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未央!
酒醉的我依然孤獨。刀哥顯然不再讓我喝酒,而是陪着喝茶。和了一小會,就有人找他,我只好一個人獨自坐在她的辦公室裡。等他回來。
過了一會,他有緊急事情開車出去了,進來一個漂亮的女孩子帶我去了一個房間,說是受刀哥的囑託,找一間上房給我休息。這確實是一間不錯的房子,只是我依然沒有睡意,兄弟已經見着了,在龍城,已經沒有什麼遺憾,今天晚上我就要回到清風山莊,等明天跟他們在一起吃飯拜別,就回老家,跟老爸老媽呆幾天,然後就開始浪跡天涯。
上帝給你關上一扇門,就肯定會爲你打開一扇窗。愛情沒了,友情還在,愛情沒了,腳下的路還在。
在房間裡坐了一會,胃裡挺不舒服的,突然間有了一個決定,何不嘗試一次,這也算是一個好的開始,徒步從龍城走到小李家山村的清風山莊,那該是一件有意義的事情,千里之行始於足下,既然要浪跡天涯就要有一個好的開始,明天開始不如今天開始。我的整個身心頓時變得雄壯起來。
說幹就幹,從房間裡走出來。這個時侯,正是水雲間生意興隆的時候,所以根本就沒有人在乎我。
外面秋涼如水,我再次走在空曠的大街上。
不知走了多久,只覺得雙眼痠澀,雙腿雙腳也開始勞累了起來。猛然間發現,自己竟然走在空曠的馬路上,而且,出了龍城。舉頭再看時,東方已經露出了一抹魚肚白。
天亮了!
休息一下吧!走了半夜的路,除了飢渴以外,再就是勞累了,這時候,睡意毫不留情的洗襲了過來。
正要找地方先休息一下。
可就在這個時侯,就看見前面一輛大貨車歪歪斜斜的朝我飛了過來。我擦!怎會是這樣?我哪裡知道,這個司機大哥開了一晚上的夜車,這個時候也很疲勞了。
“呼————!”
車子併爲停息,而是直奔我飛了過來。媽的!這是要殺人呀,這個時侯雖然極度疲勞,但是酒差不多已經醒了,見車子不減速,單腳點地,直接就飛躍了起來,憑我家的輕功,躲避這一輛車子應該不再話下,但是,我疲勞了一個晚上,根本就沒有閤眼,加上心情不好,有酒醉胃空,腳力變形,還是沒能完全躲過這輛車,而是狠狠地裝在車頭的玻璃上。
“嗡!”知覺陣耳鳴,眼前一黑,頓時沒了知覺。
混蛋司機正在發昏,忽然看見一隻大鳥一樣的男人撞在他的車玻璃上,頓時就飛了起來,直接就飛進那邊的荒溝裡。
這才知道自己撞人了,嚇得連魂都飛了,過了好一陣,才下了車,看見李師依然躺在那裡,身上並無血跡,把手往鼻空處一試,竟然還有氣息,本想送他去醫院的,但是怕擔責任,乾脆心一橫,看周圍沒人,更不會又攝像頭。爬上車,倉皇而逃。這下可真是苦了我。
天亮了,那是現實。
於我,天依然是昏黑着,而且黑的伸手不見五指,恐懼,壓抑,沉悶的夜,無邊無際。在這無邊無際的夢境裡,更是沒有任何的非吹草東,跟像是幾億年前鴻蒙初始一般……
最終!
刺眼的光芒讓我睜開眼睛,原來,我還活着。眼前的亮光是醫生的手電筒。一個白大褂的大夫正翻着我的眼皮有手電筒觀望。
“沒事!病人死不了,但是腦組織受傷,還好不是植物人。身體並沒有受傷,無大礙,但是意識可能有損傷————————。”一個那中音說道。
我擦!這是說我嗎?聽着他的話,我虎軀一震。
“他醒了!”一個女孩的聲音。
“你叫什麼名字?”男中音問道。看見我醒了,他們都顯得很興奮。
“名字?”我摸着腦袋想了好一陣。暈啊!我叫什麼名字來着?完了!我失意了。我挖空心思的想,可是卻怎麼也記不起我叫什麼名字。
“彆着急,我們在公路旁邊的草溝裡發現了你,可能是出車禍了————。”那個女孩俯下身跟我說道。
“車禍?我不記得呀。”我真的不記得,我只知道眼前有兩個人,一個男醫生,一個女護士。
“彆着急,你再想想,你家住在哪裡?你還有什麼親戚?”女護士很和藹。就跟我的姐姐或是妹妹似的。
我依然是搖頭,因爲我根本記不起自己家住哪裡?又有些什麼人。我是真的記不起來了。
“好了!別難爲他了,他這是間歇性的神經障礙,要恢復沒有三五年的時間是根本不可能的。”中年男醫生對那個女護士說道。
“唉!他要是記不起自己的加在哪裡?要是找不到他的家人,這治療費看來是又黃了。”小女護士縱了縱肩,說道。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總算是他沒有死就好了。”男醫生說道。
“錢!多少錢?“我下意識的摸自己的口袋,錢包還在,便掏了出來。錢包裡又幾百塊的零錢,另外還有幾張卡。
“多少錢呀?!“我擡頭問道。
“到今天爲止是1800塊,如果你要繼續治療的話就要去交押金。“女護士看見我拿出錢包,眼神也變得靈活起來。並不是女孩愛財。因爲這個病人是她撿來的。自然有她的責任。
我拿出錢包來數了一數,總共就有600多塊,三分之一而已。
“你這卡里有錢沒?”女孩問道。
“也許有吧!我不記得了。”我真的是什麼都不記得了,就連這個錢包,要不是從我的身上掏出來的。我都不認識。
“我去大廳的自動取款機看看有沒有錢?”丫頭說着話,就把我的錢包拿了過去。“密碼多少?”
“密碼?什麼密碼?”
“卡的密碼。”
“這——!我不知道呀?”