺入心臟的,根本沒有那麼些情節。
聽到這一切的櫻井壽無異於五雷轟頂,自己居然被這樣一個小子硬生生嚇尿了,開始的恐懼感化成了巨大的屈辱感,叫他咬牙切齒恨不能立刻叫人來把程曉羽胖揍一頓。
鬆島誠注意到了櫻井壽換了褲子,但他並沒有去問櫻井壽發生了什麼,只是委婉的說道:“伊集院桑要求把程曉羽換到紅隊去,您如果沒有意見的話,我就把化學股長換過來.........”
櫻井壽聽到程曉羽的名字,立刻大聲的有些怒不可遏的說道:“換組?不行,你們必須把這個可惡的劊子手趕出‘紅白歌’會,要不然我將拒絕主持!”接着他又一臉厭惡的說道:“你們怎麼能夠允許這樣的變態登臺表演?”
鬆島誠實在沒有想到櫻井壽的反應這麼劇烈,這時他必須瞭解發生了什麼事情,好做調解,於是他耐心的問道:“櫻井桑,剛纔究竟發生了什麼?我就看見你們兩個在竊竊私語,如果不是什麼太過分的事情就算了吧!”鬆島誠雖然在nhk地位很高,但是也得讓這這個超級大牌,畢竟nhk的多檔節目都得靠他主持。
櫻井壽也只能語焉不詳的說道:“那個畜生對我說了一些很噁心的話........”
鬆島誠耐心且小聲的說道:“那也不至於要把他趕走吧?要知道我們可是和湘南衛視簽訂了轉播合約的.......上面有寫必須保證程曉羽的演出順利進行........”
聽到這句話櫻井壽知道自己必須妥協,趕走程曉羽是不可能了,畢竟霓虹非常講究契約精神,你在大牌也不能和合約作對,於是他只能退而求其次,“那你必須叫他向我下跪道歉........”
在日本,下跪的理解和在華夏的意義完全不一樣,鞠躬禮叫“立禮”,下跪是種禮節又叫做“座禮”,日本人中下跪是比較普遍的事,還有不少藝人曾經在舞臺上下跪道歉,有些是因爲涉及假唱問題,有些是因爲一些不好行爲,而晚輩給長輩下跪更是常態了。
但櫻井壽的叫程曉羽下跪,則是滲透了霓虹人的復仇意識,讓敵手下跪認錯,來達到報復的目的,洗刷自己的不滿。
鬆島誠拗不過櫻井壽,只能找程曉羽去協調,希望程曉羽能息事寧人,但程曉羽作爲一個華夏人自然不可能答應下跪這樣無理的要求,他拒絕鬆島誠也拒絕的很乾脆,這個要求很無理,寧願不上“紅白歌會”也不能下跪道歉。
伊集院靜美也道:“鬆島桑,這件事情你不要管,你叫櫻井來找我,我自然會叫他閉嘴........”
鬆島誠卻知道自己沒有伊集院靜美那樣的後臺,他有一檔節目還需要請櫻井壽來主持,得罪不起櫻井壽,無奈之下,只能求着程曉羽好歹去鞠個躬,說句不好意思,甚至他自己以身作則的跪下給程曉羽說了句:“拜託了。”
程曉羽雖然知道霓虹人動不動就下跪,下跪對他們來說實在不算什麼,但也不想在爲難鬆島誠,勉強同意了跟櫻井壽說句“對不起”。
等到了櫻井壽的休息室,鬆島誠低聲下氣的對櫻井壽說道:“櫻井桑,華夏禮節和我們霓虹不一樣,下跪是隻能對天對地對父母的.......您大人有大量,下跪就免了吧!我就請程桑來跟您道個歉。”
櫻井壽瞥了一眼程曉羽道:“華夏不是還有一句話叫做入鄉隨俗嗎?既然來了我們霓虹,就要用我們霓虹的禮節纔對!叫他下跪道歉,這件事情就算了.......”
鬆島誠還待繼續苦苦哀求,程曉羽卻不想鬆島誠繼續爲難,於是他插嘴道:“櫻井桑,白隊已經連勝五次了,要不我們打個賭,如果這一次還是白隊贏了,我就當着全霓虹觀衆的面向你下跪道歉...........如果這一次是紅隊贏了,那麼你就一樣向我下跪道歉怎麼樣?”
櫻井壽聽到程曉羽如此狂妄的發言,“呵呵”一笑說道:“你以爲你去了紅隊就能改變一切?你也太自不量力了!”
程曉羽也笑了笑說道:“櫻井桑,既然你如此自信,不會膽子小的這個賭都不敢打吧?”說完之後還看了看櫻井壽的褲襠哪裡,表情裡全是奚落。
櫻井壽漲紅了一張老臉,捏着沙發,眼珠子都快凸了出來,說道:“好,好,我就和你打了這個賭.........”櫻井壽自然不覺得程曉羽這個外來人能夠逆天。
“紅白歌會”由現場觀衆投票、電話投票、特別審查員投票、場外觀衆投票等決出勝負,截止到上屆,紅組28勝,白組35勝。
2006年第56回“紅白歌賽”勝者是白組開始,直到2011年第61回“紅白歌賽”,白組取得了5連勝,是到現在爲止的最多連勝紀錄,而今年因爲人氣極高的霓虹天后濱崎未來都沒有上,因此白組取得六連勝已經被霓虹媒體認爲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連一邊的鬆島誠聽見程曉羽的話,都覺得程曉羽實在非常不理智的做了一件傻事..........
伊集院靜美連阻止程曉羽都還沒有來得及,就聽見程曉羽又道:“如果您到時候不想要下跪,退出娛樂圈也行.........”程曉羽當然沒有必勝的把握,於是拋出了一個自己本來就想要做的事情,當做伏筆,萬一輸了,也不至於真要下跪道歉。(未完待續。)】(本站重要通知:請使用本站的免費小說app,無廣告、無錯誤、更新快,會員同步書架,請關注微信公衆號wanbenheji(按住三秒複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