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社會上混了這麼長時間,趙浩從沒如此狼狽過,即便現今的他在洞口縣城黑暗勢力中算不上最頂尖的那幾個,可畢竟這只是一個小縣城,有着百來號人馬就已經在很牛了,也沒有什麼人敢來惹他。
能夠從一個街頭上的小混混爬到現在這個位置,這其中的心酸也只有他自己知道和清楚,在還沒有成名前,他過的日子也不是很好,常年奔波在外面風吹雨淋的,沒一天安穩的日子過,有個時候看見那些長的漂亮的女子從自己面前經過的時候,心中竟然不知道爲何沒有勇氣和人家說話,當年的青梅竹馬的小妹如今已經成了別人的嬌妻,
落難時候的遭遇以及被人踐踏的尊嚴在自己逐漸發到後更加變本加厲起來,心裡也在不斷的變化中,不再有之前的單純,開始逐漸喜歡上了別人家的嬌妻了。
常在河邊走,怎能不溼鞋,這句話,混社會的人大多數都知道自己最終的結局會怎麼樣,可知道是知道,實際上又有誰願意去相信呢,總在心裡存有僥倖。
可當那天真的突然來到的時候,趙浩就開始變得害怕了起來,在聽到自己的小弟說有人攻擊自己所在的堂口後,趙浩立馬就從女人的肚皮子上下來,急忙的穿好自己的衣服,趕緊吩咐下去,把自己手下能夠用的上的小弟全都叫了過來。
隨着這些年地位以及財富的增長,當初那個浴血奮戰,提着腦袋過日子的趙浩已經沒有當初的膽量了,現在的他只能依靠着身邊的人爲自己壯膽子了。
在來找那光頭的大哥的麻煩前,蕭朝虎先是帶着曾虎清以及張亞茹來到自己在賓館開的房間,這纔在賓館前臺給破軍和七殺打了個電話,告訴他倆,讓他倆從張漢添那裡給他帶幾十號人馬過來。
依照蕭朝虎現今的身手,一個人也根本就不怕,但事情既然已經鬧大了,爲了能把麻煩事情給徹底解決掉,不讓張亞茹在這洞口縣城再受到委屈,蕭朝虎想借着這件事情給洞口縣混社會的那些黑暗勢力一個警鐘,讓他們知道自己背後的勢力可以分分秒秒把他們這些所謂的大哥給解決掉。
寶慶市離洞口縣不是很遠,坐車的話最多一個小時就能夠達到,爲了不讓自己所帶來的人影響到曾虎清的休息,蕭朝虎沒讓破軍,七殺帶過來的人進入自己所在的賓館,而是走出賓館,來到離自己所在的賓館不遠處接見了破軍和七殺。
原本蕭朝虎只打算讓破軍和七殺帶幾十號人馬過來,可待蕭朝虎看清楚後,這才發覺,這次跟隨破軍和七殺前來洞口縣城的人馬差不多有上百號人物,打頭的是一輛黑色的本田,跟隨在本田車後面的足足有十輛麪包車。每輛麪包車保守估計都有十來號人。
這麼多人忽地涌入到此地,那些還在外面逛街的普通百姓在看到眼前這場景時,大多數的人只是匆匆往蕭朝虎這邊看了一眼,就急忙的走開了。
黑色的本田車在離蕭朝虎大約十米的地方停了下來,從車子上走了下來四個人,帶頭的那兩個,一個是破軍,一個是七殺,而後面兩個,一個是張漢添,另外一個是大約三十來歲的漢子,看他那長相,不怎麼像南方人,估計是出身北方。
果然不出蕭朝虎所料,當破軍,七殺以及張漢添走了過來的時候,張漢添最先向蕭朝虎說道:“蕭兄弟,我替你介紹個人,我旁邊這位兄弟可了不得,在寶慶市黑暗勢力中名氣大的不得了,是和馮安華齊名的”。
蕭朝虎以前在念書的時候,只聽過馮安華的名字,但這次重新回到寶慶市後,就曾聽曾虎清說過如今寶慶市黑暗中的勢力,現在聽張漢添這麼說,心中自然就知道眼前這個男子就是那個名叫李傑的東北大漢了。
雖然不怎麼清楚李傑怎麼會和張漢添混在一起,可也知道對自己這方來說,並不是一件壞事,有着李傑的勢力幫襯,加上張漢添以及破軍,七殺這兩個僱傭軍中的高手,現在蕭朝虎手中握有的黑暗勢力比馮安話還要強上很多。
李傑是第一次見到蕭朝虎,但在來之前,就已經聽張漢添介紹過蕭朝虎,對蕭朝虎的底細也有一點了解,知道讓自己載了一個大跟頭的破軍和七殺就是眼前這個十七八歲的少年的手下。
這些年從東北到寶慶,李傑可以說是經歷過不少事情,人生也起起伏伏的,多年的爲人處事也讓他的眼光比之一般的人要高上很多,所以在看到蕭朝虎的時候,李傑便放低姿態的問候道:“我叫李傑,至於那些虛名都是寶慶市黑暗勢力中的那些人給面子的,算不的數,倒是兄弟你可真是年少有爲了,你的傳說我可是聽了不少,像那次在鳳霧軒,蕭兄弟你可是大出風頭,把馮安華給驚嚇的老老實實的”。
蕭朝虎以前沒有見過李傑,但也曾聽過他的名字,如今見李傑如此放低姿態跟自己說話,便也笑着道:"l李先生你過獎了,我這個人不說那些虛的,我不想惹事,但事情惹到我了,我也不怕事,當初在風霧軒的那場風波不是我想要的,但對方欺上頭來了,那我也只有讓他不好過“。
頓了頓,蕭朝虎繼續說道,既然你今天能來這,我也不把你當外人看待,以後只要你真心的爲我做事,我也不會虧待你,按照以前的性格,蕭朝虎也不會說這樣的話,可現在爲了能夠保護自己所在乎的人,蕭朝虎已經在努力創建自己的勢力了,什麼事情都得有個規章制度,無規矩不成方圓。
李傑在聽了蕭朝虎這話後,並沒有感覺到不被重視,反而覺得蕭朝虎很真實,不是那種忽悠人去替他賣命,卻躲在後面算計別人的小人,在這一刻,李傑似看到了就這樣跟着蕭朝虎,說不定那一天自己真的能榮回故里,把自己曾在自己家鄉所失去的東西給要回來,並把那個曾一直在等候自己的可憐女子帶在自己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